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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龍寨,姑姑塔納恩真命人抱了一個大缸過來,打開一看,裡面裝了一條黃黑相間的小蛇女。
「找條白蛇真不容易呀?!构霉糜悬c氣餒。
「找白蛇干嘛呢?」寧豆凝不解。
「準備給小貝爾成親的?!?p> 「蛇成親?」
「是神龍,不是蛇?!构霉眉m正她。
「但是小貝爾不是有相好了嗎?」她想起那條和小貝爾一起的白蛇女。
「有啦?!」姑姑不免翻了白眼洩了氣。
「果然物似主人形,看來是我老了,多操心了?!顾K於舒開了懷。
第二天,塔納恩真領著他們上了神龍山,寧豆凝因為有了身孕,由轎子抬上去。
「
。,
。,
」
神龍穴,
因為當初他們成親太蒼促,所以,未烙下神龍血咒?,F(xiàn)在補回儀式,姑姑將他們倆的鮮血,雙雙烙印在神龍冠上,從此,兩人生死相依。
姑姑再為小貝爾和小豆豆舉行了婚禮儀式。小豆豆是豆凝給蛇女娶的名字。
恩真姑姑分別取了他們的一滴鮮血來祭祀神龍。
回想起他們的第一次,豆凝尷尬地將頭埋在他心窩。
他幸福著抱著她,兩人溫馨相擁,塔納貝爾將藏在他肩窩的女人挖了出來,他也在回想他們的第一次,他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自豪得很,那是他的戰(zhàn)績。
他疼愛地捏了一下她因害羞而腓紅的臉,再雙手捧起她的小臉,將她的香唇親了一口。
女人卻輕推他示意有人,看向正忙碌得背向他們的姑姑。他卻不埋會,壞笑著更得寸進尺地將她抱緊了要親她,她用粉拳推避他,他卻強吻著她不放,兩人背著姑姑無聲地打情罵俏著。
「族長,來,幫忙一下?!构霉脝舅?p> 正強吻著寧豆凝的塔納貝爾立即松口應到,「好」,才將她松開,裝作兇惡的樣子給她一個眼神,「等會再收拾你?!?p> 寧豆凝回他一個俏皮的鬼臉,「不給,快去做事?!鼓樕涎笠缰鹉伒男θ?。
「族長夫人,到你了?!构霉脝舅?p> 儀式是在龍頭骨的祭壇前舉行,只有他們三人能入內。他們分別為小貝爾和小豆豆的頭頂輕輕點上血鉑。
「禮成!」姑姑鄭重地做完儀式。
「我怎麼覺得小豆豆胖了那麼多?」他們分別給它們餵了兩只山雞。
「它不是胖,它跟你一樣懷上小寶寶了?!顾{貝爾說。
「這麼快?」
「不快,剛剛好,小神龍的出生正預兆著你懷的是咱們神龍族繼承人,好兆頭,天祖保佑吶。回去我得為迎接繼續(xù)人誕生做準備呢?!苟髡婀霉瞄_心得很。
「這麼快?」寧豆凝又問。
「不快,神龍族乃龍族後裔,非凡人可比,必須隆而重之,將來還得承管族人,我族不得待慢?!?p> ?
另一邊廂,汴承南遞了拜貼給歐陽慕,歐陽慕已經料到他因何事而來,他也想拉攏汴家,畢竟汴家的家業(yè)也差不多富可敵國了。
「世侄這事呀,不好辦呀!」他裝作很為難的樣子。
「歐陽伯伯,爹這次也是走了霉運,是被人陷害的,我們從來都只作正經生意,不曾逾矩,天家徵稅捐款,哪次我們不是及時交納,只敢多納,不曾少捐呀?!广瓿心弦彩琴M盡口舌,現(xiàn)在就剩他們家未曾求過了。
他們家的生意他是知道的,但有哪個商人不曾為了多賺些錢走些歪路?
「以我和汴老爺這麼多年的交情,能辦的我定盡力去幫忙,只可惜我也只是個小小的刺守,這刑部的事我是無權過問呀?!?p> 「我也知道這事難辦,您看能不能幫忙問問周國公,他與刑部崔副統(tǒng)領是把拜兄弟,我們也只是想知道這個結在哪裡而已?所有需要打點疏通的,您盡管吩咐,我們定盡力辦到?!广瓿心弦仓荒苜鹿チ?。
「這個嘛,你應該也知道,我那個不肖子跑了,雖說現(xiàn)在與周國公也算是個親家,可畢竟只是用生雞代拜的堂,他還在氣頭上呢?!箽W陽慕狀作為難。
「這樣吧,您給個數(shù),看能不能…」汴承南也不想把話說的太白。
他猜測他之所以捨棄寧家,定是覺得寧侯爺死了,對他的仕途沒有了幫助,才轉投周國公,可沒想到琛宏卻不合作,搞到現(xiàn)在不但沒了升職靠山,也沒了寧家這個金主。
「唉,世侄,你也是知道的,這個世道呀,真的是,沒個銀子疏通也是行不通的?!顾贿呎f,手指一邊比劃,這是交易的暗手勢。
汴承南明白,口裡應承了,心裡卻咒駡起來,這死老頭竟要這麼多,想不到他這麼獅子開大囗。但他也得心痛地忍了,現(xiàn)在求人真不易呀,起碼他願意幫這個忙。
可兩個月過去了,他接連給了歐陽慕三次銀子,終才問得方道普這個鹽商。
「方道普是個什麼人物?」
「世侄可不知道呀?他可是走暗道的,表面上是個普通鹽商,實則不但與皇家有交往,跟黑道也來一手,可別小看這個人呀,他要是願意開口,就成了?!箽W陽慕壓低聲線跟他說。
「那歐陽伯伯可否代為引廌?」汴承南立即興奮起來。
當再次看到他的比價手勢,汴承南恨得牙關出血,又被他坑了一筆,但這關健時刻,他可不能洩了,不然連之前的都一起虧賠了。
歐陽慕給了他一個地址和一個暗號。
汴承南依著地址去找那個方道普,來到‘一盞茶館’。
「請問客官要喝什麼茶?我們這裡什麼茶都有,碧羅春,鐵觀音,壽眉…都有?!剐《笄诘卣写?。
「金銀花?!广瓿心蠈堤栒f出。
小二定睛看了看他,然後做了個請勢,「客官樓上請?!?p> 汴承南跟著他,說是樓上,可上了樓後又向下左轉右拐地兜了好幾個迂迴折廊,其實是下了不知哪一層的地下室。
汴承南心下忐忑不安,但為了爹,他也只能壯著膽跟上,盡量記住來路。終於來到一個木門前停了下來。
小二用暗號敲門。
「找誰?」
裡面?zhèn)鱽硪话焉硢〉哪新暋?p> 「晚輩汴承南,特前來拜訪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