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之,你跑上來干嘛。是你衣服臟了么?”
“安風衣服臟了?!?p> “他臟了讓他上來解決啊,你跑來干什么?”花花說罷,又嘟囔了一句:“呸,狗拿耗子多管閑事?!?p> 咋這么別扭,我就變成耗子了?不過江遠之是狗,這波不虧。
不知道你們小時候有沒有玩過老鷹抓小雞?現(xiàn)在花花就是那個母雞,我就是那個小雞,江遠之就是那個兇殘的老鷹。
花花小聲對我說:“云朵,別怕,以前你保護我,我現(xiàn)在保護你?!?p> 我心里,感動得稀里嘩啦。我其實那次也不是想救花花,是單純的想和江遠之打一頓,沒想到單方面被KO。
“真是姐妹情深啊?!苯h之冷笑一聲,竟然鼓起了掌。
這時,被潑了橘子水的安風也上來了。不過他走的方向是與江遠之的方向相反。
教學樓有兩個樓梯,一左一右。江遠之是從左側上來的,而安風是走到右邊。
“糟了,我們被兩面夾擊了。”
花花盡力做好老母雞的職責,努力的想保護好我這個小雞仔,她把我擠在墻邊,身體覆蓋上。
我其實很想說安風沒那么可怕,你多注意江遠之就行。
陳查查與上來圍著我,我被兩個老母雞保護著,貼在墻上,身體動彈不得。
安風把校服脫下,露出里面打底的白襯衫,除了領口有兩滴果汁水,其他的地方也像雪一樣白。
我正準備看他也把白襯衫脫下,他卻想猜中我的心事一樣,把手中的校服遞給我。
“你把這個洗了?!?p> 我從兩人之中擠出一條縫來,笑道:“襯衫不用嗎?”
他回頭展顏,黑眸栗發(fā),唇紅齒白。
“你想的到美?!?p> 我心里小鹿都快撞出來,認識這么久,為什么安風怎么看都不膩歪。
安風上去摟著江遠之的肩膀,把球扔給他說道:“走吧打球去?!?p> 這個舉動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江遠之也愣得出神,被安風架著走了幾步,開始傻笑。
“阿風,真的是你嗎?阿風?不會被白云朵的橘子汽水潑,潑撒了吧?”
安風白了他一眼,恢復往常高冷的模樣。
有些人別人對他好一點,還以為別人瘋了,那就平常對待咯。
“白云朵,你這個沒出息的!”陳查查跺腳。感覺剛才動作傻的可以,我根本不需要她們的保護。
我拿著安風的衣服,嗅了嗅,橘子水的清香,混著安風特有的薰衣草味,絕配啊。
沒想到這一個舉動,卻被兩個小姑娘怒罵變態(tài)。
我余光飄向教室的一角,那里一道犀利的眼神,我把手中的衣服衣服揚了揚,衣服準勝利者的姿態(tài)。
給安風遞過情書要怎么樣?安風收了又怎么樣?一見鐘情永遠比不了日久生情。
突然的念頭讓我心驚我以為我會忘卻那件事,卻發(fā)現(xiàn)它越發(fā)清晰。
每每想到安甜甜那封情書躺在安風的背包里,安風待它如似珍寶的樣子,我的心就會很痛。
那種痛就是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里呆上了七七四十九天,卻無法有齊天大圣那樣的境遇。它使我化成骨水,從而化成灰燼,消散在九重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