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鱷用衣袖擦擦臉,頗感吃驚和意外。這小妮子怎么這么蠻橫愣,來我糧莊搞開了人工降雨呢?
這使他憶起了從前村里的中考狀元陳鐵蛋的老婆陳雅雅。那婆娘年青時就這么二青,不僅敢高抬腿踢他的頭,還曾用電動自行車碾壓殘害了他的重要器官。他卻不僅恨不起她來,還極其愿意聽她唱的歌曲,曾花大價錢收集珍藏。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性情像陳雅雅一樣野蠻,嗓音卻遠(yuǎn)沒陳雅雅那么迷幻。
“狗子,你不是會摔跤嗎,給我上,啃她的肉骨頭!”虎頭鱷憤怒難忍,向他的狼狗發(fā)布命令。
靳巧的機器狗倏的一下躥到靳巧身前來,攔住大狼狗的道路。
“哈哈!”虎頭鱷感覺很可笑?!鞍パ剑〔稽c兒,你算個屁呀!”
大狼狗大跨步走向靳巧。
小機器狗邁著貓步迎上去。
好狗不擋道!大狼狗想著,張開大嘴,要把小機器狗的小腦袋叼住,嚼巴嚼巴嘗嘗是啥滋味。
俗話說怒敵者危,輕敵者敗。大狼狗沒把小機器狗放在眼里,把小機器狗的小狗腦袋含入嘴中想嚼一嚼的時候,小機器狗卻極其快捷的將大狼狗的舌頭叼住,咔嚓兒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