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陳佺的一聲令下,站在梯子上的傭兵們,第一時間就用手中的槍械,教會了們外的的感染者們什么叫做現(xiàn)代戰(zhàn)爭。
雖然傭兵的沒有那么準(zhǔn),做不到像安德烈那樣一擊必殺打穿手掌,但在子彈充足的持續(xù)輸出下,鐵門上大山一樣的壓力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老莫里也終于可以站直腰板松一口氣了。
順著一個沒有人的梯子,陳佺也爬上了圍墻。
雖然在圍上圍墻之前,他對于外面感染者的數(shù)量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畢竟要是只是少量感染者的話,怎么可能讓厚實的大門搖搖欲墜,但最多也就幾十個,要不然大門早就撐不住了。
但是當(dāng)他實際爬上圍墻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大膽猜測只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陳佺他們租的這個小院子是在吉達米斯小鎮(zhèn)的中心區(qū)域,門口有一個由石磚鋪成的小廣場。
陳佺他們當(dāng)時就是因為看中了這個小廣場可以讓大巴隨意掉頭,外加上這是在鎮(zhèn)子中心,購買各種生活用品都十分的方便,再加上獨門獨院比較安靜,所以才租下了這里當(dāng)臨時駐地的。
但是等他爬上梯子朝圍墻外面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由石磚鋪成的小廣場消失不見了,轉(zhuǎn)而出現(xiàn)的是密密麻麻的人頭,就像是陳佺在很多個旅游景點看到那樣人頭涌動。
用手電順著人頭的來向朝著遠處照了過去。
“10,20,30……”
嘴上一邊數(shù)著,陳佺一邊在心底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就光是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的感染者加在一起,已經(jīng)超過了三四百人。
雖然因為火力的壓制,這些感染者,根本走不到大門前就會倒下,但是遠處街道的拐角還在不斷有感染者健步如飛的向著這邊疾馳而來。
他們一個個都跑出了百米賽冠軍的樣子,看的陳佺是一陣的咋舌。
“吉達米斯是吉卡斯部落比較重要的小鎮(zhèn),也是通往利比亞沙漠的重要補給點,原本就擁有兩萬人,這個季節(jié)雖然是旅游淡季,但是上個月隕石雨還是吸引了大量的隕石獵人和收藏家團隊,少算也有兩三千人千人,因此現(xiàn)在吉達米斯應(yīng)該擁有超過了兩萬兩千人了……”
“兩萬多人要是都被感染了!”
算到這里陳佺倒吸了一口冷氣。
“陳,不行啊,這個樣子守,我們的子彈根本撐不到天亮!”老莫里的聲音從旁邊的圍墻上傳了過來。
陳佺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半,這邊天亮的比較晚,六點半太陽才出來,老莫里你們那邊還有多少子彈,還能夠撐多久!”
“如果按照現(xiàn)在這種消耗速度的話,我們的子彈大概還能撐一個半小時……這還是算上你們放在我那兒的子彈!”老莫里稍微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四個小時減去一個半小時,還有兩個半小時……怎么辦!”陳佺從梯子上跳了下去,開始發(fā)愁起來。
“陳,我剛剛觀察過了,那邊墻外面沒有感染者,而且那堵墻的外面是一個小空地,雖然空地不是太大,但我目測了一下夠大巴車轉(zhuǎn)彎了,現(xiàn)在只要把墻給炸開來就可以出去!”安德烈快步走了過來。
“不行,把墻炸開來會有很大的聲音,感染者跑的這么快,大巴根本沒辦法在吉達米斯的街道上提起速度……安德烈你可真是我的及時雨啊,游客都上車了嗎!”陳佺目光停在了剛剛挪到院子中央的坦克上,安德烈的發(fā)現(xiàn)給了他一個更好的想法。
“及時雨,那不是梁山土匪嗎?”
安德烈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陳佺的意思,他雖然是個中國通讀過四大名著,雖然除了三國以外他不懂其中的意義曲折,但對于里面一些重要人物,他還是很有印象的。
“都上車了,我給蔣和王他們都發(fā)了槍,安德魯和查爾斯也已經(jīng)在坦克里面了,隨時可以啟動坦克!”
“安德烈,你說他們的腦袋和牙齒能不能撞開,這個上世紀(jì)的老古懂!”陳佺意味深長的裂開了嘴。
“你的意思是說,用坦克吸引這些感染者的注意,好讓老莫里他們帶著游客平安離開!”安德烈立刻明白了陳佺的意思。
“對,有沒有興趣和我留下來測試一下這個老古董的堅硬程度!”陳佺點了點頭。
“有啊,當(dāng)然有興趣了,我也很好奇到底是它硬,還是人的腦袋硬!”安德烈頓時漏出了感興趣的笑容。
“不過,你一個人能開得動嗎?”陳佺一皺眉頭有些不相信的看了安德烈一眼。
當(dāng)時剛拿到坦克的時候,安德烈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證,他一個人就可以操控這個大家伙。
可還沒出雷馬達的軍營,安德烈就已經(jīng)把三個消防栓、一個哨兵崗和軍營最高長官的座駕給壓扁了。
當(dāng)時要不是西索科也在坦克上,那個軍營的最高長官都?xì)獾囊梅刺箍伺谂谵Z他們了。
“那天是我狀態(tài)不好,你看我出了軍營開的多好!”安德烈立刻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
“呵呵,要不然你留一個副手下來幫你!”陳佺半開玩笑似的問到!
“不用,我一個就夠了,再說了萬一要是這個老古董真不夠硬,我們兩個人可以跑出去,但再多帶一個會很不方便!”
“好,那就我們兩個人……安德烈,你有沒有一種感覺,感覺又回到了當(dāng)時我們兩個人開著一輛快報廢的吉普橫穿非洲的時候。”陳佺突然有些感慨的說道。
“嘿嘿嘿,當(dāng)然記得了,當(dāng)時我在班加西賣球鞋,你來找我非讓我和你一起開旅行社,我不答應(yīng)你就一天到晚來找我,還騙我說你有很多錢,但我當(dāng)時一眼就看出來你和我一樣是個窮鬼,所以就沒搭理你!”安德烈笑著拍了拍陳佺的肩膀。
“哎,那你為什么后來又單獨來找我!”陳佺有些納悶了,當(dāng)時他心灰意冷的就要離開班加西的時候,安德烈突然找到了他,同意加入陳佺的旅行社,當(dāng)時把陳佺高興的不得了,所以就沒有問安德烈會突然改變主意。
“雖然你是個窮鬼,但是你當(dāng)時講的一句話,卻讓我這個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屠夫幾天幾夜睡不著覺……沒辦法,為了不猝死只能來找你了!”
“什么話,我怎么不記得了,我不記得和你說過什么振奮人心話啊!”陳佺有些納悶!
安德烈沒有回答陳佺的問題,反而是一臉壞笑著爬上了坦克。
“忘記了也沒關(guān)系,你會想起來的!”
陳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