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北幽什么算盤您還不知道嗎,那我兒子搞事情,您不幫自己人還幫外人,這找誰說理去?!卑浊镎f道。
“哎,爹,您怎么能跟陛下這么說話呢,我去北幽陛下自有安排,您擅自把我搶了回來,亂了陛下的計(jì)謀。”白羽唱起了白臉,跟陛下使了使眼色,三人像心有靈犀一樣。
“白秋,你個老東西,你還沒你兒子懂事?!敝x武海直接開罵了起來,嚇得百官不敢說話。
但是也有人幫武昭王說話:“陛下,息怒,這鎮(zhèn)武侯要是去了北幽,多半是兇多吉少,武昭王這也是迫不得已,愛子心切。”
“是啊是啊陛下息怒?!北娙硕荚跒槲湔淹跽f話,看來武昭王的人緣不錯。
“怎么,你們都跟武昭王有一腿?都幫他說話,你們眼里都沒我這個皇帝了嗎?”謝武海怒拍龍椅,百官沉默。
“武昭王,你是不是覺得你的雪龍騎天下無敵了,你知道此行給南唐帶來的危險(xiǎn)嗎,如果北幽借此機(jī)會入侵我南唐,你是想至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嗎!”謝武海大聲呵斥道。
“武昭王違抗圣旨私自帶兵入北幽,我今天就收了你的兵權(quán),除了留下你的雪龍騎,你繼續(xù)當(dāng)你的武昭王,但是決不允許擁有自己的軍隊(duì),我可以給你個將軍當(dāng)一當(dāng)。”
“聽說王牌在白羽手上?!敝x武海看著白羽說道。
白羽這個小機(jī)靈一聽到就笑嘻嘻的掏出了王牌送到謝武海手上,也不管越不越界就走到了龍椅面前。
謝武海也沒有生氣,反而對白羽使了個只有兩人看到的眼色,仿佛一開始就說好了一樣,其實(shí)白羽是隨機(jī)應(yīng)變。
謝武海這樣一說,白官就知道了,從此武昭王沒了實(shí)權(quán),只剩下幾千雪龍騎。
“陛下,我的父親為南唐做了那么多,您現(xiàn)在要收了我的兵?這可是先帝默許的?!蔽湔淹鹾孟癫环?,說道。
“你養(yǎng)那么多兵干嘛,造反?”謝武海直言不諱的說道,眾人都被皇帝的直接嚇到了,一點(diǎn)都不婉轉(zhuǎn)。
“誰要敢動我的兒子,問問我的兵答不答應(yīng)!”白秋霸氣的說道。
“你的你的,南唐都是你白秋的了是吧。”謝武海越來越生氣。
“陛下,我爹不是這個意思,我爹的意思是陛下說打哪里,我爹就帶兵打哪里,整個南唐都是陛下的,我們只是臣子?!卑子鹫f道。
“你看看你看看,你兒子都比你懂事,白秋啊白秋,你真是老糊涂了!”謝武海說道。
三人一唱一和好不熱鬧,把百官都聽懵了。
幾人從早上說到了大晌午,可謂是把戲做足了。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白秋沒了兵權(quán),白羽上交了王牌,只留下一城給武昭王白秋,一城給鎮(zhèn)武侯白羽,雖然王爺?shù)纳矸葸€在,但是徹底沒了實(shí)權(quán)。
當(dāng)然這只是表面上的,雖然白秋沒了實(shí)權(quán),但是只要想要,隨時可以拿回來。
白秋大鬧朝堂的消息過了幾天傳到了另外兩王的耳朵里。
“我勒個去,白秋這么兇悍的嘛,還是小看了他啊,哈哈哈?!蹦详柾跆剖f道。
“喲呵,這小白可以啊,敢這么頂撞皇帝陛下?!逼接耐跣χf道。
兩王幾乎同一時間收到消息,非常震驚。
不僅是兩王,南唐發(fā)生的一切很快也傳到了北幽皇帝蕭乘風(fēng)的耳朵里。
“陛下,這南唐皇帝收了武昭王的兵權(quán),這是為何?”北幽文官問道。
“為何?謝武海這個老東西搞這么一出戲,無非就是看三王實(shí)力越來越大,快超過皇家了,然后再試探試探我,看我敢不敢動手,在武昭王帶兵入境的時候,雖然我有理由,但是想必他做足了準(zhǔn)備,殺了武昭王,是不可能的。”蕭乘風(fēng)說道。
“就算我能殺了武昭王,對南唐影響也不大,這樣反而兵權(quán)直接回到了謝武海手里?!笔挸孙L(fēng)繼續(xù)說道。
“陛下,那征唐大計(jì)?是否該準(zhǔn)備開始了?”北幽軍司官武沖說道。
“我想問問各位,我北幽如今的實(shí)力,對付南唐如何?”蕭乘風(fēng)說道。
“如今我北幽兵強(qiáng)馬壯,我覺得是時候了?!北庇奈鋵⑹捵幽f道。
“一切都聽陛下的?!北庇陌俟僬f道。
北幽人人好戰(zhàn),北幽皇帝蕭乘風(fēng)的征唐大計(jì)早在幾年前就開始謀劃了。
“謝武?,F(xiàn)在著急收回三王的兵權(quán),拿武昭王開刀,就算卸了白秋的兵權(quán),想要一時半會兒穩(wěn)定下來,也需要時間,這正是好機(jī)會,雖然現(xiàn)在南唐沒亂,但是一旦打起仗來,他們不穩(wěn)定因素可是太多了?!?p> “其他兩王可不像白秋那樣好說話,特別是那個南陽王唐石,此人心狠手辣,雄心可不小,你說讓他當(dāng)皇帝,他估計(jì)跑的比誰都快,哈哈?!笔挸孙L(fēng)說道。
“但是,也不要小瞧了三王,那個平幽王雖然很低調(diào),但是可不是平庸之輩,不過面對我北幽鐵騎,也是以卵擊石而已?!笔挸孙L(fēng)說道。
“我正式宣布,征唐大計(jì),三天后,正是開始?!笔挸孙L(fēng)說完,百官摩拳擦掌,看來他們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在朝堂上被卸了兵權(quán)的白秋和白羽回了自己的城里,就剩著這一座了,白秋站在門口望著城墻說道:“羽兒,你怎么看?”
“我站著看?!卑子鹦ξ恼f道。
“調(diào)皮?!闭f著兩父子就回了家。
白秋癱坐在椅子上,慵懶的說道:“突然感覺一身輕了?!?p> “我看你擔(dān)子更重了?!焙嗡刈邅碚f道。
“此話怎講?!卑浊飭柕馈?p> “心知肚明?!焙嗡匕琢怂谎?。
“這邊境不太安全了,你帶著白桃收拾東西去錦官城住吧?!卑浊飮?yán)肅的說道。
“爹,你的意思?”白羽和白秋眼神一對,白羽明白了。
“就北幽這一年的跡象來看,已經(jīng)按奈不住了?!卑浊镎f道。
“你不知道陛下早在幾個月前就悄悄下達(dá)了全軍備戰(zhàn)的密令吧,這沒幾個知道,除了最上面的那些?!卑浊镎f道。
“那在這時候卸了你的兵權(quán),不是很危險(xiǎn)?”白羽說道。
“兵權(quán)沒了,不代表我不能帶兵,大不了以后負(fù)荊請罪,而且陛下說了,王牌只是一個牌子而已,我的兵還是會聽我白秋的?!卑浊镎f道。
“那陛下搞這么一出是知道北幽箭在弦上,是故意給北幽加了一個定心丸?!卑子鹫f道。
“沒錯,與其一直等著,不如我們主動創(chuàng)造機(jī)會,反正都是要打,踏馬的,北幽,來啊,誰怕誰。”白秋霸氣的說道。
“如果不可避免,那就一戰(zhàn)到底。”白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