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依揚忽然想起爸爸曾對自己說過曾給自己占出了個兒媳,幾率挺大的,就是她了吧,當(dāng)時自己還嗤之以鼻,看不起這種烏龍現(xiàn)象,腸子都悔青了。不過好像爸爸說齊叔叔是這件事情的第一反對者,賊擔(dān)心自己女兒吃虧呢!慘了,剛才沒見到安妮的時候還在想各種報復(fù)來著,結(jié)果見面一時沒剎住。呃,好像慘了耶!不過也是見到了這個女孩之后我一個分神想引起她的注意一時嘴欠??!
正當(dāng)布依揚認(rèn)為事情變得嚴(yán)重想道歉時,安妮忽然哈哈大笑:”你別把你兒子的尊嚴(yán)給拿來當(dāng)掃帚用光了,他只不過是想在不認(rèn)識的姐姐妹妹們面前掙點臉色而已,等大家熟識了,自然是不用委屈了他的,況且這是我家,來著即是客,斷無主人被委屈了的道理,況且剛才小正太說的有理,既然大家沉默,我就當(dāng)是你們確認(rèn)了,那么,我們一起,共勉吧!“說罷挑了挑眉,表示自己不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布依揚:你也是小孩子吧,小妹妹牙尖嘴利啊!虧得我還擔(dān)心你。
路輕雪:哥哥剛才一定是在擔(dān)心他自己,別以為我不懂,少男少女不就那點事兒嘛!
”你看我干什么?“安妮道:“一進(jìn)來就只注意到了人家,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看上人家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看上人家了了。喲,帥哥好直白啊,爺就喜歡你這樣的,這樣的人才。”安妮說罷挑了挑眉毛,表情輕佻地吹了聲口哨,“本小姐知道自己人比花嬌,誰都想多看兩眼,沒關(guān)系,看在你腦子有問題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忍你一忍,布,哦,原來是花哥哥啊,你看那今年的玫瑰花,都比不及你那半分的顏色呢!還有,人家呢,畢竟‘也’是女孩子,自是知道這位‘哥哥’嗯,這位‘哥哥’是個認(rèn)死理的明白人,不會跟比自己漂亮的人一般計較的對嗎,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對不起,哥哥,請問你能原諒我嗎?畢竟,人家只是個小孩子嘛!”說罷又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路輕雪:哥哥,你也有碰釘子的時候啊,嘖嘖,活該!
楊明:咦這什么情況!把平時對付我的一半用出來啊!
楊月兒:爸爸救救晴晴,我懷疑她是被奪舍了??!真他媽溫柔,你林妹妹??!
布依揚想說什么,但又忽然間覺得自己說不出什么話了,仿佛一切都被卡在腦子里,進(jìn)不得,出不得,難受又開心,苦澀的,清甜的,忽然一下子涌上來,好像,在某一個時間,真的見到過似的。為什么那個女孩給我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呢?布依揚想。
真好,那個女孩,如陽光般熱烈,即使身處黑暗,也不覺得難受。
晚霞褪去,黑夜真的來臨了,天夜星空冷,百草歸寂靜,寂寞了誰?誰,丟失了那個,自以為是的自己呢?誰,又青澀,又懵懂,又引人注目呢?
真好,那個男孩,如星辰般絢爛,即使身處黑暗,也不覺得孤寂。安妮想。
暖風(fēng)微微拂過池塘,帶起來了一點水的波紋,池塘邊的柳絮積了厚厚一層,綠色的垂楊柳悠悠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