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野匆匆,百花齊放,空氣新鮮,真是秀色可餐啊。
恩聰帶著弟妹們在山上賞風(fēng)看景,又捕獵的玩的好開心。不知不覺已到中午,就開始張羅著午飯的事情了。恩聰和俊聰打獵的野兔子野雞的準(zhǔn)備烤著吃,大家分工,俊聰和瑾兒去找柴,恩聰蕓娘就開始生火烤野味了。
蕓娘愛慕的問恩聰:“想不到,你還會功夫?”
恩聰?shù)溃骸拔覟榱藢W(xué)這點功夫,不知道費了楊大叔多少勁?!?p> 蕓娘道:“楊大叔?他是誰?”
恩聰?shù)溃骸八强÷敽丸獌旱母傻?,是他教我們?nèi)齻€功夫的,你不知道我小時候楊叔叔為了教我,氣的他為了我直嘆氣,一遍不行在一遍,費了不少汗水不說,練得我一見到楊叔叔就想跑。”說完和蕓娘兩個都笑了。
這時俊聰抱柴回來。見他們笑,便問:“什么事情這么開心?說來聽聽?!?p> 恩聰?shù)溃骸笆钦f我小時候楊叔叔教我功夫的事,我很笨,楊叔叔,對我管教嚴(yán)肅,我見他就跑的事?!?p> 俊聰聽了也笑道:“原來是說小時候的事情啊,是啊,那時候大哥是挺逗的?!?p> 蕓娘突然道:“今天那些人真是太霸道了。大白天就敢舉目張膽的搶人,還打人,太不像話了真是目無王法?!?p> 俊聰接道:“王法?什么是王法?他們是文部尚書李賀的手下,李賀不僅位高權(quán)重,而且有是皇親國戚,他妹妹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在朝里的大臣那個敢得罪他,得罪他就得罪了惠妃娘娘。誰敢惹?”
蕓娘又道:“那你們剛才阻止了他屬下的人搶人,豈不得罪他了。”
俊聰?shù)溃骸拔以缈床粦T他們的行為了,太放肆了?!?p> 一旁的瑾兒也道:“對,我也看不慣,他們簡直是仗勢欺人。我可恨透這種人了,分明就是欠扁。”
恩聰也道:“恨透了,以后該不管的也最好少管,免得惹禍上身。”
蕓娘、瑾兒和俊聰知道恩聰?shù)囊庾R,因為怕他們出事,自家在京城雖然財大氣粗,還是最好不要得罪權(quán)貴,尤其是像李賀這樣目無法紀(jì)的權(quán)貴。蕓娘就故意岔話題道:“瑾兒,原來你的功夫也很好,好羨慕你?!?p> 瑾兒道:“真的嗎,你看我的功夫真的不錯?”
蕓娘道:“恩,很好?!?p> 瑾兒聽了高興極了,道:“謝謝你夸獎?!?p> 俊聰在一旁道:“是沒有遇見真會功夫的,要不然不是她把別人打跑,是別人把她打的掉頭就跑?!?p> 正笑得開心的瑾兒聽俊聰潑冷水,氣道:“人家正得意著還沒有高興夠呢,你就給我潑冷水啊,我知道我們?nèi)齻€的功夫是我的最差,你最好,也不用這么損我啊,起碼讓我笑開的嘴閉上了,你在損也行啊?!闭f完撅著嘴故意生氣了。
俊聰見了,傻笑一下道:“別生氣啊,逗你的,咱們出來是慶賀的,又不是出來生氣的,你別生氣了,當(dāng)我錯啦,好不好。”見瑾兒沒回答,看那個兔子烤好了,就扯下個兔后腿道:“來,趁熱好吃,算是賠禮道歉?吃飽了我們?nèi)ベ愸R?”知道瑾兒愛玩。
瑾兒才笑道:“這還差不多,謝謝了?!?p> 恩聰也扯了另外一個兔后退給蕓娘,蕓娘咬了一口,幸福的看著恩聰,滿眼的謝謝。
俊聰和瑾兒在空曠的田野上一遍遍賽馬比賽,恩聰小心翼翼的教蕓娘騎馬。四個人玩的很開心直到天黑才回府。瑾兒剛下馬車就見銀蘭跑來道:“小姐,你可算回來了,你猜誰來了?”
瑾兒問道:“誰?”
銀蘭道:“是楊老爺和楊夫人?!?p> 瑾兒一聽喜道:“真的,干爹、干娘來了,他們在哪?”
銀蘭道:“在客廳,老爺和夫人正陪著他們聊天呢?!?p> 瑾兒道:“知道了?!庇謱ι磉叺氖|娘道:“蕓娘一塊去吧。”
蕓娘也不認(rèn)識來的人,便道:“不用了,我又不認(rèn)識他們,還是你自己去吧?!辫獌罕阋粋€人興高采烈的去了客廳。
恩聰把打回來的野味交給下人,俊聰吩咐廚房加工今天打回來的野味,讓干爹干娘嘗嘗。兄弟兩個因為打獵一身汗臭味都各自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恩聰和俊聰也走了,蕓娘自語道:“看樣子楊老爺和楊夫人很疼瑾兒,要不然瑾兒一聽到他們來了就那般高興?!?p> 銀蘭道:“是啊,楊老爺與楊夫人,很疼愛小姐和二少爺,像自己的親兒女一般的疼愛他們??赡苁撬麄儧]有孩子的原因吧?!?p> 蕓娘吃驚道:“我也聽恩聰和瑾兒他們說過他們的事情,沒想到,他們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自己的孩子,真可惜啊。”
銀蘭道:“是??!”
客廳里唐廣明夫婦和楊琦夫婦正聊得開心,老遠(yuǎn)便能聽見笑聲,瑾兒剛邁進(jìn)客廳,就叫道:“干爹、干娘?!?p> 聽到瑾兒的叫聲,素嫻一見瑾兒就更開心了。素嫻長得慈眉善目,清瘦的外表,看上去身體很脆弱但是很和藹,聽瑾兒叫完自己,便像一位慈善的母親一樣望著瑾兒。瑾兒見素嫻一直盯著自己看,禮貌又調(diào)皮道:“干娘,別看了,再看把瑾兒看小了?!?p> 素嫻一把攬過瑾兒道:“不會小的,干娘看瑾兒是怎么看怎么精致?!?p> 瑾兒又過去給楊琦行禮問安。
楊琦雖然長得劍眉虎目,看上去比較兇,但他為人卻不兇悍,只是性子比較剛毅,也是嫉惡如仇,又有一顆俠義的心,善交各類朋友,只是性情比較急,容不得他人扭扭捏捏,所以他江湖上的朋友也很多。見瑾兒過來問安了,便責(zé)怪道:“你和聰兒最近也不去我哪里走動了。你干娘說想你們了,所以就來看看你們。對了,聰兒呢?沒和你在一起?”
就聽屋外俊聰?shù)溃骸案傻⒏赡飦砹?,怎么會沒有我來問安呢?”說罷,進(jìn)屋給楊琦夫婦請安問好。
恩聰與俊聰打了一桌子野味,吃慣了山珍海味,吃點野味也是很有味道的。
席間李香環(huán)把蕓娘介紹給楊琦夫婦認(rèn)識。
楊琦夫婦也已經(jīng)聽聞李香環(huán)把蕓娘和恩聰?shù)氖虑檎f了,素嫻對蕓娘道:“今天已經(jīng)聽香環(huán)把你和恩聰?shù)氖虑楹臀覀冋f了,初次見面我也很喜歡你,這次來的突然,也沒準(zhǔn)備什么,小小禮物,就當(dāng)是見面禮?!闭f著把身上的一刻碩大的黑珍珠取下送給蕓娘了。
蕓娘見是個黑乎乎的珍珠,雖然不知道他是否值錢,但是看光澤和個頭,知道肯定也是好東西,蕓娘不敢接受。
楊琦道:“你楊大嬸送給你的就收下吧,你要是不受,就失禮了?!?p> 蕓娘這才謝過素嫻收下禮物。
楊琦對恩聰?shù)溃骸岸颊f成雙成對,比翼雙飛,你們郎才女貌,楊叔叔看著也開心,這個是送給你的?!闭f完拿出一顆和素嫻送蕓娘一模一樣的黑珍珠給了恩聰。
恩聰知道這個黑珍珠是市上少有極為稀世的珍珠,忙道:“楊大叔,此禮太貴重,論光澤和分量已經(jīng)實屬少見,何況是黑色的,黑珍珠是很稀少的并且是非常昂貴的天然黑珍珠,乃是極品中的極品,哪怕是皇宮中的貢品也未必有此成色?!?p> 楊琦又點煩了道:“你蘿莉啰唆的那么多干嘛啊,送你的就是送你是,那里來的那么多的推辭,知道我文采沒有你們好是不是?”
大家都了解楊琦的為人,唐廣明對恩聰?shù)溃骸澳銞钍迨逅湍愕?,你就收下吧?!?p> 恩聰這才謝過楊琦收下禮物。
蕓娘對素嫻道:“原來這珍珠這么昂貴啊,肯定是楊大叔送給楊大嬸的,這個我怎么可以奪人所愛呢?!闭瓦€素嫻。
素嫻阻止道:“這個的確是老爺昨天剛送給我的,但是送出去的東西怎有收回的道理,你要是不嫌棄就收下吧,也算是我們夫婦兩個的祝福。老爺都說了成雙成對比翼雙飛啊。”
蕓娘正要在說,楊琦有道:“你就別在推辭了,莫非還嫌禮太少???”
蕓娘一聽忙道:“不是、不是、是禮太重了,才覺得不妥。”
楊琦又道:“怎么那么扭扭捏捏的,讓你收下你收下吧?!?p> 俊聰了解干爹的脾氣,忙對蕓娘道:“蕓娘,干爹讓你收下你就收下吧,再不收下干爹可是要生氣的了?!笔|娘這才收下禮物。
這時,楊琦掏出了兩塊翠綠的東西,對俊聰和瑾兒道:“這個是送給你們兩個的??纯聪矚g不?”
俊聰和瑾兒接過禮物,俊聰驚道:“翡翠玉馬!這真是塊寶貝,無論是從光澤,雕工、形狀、厚度和透明度均可以看出這塊翡翠玉的價值,雖然不敢說是價值連城,也可以說是稀世珍寶,極為少見的!尤其是以馬做禮,馬到成功、萬馬奔騰、龍馬精神、等等,寓意更佳,比如事業(yè)、功名、學(xué)業(yè)、財運等等,真是一馬當(dāng)先,勝過萬千?!?p> 楊琦聽著俊聰?shù)慕庹f,已經(jīng)笑不攏口了道:“還是聰兒會說。瑾兒,你呢,喜歡嗎?”楊琦問一旁的瑾兒。
瑾兒也道:“喜歡,但是說成語,我也會,比如說,塞翁失馬、青梅竹馬……”沒等說完,俊聰打斷她的話走過去,輕輕拍了她頭一下道:“什么塞翁失,青梅竹馬的,你會說不會說?你知道塞翁失馬、青梅竹馬是啥意思啊,你就說?”
瑾兒貌似知道點錯了,摸著頭道:“不是你常和我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嗎,我今天就搬來用用了,誰讓你那么會說,我又不會說呢,至于那個青梅竹馬,就是我湊數(shù)說的,嘻嘻!”說完傻笑起來。
一家人聽后都樂了,不過瑾兒的這個青梅竹馬,唐廣明夫婦和楊琦夫婦都覺得說的很好。
飯后,唐廣明夫婦和楊琦夫婦在客廳聊天,聊著聊著就聽楊琦說:“聰兒這孩子,不僅人張的帥氣,功夫又好,我怎么看就怎么喜歡。”
楊琦說完大家都笑了,唐廣明道:“那當(dāng)然了,你看像不像你當(dāng)年?”
楊琦也笑了道:“呵呵,還說像我呢,我都看他長得像你們了?!?p> 說完大家又笑了,楊琦道:“對了,廣明兄,我看聰兒與瑾兒真是青梅竹馬,不如把真相和他們說了吧?!?p> 雖然楊琦是商量,但是唐廣明犯難了,楊琦見唐廣明為難了,有些不快,道:“怎么,你不會是覺得我兒子配不上你女兒?”
唐廣明一聽,忙解釋道:“楊兄你誤會了,我決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如果我們這樣早說,萬一兩個孩子知道不是親兄妹,別看他們平日里吵吵鬧鬧的,真說明了各自的身份,怕他們一下子承受不了,還是在稍等些日子吧。再說,恩聰還沒有定親呢,咱們先把恩聰?shù)氖虑檗k了,在辦聰兒和瑾兒的事你看如何?”
楊琦覺得唐廣明說的也有道理,便道:“好吧,既然你已經(jīng)說了,咱們就這么辦吧,多年兄弟,誰說了都算?!?p> 此時的素嫻顯得忐忑不安,她心里一直有個苦不能說,雖然別人知道俊聰和瑾兒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兄妹,他們大家也以為知道俊聰和瑾兒的身世,實際上知道俊聰和瑾兒身世的只有素嫻自己。因為她不能說,她寧愿大家知道了真相恨她,怨她,她也不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