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城門口和門口的小哥兒打了個招呼,小哥兒那鼻孔朝天看不起人的模樣,如今看來都記憶猶新,小哥兒戒備地看著閻君和圓善,那扇子成打開的形狀,我這才看清,那把扇子的扇骨根根薄如蟬翼,閃爍著銀光,扇墜是個玉色的小圓章,潤透的色澤若隱若現(xiàn)。端的就是件寶器。
圓善覺得眼看就要見到小圓,絕對不可以出幺蛾子,率先在閻君開口前對著那兩個小哥表現(xiàn)出哥倆好的模樣,甚至默默地遞出了鈔票,都是500萬一張的面額。
誰想這兩小哥看到鈔票,臉色都變了,隨即便表現(xiàn)出不屑:“收起你的冥鈔,我們這只流通天材地寶,我們每個人的身價也都是我們估值的勞動力,鄉(xiāng)下來的就是沒見過世面?!?p> 圓善聽著這些話,漲紅了臉,想要發(fā)作,但是想到這是小圓的娘家人,也只好作罷,沒了好印象,那就只有不開口了,圓善自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沒想到在這窮山惡水之地,連連遭遇滑鐵盧。從前自信的圓善什么都帶著玩世不恭,謀略之中帶著隨意,現(xiàn)在卻是慢慢端正了態(tài)度,這為他日后繼承龍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chǔ)。
小哥看著圓善不開口,好像心情好了點:“小圓時常念叨你們,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不好對你們過于要求過高,算了,你們把過關(guān)費交了,就進(jìn)去吧!”
我和圓善面面相覷,過關(guān)費?應(yīng)該就是勞務(wù)費吧!關(guān)鍵是我們沒有啊……圓善臉上閃過一絲焦慮,躊躇地看著閻君。
閻君抬起手臂露出手表,:“麻煩你掃一下。”
那兩小哥露出驚訝的神情,其中一個小哥切了一聲,拿起扇子上的扇墜輕輕掃過手表,閻君手表滴答一聲,顯示扣款成功。小哥又用扇墜在通行證上蓋了個章,叨咕著去下游,出忘川,這些流程是缺一不可的。
圓善滿臉的挫敗,深深覺得這個世界還是他認(rèn)識的世界嗎?他以為這天下的事沒有他不知道的,怎么就突然變了。
我一直都信任著閻君,相信閻君一定有辦法,倒也沒有過于吃驚。
我和垂頭喪氣的圓善預(yù)備跟著閻君進(jìn)去,沒想到被綠衣的小哥攔了下來,綠衣的小哥沒有了之前的不屑,對閻君似乎有些討好的笑著:“你們不要急著往前沖嘛,我們哥兒兩引導(dǎo)你們?nèi)雰?nèi)。”
閻君頷首。
我們一行五人向前走了幾步,進(jìn)入了城內(nèi),自牡丹花中走出一雍容華貴的女子,穿著橘粉的衣衫,走到我們前面,對著我單膝著地:“牡丹領(lǐng)主熾燼見過蓮君?!?p> 這場景我好像見過,對這女子好像很熟悉,似乎有個畫面在腦海顯現(xiàn)而出,甚是模糊,只記得好像之前也有個類似的女子也是這般地拜見過我,我熟悉地說了句:“起來吧!”
熾燼猛地抬頭,欣喜若狂:“蓮君真的是你回來了么!”
閻君擋在我前面,很是冷漠地開口:“她是無笙,不是你口中的蓮君。”
熾燼笑了對著閻君說道:“我牡丹領(lǐng)主的叩拜你還承受不起,蓮君怎樣都是蓮君,你再不遜,休怪我們反出去。”
閻君回身抱著我,很是傷情地說道:“我的人我自會護(hù)佑周全?!?p> 綠衣小哥出來打圓場:“誒……和氣生財嘛!大家聚在一起也不容易?!?p> 熾燼拿眼睛瞟了眼綠衣小哥:“相逢是緣,剛剛刷勞務(wù)費的時候也沒見你手軟。”
綠衣小哥哈哈一笑,絲毫不以為忤:“都是公務(wù)么!”
熾燼對著綠衣小哥說道:“你也別跟著了,他們由我安排!”
綠衣小哥臉色有點掛不住了:“這個……”
熾燼說道:“胡帥的意思?!?p> 綠衣小哥這才勉強(qiáng)說好的,末了還拉著閻君說道:“麻煩您在胡將面前美言幾句哈!感激不盡”,說完還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