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應(yīng)約
雖然分別太久,但她們還是無話不談。多數(shù)是這些年來,她們各自的遭遇。
葉凝聽了付云煙的自述,心上有些唏噓。她的婚事,當(dāng)真愁人。
正想著,一個自稱皇后宮中的小太監(jiān)走到她二人跟前。
那奴才生了個好樣貌,讓她映像深刻,“奴才見過公主,見過葉將軍。奴才奉皇后口諭,要葉將軍您即刻到鳳儀宮去?!?p> 付云煙瞥了眼說話人,只覺得他有些眼生,“你是皇后宮中的人?”
那小太監(jiān)笑了笑,“奴才是新進的?!?p> 葉凝見此無奈搖頭,“公主,那陳下次再來吧?!?p> 雖然她還想和葉凝說會兒話,奈何皇后那邊催著,不能耽擱。
“那過幾日我再去你府上吧?!?p> 葉凝匆忙和她告別,便跟著那小太監(jiān)離開了。
路上,葉凝心中想著一件往事。等抬頭看清走的路時,發(fā)覺有些不對。
“公公,咱倆這路?我們不是要去鳳儀宮嗎?”
那太監(jiān)頓了步,回頭眼里閃著精光:“去是要去的,不過您也別著急,奴才只是讓您順路見個人而已?!?p> 葉凝擰眉抿唇:“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膽敢假傳懿旨。我要領(lǐng)你去見皇后娘娘?!?p> 誰知那太監(jiān)也不怕,俯身做了個請的姿態(tài)。
“葉將軍,奴才既然說了那樣的話,就不怕去見皇后娘娘。倒是您,不想看看是誰在等您嗎?”
葉凝心上不快,卻因著這太監(jiān)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讓她好奇這宮里還有誰會念她。
“走吧?!?p> 走了許久,他們才到一處荒僻的宮殿。葉凝抬眼看著紅漆斑駁的牌匾,竟是廢棄的合歡殿。往里頭看去,殿內(nèi)雜草叢生,檐角廊檐上的彩漆也凋敝不堪。
那小太監(jiān)見到了地兒,自覺守在宮門外頭。
葉凝剛準(zhǔn)備抬腳進去,想起什么。
一陣輕笑道:“我本以為這宮里遍地是草芥。卻不想個個是戲子,今兒個是關(guān)云長,明兒又會是什么呢?”
說完,她余光瞥了眼那奴才:“公公,你說我說的對嗎?”
那人未做甚反應(yīng),只是將身子拱的更低了。
葉凝抬腳進去,略有些破敗的紗帳張牙舞爪,直透著兇狠與冷氣。而最引她注意的,是角落里的那個人。
雖然那背影有些模糊,卻是她心中的答案。
“付云南……”
葉凝未做他想,直直勁步上前,用力撥開那擋住她視線的紗帳。
可當(dāng)她憶起顧延的話,她立在了原地,呆呆望著她手中被扯下來的紗。
驚慌轉(zhuǎn)身,葉凝摸了摸胸口。
“呵呵?!鄙砗笄鍧櫟纳ひ繇懫?,他笑道:“你還是來了?!?p> 她想要裝作沒來過的心思破滅了。
鎮(zhèn)定心思,葉凝回首尷尬的朝他笑著:“葉凝不知王爺在此,打擾了王爺雅興,還請王爺恕罪。”
葉凝俯身請罪時,也偷偷抬眼看了眼那處。原來,他并未看她。
付云南突然轉(zhuǎn)過身來,二人四目相對,葉凝連忙收回目光。
“夫人的話略嚴(yán)重了,原本就是本王請夫人來的此處,何談恕罪?!?p> 葉凝呵了一聲,語氣多了分嘲諷:“王爺您說話真是風(fēng)趣,自相矛盾可不是王爺您的做派?!?p> 付云南認真的反問道。
“本王說話一向如此,可夫人來到此處后,哪一句又不是字字珠璣?”
林清苑
紀(jì)念一下,合同寄出之日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