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來了也不說一聲,交了錢就完了嗎?”京京皺著眉頭拿著那三瓜兩棗,不知道是不是要入賬,畢竟她也要臉,這茶水錢雖然是成本價(jià),但是吧!也實(shí)在是委屈了賬房先生。
“忽然想抱抱你?!钡胰式苤皇强纯床璨]有動(dòng)。
“誰說你什么了?”京京只是不經(jīng)意地問著,畢竟問多了,這人又糾纏。
“過段時(shí)間要離開這,有點(diǎn)不舍。”狄仁杰幽幽地苦澀漫在嘴角。
“雖然山高水遠(yuǎn),但山水有相逢,勿須介懷?!本┚┠闷鸩璞鹗治⑽⑹┒Y,抿一口便放下了。
“京京倒是想得開,那年少時(shí)的僅僅就是笑話,我卻是當(dāng)真了?!钡胰式苣抗庾谱?,帶著克制的冷漠,使人瞧著不是那么真心,但好像又是信誓旦旦,摸不得真假。
“前塵往昔,不過是‘不可說’?!本┚﹥?nèi)心似乎有些感傷,臉上仍然是一片死水。
狄仁杰起身,走到京京的案幾前,看著京京,不置一詞。
京京也是看著狄仁杰,默默地……默默地……
一條大鯉魚躍起,劃過窗口的花好月圓,‘撲騰’一聲驚起碎月無數(shù)。
“我走了,你自是要珍重,可掛懷,不可介懷!”狄仁杰在門口只是倚著門框,手撫著那不知被多少人按過的門,心痛的像是心被凌遲,但是凌遲真的就是最痛的嗎?!好像不是啊!‘京京,你為什么不看看我?!?p> 京京什么也沒說,只是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窗外一片瀾瀾風(fē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