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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與白原

第一百零五章 婚禮翻車現(xiàn)場

安與白原 費原伶 3939 2020-03-08 13:56:37

  吃了晚飯,安遇覺得困了,安母抱著她讓她睡在安遇臥室旁邊的房間。

  安母走后沒一會兒安遇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屋里一切如舊,看樣子米藍從來沒在自己屋里睡過。

  因為沒了雙腿,安遇如今的視角和從前截然不同。放在床下的一個箱子引起了自己的注意,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似乎并沒有在床下放過任何東西,那這個箱子是怎么來的?

  安遇吃力地把箱子拉了出來,箱子被鎖住了。安遇嘗試了幾個自己從前常用的密碼都沒能解開。

  很顯然這個箱子不是自己的。那么會是誰的呢?白原的?安遇試了下白原的密碼,也沒打開箱子。

  能夠在自己床底下放箱子的人,除了白原,那就只剩蕎樂和陸無霄了。安遇先試了蕎樂以前用過的密碼都沒能打開箱子,最后就只剩陸無霄了。

  剛把陸無霄從前用的密碼一輸入,箱子啪嗒一聲打開了。

  “陸無霄把箱子放在自己床下干嘛?”

  安遇滿頭霧水,打開箱子看到了滿滿一箱日記本。看著擺放整齊的日記本,安遇拿了最上面這排的最后一本。

  “1527年4月26日,天氣陰轉(zhuǎn)晴。今天很特別,因為我認識了一個新的小伙伴,可能因為她剛認識我吧,而且也不知道哥哥的身份,所以她對我很友好。我好像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遇到過能夠給我溫暖的人了。平日里哥哥總是冷冰冰的,學(xué)校里一起玩的同學(xué)都唯我是從,安遇就很特別,從她敢把我吃過的東西拿給老師嘗開始,我就決定要和她做好朋友了!安爸爸的手藝真是不錯,我也好久好久沒吃過自己爸爸做的飯菜了呀!哎呀,不說這個話題了。這篇日記是專門給安遇寫的,所以安遇才是主角。說說安遇的樣子吧,我怕等我老了看這日記都忘記安遇現(xiàn)在的模樣了。安遇的眼睛特別漂亮,長長的睫毛,一笑起來讓人感覺特別溫暖,忍不住地就想和她一起笑。安遇還有一顆小虎牙,說到這個,她為什么只有一顆虎牙呢?先不管了,反正安遇只要一笑那虎牙鐵定藏不住。安遇有個很疼愛她的哥哥,我也有一個哥哥,如果能把我的哥哥和安遇的哥哥對換一下就好啦!我也想要一個超級寵我的暖男哥哥!這樣一想,哈哈哈哈哈,安遇和我哥哥好像很搭耶……”

  這是蕎樂的日記?為什么會是用陸無霄的密碼呢?而且從日記里面看得出來自己剛到這里的時候因為蕎樂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那時候還幻想著自己可以做陸無霄的女朋友。

  安遇忍不住嘆一口氣,時過境遷,一切都已不復(fù)存在。

  “你在做什么?”

  白原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安遇嚇得一激靈,糟糕,這下子真是百口莫辯了。

  白原走到安遇身旁,看著被打開的箱子,還有箱子里的日記本。

  你是怎么知道密碼的?安遇覺得白原應(yīng)該很想將這句話問出口,可是他為什么又忍住了呢?

  “這里是安遇的房間,不許別人亂入?!?p>  安遇趕緊道歉,說是自己可能迷糊了不小心走錯了屋子。白原竟也沒有計較什么,讓安遇回屋去休息。

  安遇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想到梨花杯可以讓自己隱身,安遇決定再試試。

  “你又站在門外干嘛?”

  安遇抱著杯子正小心翼翼把頭往屋里探,誰知道白原竟然看到了自己!這是什么意思?回想起白天的場景,難道真的只有在危急時刻杯子才會啟動異能嗎?

  “呃,我,我那個,我發(fā)圈掉了?!?p>  安遇假裝撿起發(fā)圈,這才想起自己裹著頭巾,哪里需要發(fā)圈呢,真是百密一疏!

  尷尬地將門關(guān)好,安遇拍著自己的胸口,白原應(yīng)該早就懷疑自己了,可是他為什么還不趕自己走呢?

  原本輾轉(zhuǎn)反側(cè),誰知道想著白原,安遇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寂靜的夜,連風(fēng)都像是噤聲而行。

  白原從陽臺上走進安遇所在的屋子,微弱的亮光下,白原看到了安遇遍布傷痕的頭。她真的是家里逃走的那個女傭,記得那晚梨樹下,她的身影看起來那樣熟悉,如果不是最后她離開樹蔭,自己也不會知道原來那個和自己說話的人不是安遇而是她。只是,為什么她會知道床下箱子的密碼?甚至是知道自己手機密碼?今天當她自然而然拿起自己的手機解開鎖的時候,自己都差點以為她就是安遇了!可是安遇不是好好地待在白家嗎?現(xiàn)在住在白家的安遇,她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住過一晚,更別說她知道自己的手機密碼。

  安遇翻了個身,白原慌了一下,看到她依然熟睡,白原這才松了口氣。

  等到白原離開,安遇緩緩睜開雙眼,從白原走進屋子的時候她就醒了,原本等著白原喚自己一聲,可惜終究輸給這張不似從前美貌的臉,甚至是看起來有些滲人的光頭。看著白原來到老梨樹下只是發(fā)呆,安遇覺得他心里像是有千萬個疑問卻不知道該找誰解答。

  云起露重,白原轉(zhuǎn)身離開。安遇目送他離開,直到目之所及全是無邊的夜色才慢慢回到屋內(nèi)。

  剛才的日記沒有看完,安遇打算再看看。駕輕就熟來到自己的臥室,安遇開始翻看剛才的那本日記,只是往后翻了許久都是空白。安遇拿起第二本,第三本……,原來每一個日記本上都只記錄了同一件事,那就是蕎樂和自己的初遇。

  為什么自己和蕎樂會重新認識這么多次,安遇忍俊不禁,如果不是為了讓白原死足夠多的次數(shù),蕎樂本可以不用和自己重逢這么多次。哎,說來也怪自己,如果沒有打碎時間之鏡也就沒有這些破事了。那時候自己仍舊掌管時間,過得逍遙又自在。

  回到房間,安遇這次才算安安心心準備睡覺。

  安母來屋子叫安遇吃飯的時候,安遇正流著哈喇子,這一幕倒把安母逗樂了,隨口說了一句,“丫頭你和我家閨女還挺像?!?p>  安遇差點就想喊她一聲媽媽,還好克制住了。

  吃飯的時候,安父安母說起自家女兒的婚事,熱情地邀安遇一起參加,順便還表達了如果安遇不嫌棄的話,可以長住在家中,當兩人的干女兒。這份熱情感動得安遇不知如何是好,她當然想留在父母身邊,可是太多事情總是身不由己。雖然安遇沒有明確拒絕,安父安母也大抵看出來了她的不愿意,于是退而求其次讓安遇留下來參加婚禮,安遇不忍讓父母難過,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

  參加自己的婚禮,安遇想這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第二個人了吧!看著自己嫁給白原,雖然那個自己只是擁有了自己的臉。

  鑼鼓喧天,安遇從白家出來經(jīng)過塘子塢又回到白家,說是從自己父母家里送親,其實停留的時間連十分鐘都沒有。

  安遇隨同自己父母坐在婚車上,米藍瞥了一眼安遇,安遇對上她的目光,因為化了妝也不怕她認出自己。

  等到宣誓結(jié)束,正是午飯的時間。安遇看著白原拉著米藍向親朋好友敬酒,不知怎地突然紅了眼眶。

  嗡

  梨花杯在安遇包里震動,安遇從剛才的情緒中恢復(fù)過來。這才瞥見朔云偷偷摸摸地往后臺走。

  朔云走進去后沒一會兒,剛才還播放著白原和安遇愛情紀錄片的畫面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而成了一塊黑色的屏幕,大家還在想是不是放映機死機了,就聽到了對話的聲音。

  “米藍,聽說你一直喜歡墨家主。實不相瞞,在陸總的授意下我曾去過墨家做過主管?!?p>  “那又怎樣?”

  “你知道墨由為什么看不上你嗎?”

  “他不是看不上我,只不過是因為安遇!”

  “因為安遇?安遇怎么?安遇比你善良?比你漂亮?比你好太多?”

  啪!

  “是我說對了讓你惱羞成怒了?”

  “就算你說對了那又怎樣?你以為她還能活嗎?”

  “呵呵,米藍,你還記得你曾經(jīng)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安遇身后嗎?那個時候的你是不是就有這樣的想法了?”

  “你說得很對,我很早很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可惜,她的命實在是太硬了,硬到我居然都殺不死她!”

  “果然被我猜對了。安遇那一次失足不是意外,是你精心策劃的!”

  “是我又怎樣,她早就該死了!如果不是她,我和墨由怎么可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大家還震驚在這段對話語音里,剛才漆黑一片的屏幕突然又開始放映了。不同于剛才溫暖炫麗的幻燈片,現(xiàn)在正在播放的更像是電影。

  那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時,米藍臉色一變。安遇沒有錯過這微小的變化,剛才聽到對話時,白原眼里滿是對眼前人的憐惜。如今看到屏幕上是米藍時,白原眼里對身前安遇的憐惜之情更盛,米藍卻慌了。

  “安遇?!逼聊簧厦姿{走到安遇面前捏住她的臉,“真是張漂亮的臉蛋,怪不得能夠讓那么多人都甘心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p>  “開始動手吧。”米藍招招手,示意周圍的人開始操作。躺著的安遇應(yīng)該是被大量迷藥迷暈了,所以一動不動,看起來更像是死人。

  直到大家看著那一群穿白大褂的人七手八腳從安遇臉上生生將她的一張臉剝落,血腥的場面讓在座的人發(fā)出尖叫,有的人甚至吐了出來。

  從畫面剛出現(xiàn)時,米藍就知道一切完了,她想阻止這一切,可惜她無法動彈。她像是被人定住了一樣,連話都不能說。

  “媽媽,那個姐姐,她不是安遇姐姐,對吧?”

  一個稚嫩的童聲讓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米藍的身上,可惜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再一次看著剛才的畫面切換,這一次的鏡頭里自己已經(jīng)換上了安遇的臉。

  “還沒醒?”

  看著手腳被捆綁的安遇,米藍趾高氣昂質(zhì)問周圍的人。

  “如果我要斷她雙腿,安上假肢,這辦法是否可行?”

  “可行,可行!”周圍人連連點頭,在他們眼中只有驚恐。

  米藍滿意地笑了,“那就現(xiàn)在開始吧!”

  看著安遇被截去雙腿,白原心如刀絞,看著身旁的女人,白原想到了什么。

  “母親,母親,安遇呢?安遇呢?”

  安母還震驚在剛才看到的視頻里,面對白原突然的詢問,她腦子如同漿糊。只是在嘴里不斷重復(fù)著“安遇,安遇”

  白原在人群里大喊著安遇的名字,只是把整個白家找遍了,始終都不見安遇。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直到白原猛烈地搖晃米藍,米藍才終于能夠動彈了。

  她當然知道這一切她都無法解釋,并且她也不打算解釋。

  “白原,你那么愛她,怎么就沒在她出現(xiàn)時一眼就認出她呢?”

  白原想起那天安遇為自己打掃廁所,那應(yīng)該就是自己第一次見她吧。那頭頂?shù)膫廴缃襁€歷歷在目,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她——自己眼前這個披著羊皮的狼!

  “怎么?想起來了?后悔了?”

  米藍嗤笑,“不妨告訴你好了,那天晚上我倆在床上,安遇就在我的衣柜里。她看到了我倆發(fā)生的一切。”

  白原怒不可遏很想扇米藍一巴掌,可這是安遇的臉,這是米藍從安遇哪兒偷來的臉。

  “來人!”白原一聲怒吼,米藍卻在瞬間用刀比在自己的臉上,“白原,今日你若敢抓我,安遇這張臉你還要不要!”

  看著白原遲疑了,米藍哈哈大笑,“這張臉果然是有點用處的?!?p>  “你們誰也不許跟過來,白原,你跟我走!”

  米藍用刀比在臉上,白原跟在她身前,白家人雖然擔(dān)心,可是白原一再示意讓他們別輕舉妄動,他們也就只能靜觀其變。安父安母也想跟上去,米藍看了他們一眼,惡狠狠說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這樣,好好的一場婚宴成了米藍罪行的宣告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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