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修瞪著盛夏,一手指著她。
“都是這個女人,是她害的菩提樹消失了,她是整個東峰的罪人?!?p> “元清,我看你是西峰的掌事,不為難你,只要你交出盛夏?!?p> 元清看了一眼盛夏,隨后將其給護在了身后。
“廣修師兄,雖然這件事是盛夏的錯,但是你也不能夠忘記,如果不是你們東峰的守衛(wèi)不森嚴的話,又怎么會給她有機可乘的機會?她幫助你們東峰發(fā)覺了隱患,你還想要責怪她么?”
隱患?什么隱患?
在他看來,盛夏就是個禍害。
“元清師弟,我看你是西峰的掌事,所以對你禮遇,但是這個女人你今日可是在護不住了,我這東峰千年基業(yè),難道就這樣會議一旦么?你也知道護山陣法的效果是什么,又有多么的重要,感情事情發(fā)生的不是在你的西峰,所以你就可以說風涼話?”
元清原本只是想當個和事老,現(xiàn)在倒是把自己給拖下水了。
不管廣修怎么認識,盛夏他是護定了的。
“廣修師兄,我原本只想要好好地說話,你若是不愿意放過盛夏的話,那么我也就沒有什么話好多說了,但凡是有我在這里,誰敢動她?”
廣修看著元清那護犢子的模樣,更加氣的不得了。
他怎么說也是元清的師兄啊,而且輩分又在哪里,從來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現(xiàn)在元清竟然因為這么一個女人,如此給他臉色看,她還能夠多說什么?
“元清,你當著要護著這個女人?要與其他三峰為敵?你要知道這個女人身份來歷不明,現(xiàn)在又創(chuàng)下大禍,本尊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不這么算了,那么他究竟想要如何?
元清看著廣修,不由得說。
“如今菩提樹已經(jīng)不見了,你還想要如何?本尊可以給你一些賠償,但是你若是鬧得我們兩峰矛盾激化的話,最后那些賠償也都沒有了?!?p> 西峰資源豐富,尤其是每一代掌事都是煉丹天才,收集了無數(shù)天材地寶。
若是真的可以獲取利益的話,對他來說是不虧的。
只是守山陣法乃是立派之根本。
他們靈山一派,之所以數(shù)千年都屹立不倒,就是因為有這么四個陣法,分別設置在四座主峰當中。
如今他們東峰的陣法壞了,便是壞了靈山一派的根本,他實在是擔待不起這個罪名啊。
所以盛夏必須站出來。
“本尊可擔不了罪人這個名頭,所以賠償?shù)氖虑樗懔?,否則本尊也無顏面去見先祖了。”
元清見他是鐵了心了,也不打算繼續(xù)勸說了。
“好,既然你已經(jīng)想清楚了,那么本尊也就不多說了,這個罪名本尊擔下了,你直接說出懲罰好了?!?p> 廣修詫異的看著元清,他是四峰之首,沒有道理會不知道這個規(guī)定到底是什么的。
他可是真的想清楚了?
為了這么一個女人,是真的不合適的。
“你可是想好了?那可是要剃去靈根的,你本可以飛升了,若是沒用了靈根,便是斷了自己的仙骨,你修煉了近百年,不就是為了這么一刻么?可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