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穿過小鳥的叫聲和公雞的打鳴,在一棟古色古香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建筑里,走出來一個男人,他穿過走廊進入廚房。
房間內(nèi)卻是現(xiàn)代風格的裝修,地面和墻上貼著瓷磚,有著吧臺和明亮的頂燈。陶瓷碗玻璃杯再燈下閃耀著潔凈的光芒。
“啊……早上好”穿著運動服的男人對廚房里的男人說著。
“早上好,昨天睡得好嗎?”系著圍裙的男人隨意問著。
“還不錯,昨天也是充實的一天”穿著運動服的男人甚至在廚房做了幾個伸展運動清醒清醒,結(jié)實的肌肉鼓脹起來,顯然這個男人健壯的身材來自長期的鍛煉。
“今天主人也還是沒有出門的打算嗎?”系著圍裙的男人在粉面飯面包里思考著要做些什么。
“是呢,我今天當值,給她拿早餐,老樣子,番茄雞蛋面加個煎蛋”男人在吧臺前的地上回答
“好的,辛苦了?!闭f著做飯的男人還是用燙好的面,四分之一勺鹽,半勺醋,加入已經(jīng)做好的番茄雞蛋燙,最后撒上蔥花,蓋上一塊煎蛋。
做完了熱身的男人從地面一躍而起,端著盤里的面給他的主人送去。
那是整個古宅最高的房間,說起來是最高,其實只是二樓,在木制結(jié)構(gòu)建筑里,普通住宅一般不會建得太高,主要是因為那么高的天然木材不是那么容易獲得。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上前輕輕敲了門,木制的門發(fā)出沉悶一點的咚咚咚聲。
“誰?”里面?zhèn)鱽硪粋€很小的女性聲音。
“同田貫正國”臉上有刀疤的男性跪坐在地上,托盤里的面放在他旁邊。
木制的門在滴一聲之后均速往右邊打開,里面的女孩子拿著遙控器說“進來吧”。
同田貫正國說著“是”才拿著托盤進去,有些拘謹?shù)陌衙娣旁谥魅嗣媲暗陌郎稀?p> 他的主人盤腿坐在炕上,面前有個矮桌,她還穿著睡衣,一點也沒有要避嫌的意思。
同田貫正國不知道主人的意思,眼睛不好往女孩子身上看,便在一遍等主人吃完,眼神往房間另一邊看,地上是散落著一地漫畫的暖爐,靠墻部分有一個書桌,桌上的臺式電腦還開著,由于顯示器背對著他,同田貫正國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書桌后面的窗簾拉著一半遮光窗簾,另一半是遮光窗簾,書桌上堆滿了書,最上面的一本是《計算機編程——從入門到精通》。
“你想學嗎?”女孩子嗦完粉問他。
同田貫正國收回視線回答她“不……只是……”
“只是什么?”女孩子擦擦嘴,從炕上下來,她穿著兔子連身睡衣。
想更加了解你,這種話同田貫正國也說不出口,畢竟對方是女孩子,萬一引起誤會就不好了。
女孩子好像嗦粉之后很熱得樣子,拉開了連身睡衣得拉鏈。
同田貫正國眼睛又不知道往哪里看,憋了一會兒只好說:“您偶爾也該注意一點”
女孩子從連體睡衣里蹦出來,身上還有一套睡衣,歪歪頭有點迷惑問他“我在我自己家里,需要注意什么?”
同田貫正國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說點什么,走過去收拾碗筷準備離開。
女孩子的長卷發(fā)落下來,是繾綣旖旎的味道,她又說“就算…你敢嗎?”
作為軍刀的同田貫正國當然什么都知道,只是,有的事情他沒想過,也沒想過對主人做。
他漲紅了臉什么也沒說,收拾好了碗筷打算離開。
女孩子又叫住他,把自己剛脫下來的連體兔子睡衣交給他“被爐我修好啦,你拿下去給粟田口家的,衣服給龜甲,噢,龜甲是昨天值日,那你丟洗衣機吧,洗衣機會用吧?你要用也行,用完記得給我洗干凈?!?p> 同田貫正國點點頭一手夾著卷起被子的被爐,一手夾著裝著碗筷的托盤飛一樣的跑了,門也沒關。
女孩子聽到他咚咚咚的下樓聲,開始哈哈哈哈的笑起來。
一會兒還要有人來的,女孩子也懶得關門,在猜下一個來的是五虎退。
不一會兒有個穿深色制服的男人上來了,女孩子心頭默念,五虎退五虎退。
然后她睜開眼,“啊一期啊,什么事?”語氣里有些失望。
一期有些疑惑,但也沒問“謝謝您還抽空為弟弟們修好了被爐?!?p> 女孩子對他沒什么期待,就隨意回復“所以啊,為什么不是當事人來道謝呢?”
被爐是博多弄壞的,一期也知道主人喜歡小男孩,對自己態(tài)度沒那么好,但是作為哥哥怎么能讓弟弟獨自面對正太控的主人,不動聲色的指責著“個人認為家長上門道謝比較隆重?!?p> 女孩子撅了撅嘴,拿起桌上早已打印好的紙張遞給一期一振“那你把今天值日表拿下去吧”
一期說了是,就下樓去了。
女孩子拿起遙控器把門關了,揉揉眼睛拉好窗簾,走到炕上躺下“阿霄,我要睡了,一會兒你看一下監(jiān)視器,他們有問題叫我”
電腦顯示器閃爍了一下發(fā)出一個U盤插入的音效“咚叮”,一個手辦大小的男孩投影扒在顯示器邊緣上朝女孩子點點頭,就又消失了。
電腦顯示器上顯示著,正在自動填充自定義任務……
填充完成,等待確認……電腦發(fā)出了“叮咚”的音效。
執(zhí)行下一個任務……
監(jiān)控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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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田貫正國總覺得檐下的晴天娃娃在看著他,但是他沒有證據(jù),這個晴天娃娃是主人放置的,又不好取下來隨意檢查。
這個娃娃非常詭異,不管多大的風一直沒有轉(zhuǎn)身過。
對面的粟田口一家還是很活躍,大概是小孩子外貌的男士比較多,拿到了被爐就又活躍起來,之前博多弄壞了又不想給主人說,瞞著又沒到被爐收起來的時間,最后粟田口的一群刀只好裹在被子里。
主人什么也沒說,直接讓近侍去拿了那邊的被爐來修。
所謂死要面子活受罪,現(xiàn)在是要好些了。
不過審神者是怎么知道被爐壞掉的呢?同田貫正國拍拍臉不再想下去,懷疑主人是大不敬。
監(jiān)工的同田貫正國坐在檐廊下看著鶴丸國永和明石國行在鏟除田里的雜草,接著想。
主人跟其他審神者好像也不太一樣,去采購的時候,別人家的龜甲貞宗壓切長谷部巴形薙刀豆很緊張主人,自己本丸的這些刀好像不會纏著主人要跟去購物之類的,要說是她對他們不好也不是這樣,就是總覺得她很特別,特別在哪里又說不上,也沒有對他們不好或者誰過分要好,就是覺得,很平均。
同田貫正國抬頭看看二樓,未經(jīng)允許誰也不能上去,想搞特殊的,夜襲過主人的,還在她房里的炕下燒著。
她好像劃出一條很分明的界線,不超過界線就很溫和,會給藤四郎做衣服,也會直接修理損壞電器,超過界線的人……是最早被刀解的……
同田貫正國是這個本丸資歷比較老的刀劍男士了。
他監(jiān)工的鶴丸國永進去溫室太久了,明石國行都已經(jīng)離開了。
同田貫正國不禁想著,這是第幾個鶴丸國永了呢?
反正鶴丸國永永遠學不來沉穩(wěn)吧。
也可能“鶴丸國永”沉穩(wěn)太久了。
要不要告訴審神者呢?
她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
同田貫正國記得,溫室里也有晴天娃娃。
不會被風吹動的晴天娃娃。
貓一團
感謝觀看,前面是刀劍亂舞,后面是別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