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變成六個人,幸好這兩個糙爺們平時不管去哪吃飯都愛叫大桌,不然還真有可能坐不下。
幾個小女生落座后,許之陽就又發(fā)揮了他的健談模式。
“蘇酥,你家在哪啊,聽口音怎么和我們不太一樣?”
“我是南方人呀?!边€是那副軟糯糯的腔調(diào)。
“南方啊,南方姑娘是不是都像你這么軟?”
“……”
眼看著許之陽越說越不著調(diào),陸驍沉下臉,在桌下狠狠地踹了對方一腳。
“你還想不想要你的腿了?”聲音淡淡,卻飽含狠戾。
許之陽吃痛的憋紅了臉,不過介于驍爺那逆天的武力值,硬生生地忍住沒叫。
男生在一起有事沒事就愛說個葷段子,以前在宿舍討論的比這個要葷多了,可為什么到了蘇酥這里就不行了?
……
許之陽暗罵一聲見色忘義。
要不怎么說,國人的友誼是從飯桌上開始的呢,吃飯前路瑤和羅晴對陸驍還抱有不小的敵意,可這一通火鍋吃下來,敵意什么的,全都隨著空盤子被服務員端走了。
看來傳聞就只會是傳聞,它永遠成不了真。
這陸驍同學,長得帥不說,夾菜的時候還不跟他們搶,明明就是位很不錯的好同志嘛!
“驍哥,吃完火鍋你還回家嗎?”許之陽問。
陸驍不喜歡吃火鍋,幾乎就沒怎么夾菜,他捏著筷子,看著正前方,嘴巴吃得一鼓一鼓的小同桌,唇角扯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懶散出聲:“當然要回了。”
不回家怎么氣那老頭子。
路瑤咬了一口烏雞卷,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家良心好店,他家的烏雞卷把烏雞的醇香和野山菌的清香融合,香而不膩,吃起來簡直令人上癮。
忙里抽閑,隨口問了一句:“陸同學,你真的去工地搬磚了嗎?”
陸驍收回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路瑤跟羅晴同時倒抽一口涼氣,陸氏集團的公子哥一朝淪落到工地搬磚,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老哥你牛批??!
路瑤朝對方豎了個大拇指,羅晴臉色也是跟著一緩,像這種視家里錢財為糞土的少年性格能差到哪里去。
不得不說的是,陸驍這人不毒舌的時候,顏值還是很耐打的。
蘇酥聽到少年那聲懶洋洋拖著長腔的發(fā)音,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他俊美的輪廓,眉峰很黑,狹長的眼眸透露出一股倦懶之意。
很符合大眾審美的長相。
并且還擁有著令蘇酥著迷的嗓音。
想到此處,蘇酥那時隔許久的念頭又開始蠢蠢欲動。
想包養(yǎng)他怎么辦。
深夜里,社會哥為了生計,不得不忍辱負重地拿起《隔簾花影》,用那種帶著低啞的,磁性的嗓音一字一頓的念給她聽,那樣的畫面,只是光想想都令人臉紅心跳。
陸驍接收到少女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脊背莫名一涼。
他皺了皺眉,視線又重新落到對方身上,只見小姑娘眨巴了眨巴大眼,眼底澄澈干凈,就像是不涉世事的仙女。
所以剛才那種仿佛要被對方拆穿入腹的感覺,一定是錯覺。
團子不乖
陸同學,很抱歉,我愛上了你的聲音和另一個男人的身體—— ?。ü儗賷蕵罚? * 不懂得那個帶書名號的書是什么書的,可以百度哦,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