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打電話?我怎么不知道?給你打電話說什么了?”蔡媛媛神情定定地,看向佟鑫,有些不可思議:“蔓兒不會真的想要嫁給明辰皓吧?”
佟鑫無奈的點點頭,長嘆一聲:“是啊,確實想,我也不知道蔓兒是怎么想的?”
“怎么會突然這樣?”蔡媛媛?lián)u搖頭:“前些天,她跟我爭吵,非說我攔著她,還把這些罪責怪到我們頭上,說是要是當初不見明辰皓就沒這么多事情,你說說,我們是她爸媽,還能為她壞了不成?”
“誒,”佟鑫打斷蔡媛媛的話,神情淡淡地,擺擺手道:“話不能這樣說。這親事,也是我們給定下的,如今,蔓兒怪我們,也不為過。不過,照著這樣發(fā)展趨勢,這門親事,必須退,明家再有錢又如何?一個繼子,還不受寵,并無視蔓兒,日后啊,嫁過去,恐怕受罪。必須退。”
佟鑫拍了拍大腿,滿臉堅定地說道。
蔡媛媛目光頓了頓,下意識地附和:“是啊是啊,蔓兒總歸是我們的女兒,嫁過去,要是不受待見,豈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前段時間,陳家也有這個意向,想跟我們佟家聯(lián)姻,你女兒不愿意,到時候,你好好勸勸她?!?p> 佟鑫應下,若有所思。
中午時候,佟鑫怎么也吃不下飯,想了半天,決定給明致遠打個電話。
“喂,明董啊,是我,我佟鑫啊?!辟■涡ξ卣f道。
“哦哦,佟總好啊,上次家宴啊,我照顧不周,你啊,就別往心里去了?!泵髦逻h打著哈哈:“等你什么時候不忙了,我啊,請你吃個飯,咱哥倆好久沒好好吃飯了。”
“哦,我今天,是有事要跟你說的?!辟■瓮屏送票橇荷系难坨R,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這個明家跟佟家的婚姻,可能不算數(shù)了,看樣子,這兩個孩子,都沒有想法在一起,所以我想著.....”
“爸爸,誰說我沒有想法的?”佟蔓兒從樓下蹭蹭蹭的下來,氣勢洶洶地說道:“我就是要嫁給明哥哥,除了明哥哥,我誰也不嫁。”
佟鑫這下可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忙將電話放到了一旁,對著佟蔓兒說道:“蔓兒,這件事情呢,爸爸已經(jīng)跟明家人說好了,這個婚,咱們不結,你媽媽啊,給你找了個不錯的人家,過幾天,爸爸帶你去看看,一定比你的明哥哥好?!?p> “不,我不要。”此時佟蔓兒躺在地上,一副撒潑的模樣,吵著鬧著要嫁給明辰皓,也不知這個明辰皓給她吃了什么迷藥。
佟鑫搖搖頭,立刻嚴肅道:“蔓兒,別鬧,爸爸今天跟你說實話,這個婚,我們佟家不結,你也不可能嫁給這個負心漢?!?p> 佟蔓兒搖搖頭,滿臉不可思議,說道:“不,不,我這輩子除了明哥哥,誰也不嫁?!?p> 說著,她血氣上涌,便跑了出去。
一下子,整個客廳陷入一種悲憤的僵局之中。
佟鑫搖搖頭,長長的嘆口氣,對于這個女兒,他心中多了幾分思量。
“這個婚約,必須解除,我并不打算讓我的女兒嫁給明辰皓,最近他的緋聞滿天飛,我不想讓我的女兒嫁給一個不愛他的男人?!?p> 佟鑫的話更是甚為嚴重,只言片語中表達著對明家深深地不滿。
明致遠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隨即目光緊縮,笑著道:“好好好,都是犬子的過錯,等到辰皓回來啊,我一定狠狠的說他,您啊,就別往心里去,都怪我明某人管教無妨,才導致這樣的局面啊,再說了,兩家做不成情侶,也是朋友嘛,佟總啊,改天,我親自上門跟您賠罪?!?p> 說著明致遠掛掉電話,臉上滿臉的得意。
“大哥???誰打來的電話,看起來,你的臉色不大好啊?!币慌缘拿髦久鞔蛑?,摸著啤酒肚,跟明致遠聊著天,一臉橫肉的坐在沙發(fā)上。
“哪有的事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泵髦逻h收起眸光中的狠戾,笑呵呵地拍了拍明志明的肩膀:“志明啊,打個心里欣慰啊,這佟家,同意退婚了?!?p> “哎呦,這是好事啊,趕緊給明辰皓打個電話,探探情況啊?!泵髦久魇掌鹗謾C,眼光微微的瞇起,不得不說,這真是讓人覺得欣慰,這佟家一旦決定退婚,日后,這個明辰皓想要再爭奪財產(chǎn),絕對再無可能。
想到這,明志明一臉得意,眸光之中掩飾不住的快樂感。
另一邊。
明辰皓從一抹陽光中醒來,原本以為自己懷中是個軟香溫玉的胥沫,結果,他一摸,頓時黑了臉,竟然是杰森。
他用腳踹了踹旁邊的杰森,目光冷厲的想要殺人。
“哎呦,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杰森摸了摸自己的腰肢,眼睛都沒睜開,繼續(xù)睡。
睡夢中,他好像摸到了一張女人的臉,正準備發(fā)生點啥,就被人擾人清夢,又是一腳,這些杰森徹底不淡定了,猛然睜開眼,眼見著面前竟然是明辰皓,更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不禁懷疑方才,那個美夢,是不是真的。
他吸了吸鼻子,隨即咧開一張笑容,對著明辰皓道:“明總,早啊?!?p> “滾?!泵鞒金┠樕诘淖屓巳滩蛔⌒纳?,杰森忙拿著衣服,逃之夭夭。
該死的!昨天晚上不是明辰皓跟胥沫表白么?
怎么突然,他跟明總睡到了一起,簡直是慘絕人寰的慘案??!
他忍不住敲對面胥沫的門。
咚咚咚的聲音,惹得里面的胥沫一陣煩躁。
“快開門!快開門!”杰森不禁朝著里面的胥沫大嚷大叫:“出人命啦,出人命啦!”
胥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到底怎么回事?
她一臉懵逼的來到門口,看見滿是驚恐的杰森,抽了抽嘴角,摸了摸嘴巴,無趣的進入洗手間,閉著眼睛,滿是未睡醒的模樣:“我告訴你啊,昨天的臺詞我已經(jīng)背了,我感覺今天應該是可以的,別大清早的在這大吼小叫的,放心吧?!?p>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做的?”杰森滿是嚴肅的湊到胥沫面前,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