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蘭心的計(jì)劃中從不包括保護(hù)傅晟維,她自己倒是安然無恙除了身邊多了人監(jiān)視外,其他的生活完全不受影響,可是傅晟維那邊卻出了事。
余蘭心只待了不到半個小時(shí)就匆匆離去,直到出了門才吐出了一口氣,這地方她是再不想過來的,生怕多待一秒鐘就臟了她的衣服。
傅晟維還在想著方才余蘭心給他的好臉色,心里面都雀躍不少,企圖像巴上胡小姐一樣,再跟余蘭心有什么牽扯。
聽說余家那邊可就余蘭心一個孩子,如果能夠做余家的女婿,哪怕是不成只要跟余家扯上關(guān)系,還愁沒有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嗎?
門口飯店的員工還在催促著開門,誰知道這地方這么難找,若不是問了人也到不了這地方來,也難怪了這里如此冷清。
傅晟維做著一飛沖天的美夢,卻也沒有忘記謹(jǐn)慎。
先是通過貓眼看了,確定了不是傅盛歡派來的人這才開了門,也只是開了條縫,讓人把飯遞過去。
剛剛接過了袋子,正準(zhǔn)備把手縮回去,不曾想的一只手就被人握住。
直接大力的把人拉了出來,飯菜也灑了一地。
那個飯店的員工嚇得傻了幾秒鐘,立馬鞠了個躬,飛快離開,這一看就是尋仇的駕駛,他也沒必要摻和,萬一被報(bào)復(fù)了,這件事情就很沒必要了。
“燒了房子就想跑?得罪了我們大小姐,你還想活著?”
那人說話囂張極了,再加上那魁梧的身材,讓傅晟維只覺得大事不妙。
“你是準(zhǔn)備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帶你走?”
那光頭的男人說了句,狠狠的放開了對傅晟維的控制,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模樣。
“我自己走,自己走,不勞煩大哥們了……”
傅晟維扯了個笑,身子前傾,在其他人放松警惕的時(shí)候,飛快的跑到了房間里從窗戶跳了下去,索性才二樓,底下還有堆起來的超市貨物。
盡管如此還是讓他疼的有些受不住,樓上窗戶口口光頭的男人看到,罵了一句,一行人也從窗戶跳了下去,手中掏出了原本別在腰部的砍刀。
傅晟維跑出去一段距離,還能看到后邊兇神惡煞緊追著的人。
傅盛歡那邊剛接到底下人的消失,說是確定了傅晟維的位置,還沒來得及過去,就又聽說傅晟維被人追殺。
這倒是讓她覺得奇怪極了。
這道上他還得罪了誰?
越是想她就越覺得這事跟余蘭心脫不了干系。
只好的讓人跟著去追,無論余蘭心想要做什么,傅盛歡都不想要看到她如愿,先截了再說。
傅晟維一路跑著只到了廣闊的街道上,人多了一些他才敢放慢一些腳步,此刻早就累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一輛車停到了傅晟維的面前。
里面的女人可不就是去而復(fù)返的余蘭心。
她看著傅晟維狼狽的模樣,捂著嘴眼中卻滿是輕蔑與厭惡。
與方才對待傅晟維的態(tài)度上相比,仿佛判若兩人。
“余小姐,救我!盛歡她找人來要我的命!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他喘著氣,扒著車窗生怕余蘭心把他給拋下。
余蘭心呵笑了聲:“救你可以,可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