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川站著了身體,將手槍插回了腰間,嘴角依舊是若有若無的笑。
“得,人既然給金爺送來了,我就先走了,免得某人看我不順眼,把氣往我這里撒……”
傅盛歡勾了下唇,輕笑了聲,卻沒開口攔。
金爺擺了擺手,陳玄便走到了沈懿川的身側(cè)。
“送送沈少主,免得他出不來我們金家的門?!?p> 沈懿川明知道金爺?shù)囊馑?,無非是怕他路上與誰接觸,也不點破,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只微微的點了點頭,便與陳玄一同出了門。
兩個人剛剛出去,金爺?shù)娜司鸵粋€個的站到了門邊,將整個大廳都圍了起來。
跪著的人死了一個,可還剩下了七八個,除此之外就是來赴宴的人,當初走了許多,如今一個個又被沈懿川送了回來。
要么說沈懿川真的是好算計,他知道今天赴宴的人都有請柬,一個也逃不掉,可還是愿意賣給那些對付金爺?shù)娜艘粋€好。
沒有把他們?nèi)垦哼^去跪著,只讓他們自己斷了左膀右臂,舍棄了一些小家族來給金爺一個交代。
他們自己也能逃過一劫。
沈懿川手里握著那些人的名單,他們以后少不得要對沈懿川多幾分忌憚,受制于人的感覺著實不好,可是總比丟了命的強。
金爺看著傅盛歡,確定了她神情無恙,這才開了口。
“盛歡,你覺得這些人該怎么辦?”
傅盛歡笑著打量著這些人,拿著手槍在桌子邊磕了磕,不緊不慢的動作,好似與金爺閑話家常一般。
“爺爺都說了是小人物,那爺爺何必動手呢……”
金爺挑眉看著傅盛歡,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傅盛歡在說話的時候,目光就一直放在在場的人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沒有放過。
“今天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是偶然,來人是GOD的梅花Q——就是不知道誰有這么大的能耐要買爺爺?shù)拿?p> 宋昱清站在樓梯拐角處看著下面的傅盛歡,眼神深處帶著清淺的溫柔。
紀風無意間看了好友一眼,都覺得傅盛歡有能耐,宋家嫡系是什么樣子,所有人身有傲骨,那渾身上那股子文人風氣,待人不卑不亢,從對權(quán)貴不假辭色。
他認識宋昱清這十年,也從來沒有見到宋昱清眼睛里有過溫柔,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情愛,可是就光宋昱清這獨一份的特殊,傅盛歡就不容小覷。
“盛歡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說我們要害金爺?”
一個人聽著傅盛歡意有所指話,開口問了句。
傅盛歡點了點頭:“在場所何人都有嫌疑,那些個背后之人想來覺得拖上大家還挺自得,也只有請大家自證清白了……”
傅盛歡拍了拍手,立馬就有人體會到她的意思,端著一把槍送了上來,站在了眾人面前。
“證明了清白就可以離開,今日所有能夠離開的人,都會得到我金家G港游輪豪庭的請柬,屆時互關(guān)資源,爺爺?shù)囊馑家彩怯绣X一起賺……”
金爺早先就有這個意思,這時候傅盛歡不過是猜了出來,見金爺沒有反對,反而一臉贊賞,傅盛歡便知道自己賭對了。
能夠參加游輪豪庭不稀奇,可是G港的就不一樣了。
到時候可是國外來的人,這可是拓寬門路的好時機,以往都是金爺一家獨大,這時候要分他們一杯羹,他們誰不愿意。
人總有聰明的,懂得趨利避害。
在傅盛歡話音剛落,方才問話的人就上前拿槍,打到了跪著的其中一人大腿上。
傅盛歡笑了,眼底閃爍了下:“大家不要著急,一個個來,可別把人打死了沒法讓他們吐出真話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