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陰我!”
那為首的倒是也硬氣,被人算計的憤怒,讓他即便落入險境也沒有絲毫的卑躬屈膝。
它不愿意求饒,反而向著厲言撲了過去,厲言的身形比正常男子看上去還要孱弱一些,可是動作卻快得很。
幾乎在他過來的一瞬間,厲言帶過來的人已經(jīng)從包圍他們,到了與他們廝戰(zhàn)的地步。
多余的人手對著那為首那位動了手,可那位就像是鐵打的,咬牙切齒的看著厲言。
“有本事跟老子光明正大打一場,算計人算什么本事!”
他憤憤不平,厲言反而笑著站在他幾步距離的位置。
“咱們這條道上的還講究光明磊落啊,是我傻了還是你蠢?再者說了如果不是你們算計我們家大小姐,誰稀得來跟你們玩?!?p> “我丑話說在前頭,你最好的乖乖說了,省的我們再對你們動手,到時候說了,可就連骨氣這東西也沒了?!?p> 厲言說著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短刀來,在手里掂了掂,一張臉上盡是笑意,可是那眼睛卻緊緊的盯著他,盤算著捅到他哪里才能一擊斃命,再要么的讓他一招喪失反抗的能力。
他本不懂這些,可是跟在傅盛歡身邊后,經(jīng)常的看到傅盛歡訓練,私底下也就學了些。
索性傅盛歡也都讓他在場,給了他足夠的訓練機會和時間。
厲言看了眼帶過來的人,那些人立馬的對著控制住的人動了手。
這年頭見血都是常事,可他又不是來殺人的,有人硬氣,自然就有人貪生怕死,那人底下那么多人難不成都是個不怕死的好漢?
只不過讓人動了手,也沒要他們的命,見了點血就有人松了口。
厲言聽著那人把余蘭心讓他們假扮他們的人對傅晟維趕盡殺絕的事情說了,厲言眼神都變了。
“大……大哥,我說了,放了我們吧……”
方才松口的人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厲言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放是一定會放的,我不喜歡殺人?!?p> 可到底怎么放,還不是他來說了算。
“廢了他們?!?p>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命是保住了,可手腳斷了即便不致命,以后恢復了也不會如初般完好。
傅盛歡正陪在金爺身邊處理文件,接到厲言的消息是,手頭上的工作頓了一下。
金爺察覺到了分心,抬頭看了她一眼:“如果有事,就先去處理吧,這里的事情等你回來了一樣。”
傅盛歡點了點頭,應了一聲,起身往外邊走。
傅晟維的去向她也知道了,既然這事情余蘭心參與了,那么傅晟維就一定在余蘭心那里。
而余蘭心的心思她也猜到幾分,無非是逼傅晟維一把,讓傅晟維沒有辦法向傅盛歡低頭,盡管他這樣做了,傅盛歡也不會原諒他。
如果做了錯事道了歉就兩清,那這世界上才是真正的失去了公平。
“找人看好醫(yī)院那邊……再派些人去跟好了余蘭心……”
余蘭心費盡周章的把傅晟維帶走,背后的動作一定不會小,就看她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了,多半也是為了針對她。
硬碰硬倒沒什么,就怕她陰謀詭計,背地里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