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最晚三天新的人也應(yīng)該送來了,可是余長遠那邊偏偏沒有什么動靜。
一般做這樣齷齪的事情,他們那些個自詡為正道之人之中的人上人,又怎么會出手。
余長遠那邊因為余蘭心的緣故,這邊也顧不上,又怕管的多了再觸了傅盛歡的怒火。
原本和傅盛歡一樣被收養(yǎng)的那些個孩子,除了出事那幾個,其他人都被傅盛歡暗地里派了人過去保護著。
他們現(xiàn)在被收養(yǎng)有了新的家庭,傅盛歡也不想再去打擾他們平靜的生活,本來做這事的風險就大,傅盛歡那里又嚴加防備著。
別的尋常人家的孩子,這段時間也不知是怎么的了,督察處讓下邊人查的嚴,他們沒有下手的機會,從別的地方動手,那邊又催的急。
余長遠徹底借著余蘭心出事這事當起了甩手掌柜,只說是女兒心情不好在家里陪著,那邊也知道余長遠對余蘭心的態(tài)度,倒是沒有懷疑。
可余長遠不管,底下的人還要管。
這平白來的跟那邊露臉的機會,多的是人愿意做這樣的事。
補習班的門口剛剛下課,因為是陰雨天的緣故,倒是有家長過來接,只少部分家離得近的自己打著傘回去,多半路上也有熟人不好下手。
補習班的老師帶著一個小姑娘下來,那姑娘穿著簡單的白襯衣和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背著一個看上去極重的書包停在了樓底下。
“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嗎?你家里離這里也挺遠的。”
女老師四十多歲的模樣,看上去很是溫和可親,女孩搖了搖頭,甜甜的笑了下,也不知道說了什么,撐著傘走出了補習班的那棟居民樓。
之所以選在這里動手,還不是因為動了這貪念想去露臉那頭目,管轄這這一片的地方,這片區(qū)域幾十年的老房子,又不是在中心地帶,相對來說人要更少一些。
看到落單的十二三歲的孩子,他們總會分了人跟過去。
這個最后出來的,個子比同齡的孩子稍稍高挑一些,可那臉嫩的更顯著身段,看那衣著打扮家里條件也不好,這樣的人出了事,也鬧不成什么大事。
Regina從出來補習班就知道有人跟著她,她只當做不知道,慢悠悠的等著那些人過來。
微型耳機里還能聽到傅盛歡的聲音。
“魚上鉤了?!?p> Regina輕聲回了一句,微垂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這一笑那稚嫩的臉都艷了三分。
公交車的站牌那里,臨近晚上八點鐘,空無一人。
Regina低著頭看上去分外乖順,不時往遠處看看車來了沒,她的身邊過來了一個穿著花襯衣的男人,大約三十歲上下,點了跟煙,像是要過去看站牌。
將從她面前走過,飛快的掏出帕子捂上了Regina的口鼻。
Regina早就屏住了呼吸,只作勢掙扎幾下倒了下去。
花襯衣的男人扶著她,給他上面的小頭目打了電話,大約過了十分鐘,便過來了一輛黑色的車,把二人帶了上去。
Regina躺在后座,聽著車里的人交談,也摸清楚了其他幾個孩子的位置。
盡管她一副睡著了的模樣,她的眼睛上卻依舊被蒙上了一塊黑布。
“怎么樣?”
傅盛歡通過微型攝像頭自己將一切看的清楚,所以也才趁著前邊人說話的功夫,關(guān)心一下Regina。
“本就沒有吸進去那粉末,自然沒事。”
車里音樂的聲音壓住了Regina小聲的話語,傅盛歡看著屏幕,坐在后邊的車里,讓人又跟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