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妍回到大堂,年輕男子以及小竹妖都不在了,紀(jì)寒低著頭,手上端著杯茶水,氣息有些黑沉。玉虛子把事情說完,背著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蘇妍左右看了下,轉(zhuǎn)個身也打算出去。
“慢著!”紀(jì)寒突然出聲。
蘇妍心底沉沉嘆了口氣,聽話的轉(zhuǎn)過身,臉上綻放出非常熱情的笑容“呵呵,呵呵,又見面了??!”
“應(yīng)當(dāng)是半個月未見了?!奔o(jì)寒放下茶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道。
笑容僵在蘇妍的臉上,她扯扯嘴角“我說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你信嗎?”
“本將沒興趣知道你的事,過幾日我會帶人去地下城,你收拾一下,跟著本將一起過去?!奔o(jì)寒把話說完,站起身離開了大堂。
蘇妍:“????”嚇?biāo)惶?p> 從綿綿的異樣到玉虛子說的消失半個月,她就察覺到是自身出了什么問題,可她還沒打算告訴他們。
所以正當(dāng)她絞盡腦汁的想理由的時候,人家根本就不想問她?
蘇妍無語至極,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過,來凡塵已經(jīng)幾天了,她是不是要多多了解一下紀(jì)寒?
說做就做,蘇妍又跑到內(nèi)院去騷擾玉虛子了,可憐玉虛子在煉丹房剛把火點著,就被蘇妍一桶水澆滅了,幸好他還來不及提煉藥材,不然又要浪費了。
玉虛子急忙貴重物品往懷里掖著,欲哭無淚的看著蘇妍“老夫說你這樹妖一天到晚的是沒事干了嗎?怎么一直跟著老夫過不去?”
蘇妍輕輕一跳,坐在煉丹爐上,晃著雙腳道:“道長此話過重了,我這是來這求道長答疑解惑了?!?p> 玉虛子連忙擺手,滿臉不悅“滾滾滾,趕緊從老夫這煉丹爐上下去,老夫什么都不知道?!?p> “道長聽都沒聽怎么就不知道了?比如說這宮里幾位皇子?紀(jì)寒功高蓋主皇上為什么不忌憚?還有那個陷害那個誰的靈呈老賊?”
“找別人問去,小妖精真是什么話都敢說,老夫沒時間陪你瞎鬧?!?p> “你要不說,我就去找紀(jì)寒了?”蘇妍雙手搭在煉丹爐上,非常嚴(yán)肅的看著玉虛子。
“哈哈哈哈,你去找,盡管去找?!庇裉撟訕妨?,看著她哈哈大笑。
蘇妍想了想那張只會冷笑的臉,渾身每天散發(fā)著嗖嗖冷氣,瞬間變慫,從煉丹爐上跳下來,不滿的揪著玉虛子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道:“臭道士,姑奶奶今天就不走了,你說還是不說?別逼我動手!”
玉虛子生氣的掙脫她的手“要不是老夫放水!就憑你?還想靠近老夫?”
“呵呵,要不要打一架?”蘇妍瞇著眼,呲牙威脅道。
“算了算了,你坐下,老夫跟你講。”玉虛子無奈妥協(xié)了。
蘇妍哼了一聲“早說不就行了,浪費時間?!彪S即嫌棄的看著滿是藥物殘渣的周圍,又跳到了煉丹爐上坐著。
玉虛子“……”
最后玉虛子蹲下身把混亂的藥材全部整理出來,一邊開口說道:“牧云國的皇上叫宋衡,底下有三位皇子,大皇子宋閔浩,二皇子宋閔玥,三皇子宋閔殊,三個每天虎視眈眈的盯著皇位,背地里什么手段都做的出來。”
玉虛子說完抖了抖藥材,站起身放在一邊,繼續(xù)開口道:“斗的最狠的當(dāng)屬二皇子宋閔玥,靈呈老賊就跟在他身邊,身邊養(yǎng)了只騷狐貍?!?p> 玉虛子想了想突然嗤笑一聲,譏笑道:“忌憚?宋衡怎么會不忌憚?要不是紀(jì)寒在百姓心中分量過高,他早就動手處理紀(jì)寒了,所以背地里還不是任由各位皇子針對將軍府,不時的讓紀(jì)寒去給他找什么千年寶藏?!?p> 蘇妍聽得一愣一愣,仔細(xì)想了想“是不是還漏了一個?四皇子宋閔昭?紀(jì)寒?”
“誰告訴你這些的?”玉虛子突然臉色大變,藥材落了一地。
蘇妍無辜鼓臉“我說他小時候我救過他你信不信?”
“開什么玩笑?老夫見你也不是個好妖?!庇裉撟右廊徊恍潘?。
蘇妍跳下煉丹爐,拍拍玉虛子的肩膀,“不用說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接下來是不是紀(jì)寒想要得到認(rèn)可,所以拼命維護(hù)他的江山,最后在一個關(guān)鍵時刻說明身份,啪啪打皇帝的臉!”
“唉~姑奶奶果然智慧無雙,無人能比?!?p> 玉虛子看她一臉飄飄然的離去,抽動嘴角,竟不知如何表達(dá)。
在她飄走后,玉虛子趕緊跑到紀(jì)寒面前,說完一切后,紀(jì)寒漆黑的雙眼微微一亮,點頭示意讓他離開了。
又回到煉丹房的玉虛子豁然開朗,心中悲戚戚,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兩人的淵源就已經(jīng)這么深了。
阮霧笙
我寫文是慢熱型,等后面節(jié)奏就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