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jié)束了,但是球場的這場風(fēng)波卻沒有結(jié)束!
惡少球場掌摑隊友,性質(zhì)極為惡劣!
組委會原本要將打人的金翔停賽三場,但是作為組委會重要成員的茍且生上下打點,四處做工作,最后改成了常規(guī)停賽一場!
楊鶴非但沒受到球隊的表彰!
茍且生反倒劈頭蓋臉地教訓(xùn)了他一頓,最后還氣急敗壞地責(zé)令楊鶴寫一份不低于兩千字的檢討。
理由是因為他沒有嚴(yán)格遵守球隊的戰(zhàn)術(shù)紀(jì)律。
宣布解散以后,楊鶴委屈地拿出紙筆,準(zhǔn)備寫檢討!
朱正一把將紙搶了過來,然后撕得粉碎!
“實在是太欺負(fù)人了!走,馬上去找龜田小隊長見禮!”
譚紫君和朱正馬上怒發(fā)沖冠地去找龜田小隊。
“球隊獲勝功臣平白無故被人欺負(fù),挨了打,受了窩囊氣不說,還要讓人家寫檢討,還有天理嗎?”
“我們宣布永遠(yuǎn)退出足球隊!”
龜田小隊長聽到這里頓時慌了神!
他再不懂足球,一個淺顯的道理也能看出來:如今湘沅足球隊就靠他們?nèi)齻€了,他們?nèi)齻€是唯一指望的中流砥柱。
如果這三人退出球隊,湘沅隊便徹底淪為垃圾球隊了。
為了更大的好處,騙子更需要成績!
龜田小隊長將他們?nèi)ヒ庖褯Q,趕緊換了一副笑臉。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騙子生存的基本技能。
“唉,金翔這么干,我也很憤怒,但是茍副校長處處為他說話,我也很為難,你們再忍忍,好歹再堅持一場,反正他下場停賽,你們可以安心踢自己喜歡的足球了!”
龜田小隊長擺出來一副可憐巴巴的委屈模樣,最后就差跪地苦苦哀求了。
楊鶴于心不忍,于是便點頭答應(yīng)了。
“兄弟們,為了湘沅中學(xué),為了咱們喜歡的足球,繼續(xù)戰(zhàn)斗吧!”
惡少金翔停賽,對于湘沅隊來說也算是因禍得福,少了這個球場毒瘤以后,湘沅隊反倒踢得有模有樣了。
第二場,湘沅隊對陣小組最強的海獅隊!
首輪比賽,海獅隊以6:0的成績輕松干掉了同組另外一只弱旅北部聯(lián)合隊。
這場比賽踢得催人淚下,蕩氣回腸。
雖然湘沅隊的實力已經(jīng)今非昔比,但是他們在楊鶴、譚紫君和朱正的率領(lǐng)下還是逼平了本組最強勁的對手海獅隊!
海獅隊兩度落后,兩度扳平!
這場平局來之不易!
海獅隊攻進(jìn)第一個球以后,楊鶴閃電般扳平了比分,接下來的比賽滿場飛奔,最后拼到抽筋。
“屠夫”朱正踢進(jìn)了第二次扳平的一球!
為了踢進(jìn)這個球,他的小腿險些被海獅隊門將給踹折了。
最后的二十分鐘,海獅隊圍著湘沅隊的球門展開了一浪接一浪,如同潮水般的圍攻!
面對海獅隊的瘋狂進(jìn)攻,“鐵閘”譚紫君更是拼到血染戰(zhàn)袍,為了救球,他的腦袋撞到了門柱上頓時血流如注。
譚紫君跑到場邊簡單包扎以后,馬上重新返回了球場!
在他們?nèi)说墓奈柘?,湘沅隊三軍用命,就連金翔兩個最信任的小弟牛濤和趙振也踢得格外賣力!
比賽結(jié)束的那一瞬間,如同劫后余生,所有的湘沅隊員都癱坐在地上。
雖然沒有贏得比賽,但是他們還是贏得了湘沅隊擁躉的尊重。
湘沅隊的實力已經(jīng)今非昔比,能踢平這場比賽已經(jīng)實屬難得!
楊鶴、朱正和譚紫君三人更是被大家視為挽救湘沅于危難之間的英雄。
這場比賽踢完以后,他們?nèi)藳]有離開,而是安靜地坐在看臺上旁觀同組的另外一場比賽。
南湖隊對陣北部聯(lián)合隊!
兩隊實力都不強,最后在沉悶和乏味中結(jié)束了比賽!
結(jié)局稍微有些意外:新軍南湖隊依靠一粒點球,最后以1:0擊敗了北部聯(lián)合隊!
看完比賽以后,朱正大喜過望。
“哈哈,兄弟們,沒想到咱們最后一場的對手北部聯(lián)合隊踢這么爛,形勢對我們簡直是太有利了!”
譚紫君搖了搖頭說:“算了,比賽還沒開始,你先別高興得太早!”
“紫君,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南湖隊擊敗了北部聯(lián)合,最后一輪比賽只要他們擊敗海獅隊,就鐵定出現(xiàn),所以他們一定會跟海獅隊血拼到底;而咱們的對手北部聯(lián)合隊已經(jīng)鐵定出局,他們肯定無心戀戰(zhàn),咱們的壓力小多了!”
朱正分析得頭頭是道,但是楊鶴卻沉默不語。
楊鶴被稱為“智多星”,他看問題永遠(yuǎn)比別人看得更遠(yuǎn)更全面!
看著楊鶴眉頭緊鎖,譚紫君問道:“老楊,為啥不說話?”
楊鶴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事情沒有這么簡答!”
朱正問道:“老楊,怎么?我分析得不對嗎?”
“最后一場咱們不僅要贏,而且必須保證大比分贏才行!”
“為什么?”
“現(xiàn)在海獅隊的凈勝球遠(yuǎn)超過我們!”
朱正不以為然地說:“唉,想那么遠(yuǎn)干啥?先小組出現(xiàn)再說唄?!?p> “如果以小組第二名出線咱們就死定了!”
朱正和譚紫君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問道:“為啥?”
“如果獲得小組第二,咱們將不得不面對昆侖隊?!?p> 朱正“嗤”了一聲,不以為然地說:“昆侖隊雖然強,但是咱們也不能一點機會也沒有吧?足球是圓的!一切皆有可能嘛!”
楊鶴搖了搖頭說:“今年的昆侖隊強的很,恐怕即便是唐老爹率領(lǐng)最鼎盛時期的湘沅隊也踢不贏他們!”
朱正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老楊,你不能長別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fēng)……”
沒等朱正說完,譚紫君便打斷了他。
“楊鶴說的沒錯,咱們今年無論如何也贏不了昆侖隊!”
“為什么你也這么說?”
“昆侖隊今年多了兩個頂級高手!”
“頂級高手?”
“不錯,一個是踢中場的沈四勝,一個是守門的楊鐵心?!?p> “切,他們能有多厲害?”
譚紫君轉(zhuǎn)頭指了指楊鶴說:“你問問老楊吧,他比我更了解沈四勝和楊鐵心?!?p> 朱正扭頭瞧了瞧楊鶴。
“他們都是難得的足球天才!最早發(fā)現(xiàn)他足球天賦的便是唐老爹,唐老爹原本要將他們帶到湘沅來的,唐老爹堅信湘沅有了他們便可以沖擊全國冠軍了!”
朱正很不服氣地說:“他們正如你說的那么厲害??我倒是渴望和他們交交手了!”
楊鶴瞅了他一眼,苦笑了一聲說:“先別想那么遠(yuǎn)了,我預(yù)感著咱們踢北部聯(lián)合都不一定有必勝的把握!”
朱正斜了他一眼:“老楊,你的膽子越來越小了,如果咱們連北部聯(lián)合都踢不過,那湘沅真是完蛋了!”
“對陣北部聯(lián)合,咱們有個最大的變數(shù)?!?p> “什么變數(shù)?”
“金翔下場要復(fù)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