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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花的往事

第八章 絕望與詭異的天災(zāi)

萱花的往事 我真的在修仙 2828 2019-09-28 20:00:00

  蓋烏斯的解釋簡單易懂,但祭司們一時之間還理不清問題的核心所在。

  圖很快點了點頭,又向大祭司提問:“我們有什么解決辦法?”

  大祭司張了張口,費力地擠出點聲音:“制作新的石碑……但、但這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

  “把地脈改回去!”尤里西塔接上了話。

  大祭司沒說話,但這沉默背后的意思大家都懂:這同樣是不可能的。

  圖想了想,他雖然之前沒聽過地脈,但經(jīng)過蓋烏斯的解釋,他覺得那大概是很高級的東西,不是人力可以影響的。

  “為什么制作新的石碑是不可能的?”

  大祭司深吸一口氣,解釋道:“首先是材料,石碑的材料來自上古遺跡。上上代祭司,也就是我導(dǎo)師的導(dǎo)師從路過的商人手中買的,只有那兩塊?!?p>  這第一個條件,已經(jīng)是難上加難,但祭司說了“首先”,這說明還有別的……

  “第二點,加工兩塊石碑時,正好是天災(zāi),天降烈火的災(zāi)難。上上代祭司犧牲了自己,才用天災(zāi)的能量雕刻了符文?!?p>  “第三,很多知識隨著那代祭司的犧牲,已經(jīng)失傳了?!?p>  此時,眾人心里想的是:你要是敢說還有第四……

  而蓋烏斯聽到“失傳”兩個字,輕輕地嘖了一聲。

  到此為止,大家也清楚了,符文之壁是沒可能修好了。大祭司早就清楚這一點,所以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內(nèi)心已經(jīng)絕望了。

  “這是天災(zāi)!”

  突然有個沙啞的嗓子大喊起來,那是一個年老的祭司。

  “我們已經(jīng)繁榮太久了!我們的人數(shù)也太多了,連大獵里死的人都只有幾個。詛咒……詛咒開始了,我們完了!”

  他說完,癱倒在椅子上,比大祭司還要死不活。

  而其他人臉色也變得難看,死一般的寂靜仿佛箍在每個人喉嚨上的套索,馬上就要收緊。這種氣氛讓圖很不舒服,煩躁的感覺漸漸涌了上來。

  “辦法不是沒有,還有事要說的留下,沒有的就散了。今天的討論不許說出去?!?p>  說完他看向老族長,族長慢慢點了點頭:“散了吧。”

  很快,爐火之廳里就只剩下了五個人。

  族長最先打破了沉默:“圖,你還沒介紹你的這位朋友?!?p>  如果整個翹崖上還有誰能解決眼前的困境,那無疑只有這個身份不明的外來者了。他掌握著他們所不知道的知識,而且看起來游刃有余,這給了老族長一些安慰。

  “他叫蓋烏斯,他是……他正在旅行。他的,他的部族毀于天災(zāi)?!?p>  老族長點點頭:“蓋烏斯……先生。很抱歉,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蓋烏斯卻沒有明確回答什么:“現(xiàn)在還不好說。如果有什么想法,我會告訴圖的?!?p>  談話到此結(jié)束,老族長只能讓眾人先散去。

  三人一道離開,路上蓋烏斯還在想他捕捉到的一個信息:

  這個“天災(zāi)”好像是個特定稱謂???

  *******

  一周后。

  澤尼爾人沒有周這種概念,但包括深淵在內(nèi)的很多地方有。很多學(xué)者相信,七龍會輪流注視奎爾,每七天完成一次輪換。有些毫無根據(jù)的學(xué)派甚至認(rèn)為主日旁的兩個副日就是當(dāng)天那位龍神的金色瞳孔。

  這一周里,圖和尤里西塔都沒有找到解決部族危機的方法。

  他們曾求助過蓋烏斯,但蓋烏斯表示自己傾向于戰(zhàn)斗,而非細(xì)致的法術(shù)引導(dǎo)。更何況現(xiàn)在重傷未愈的他根本不能調(diào)動體內(nèi)的元素,這就不可與人說了。

  而這七天里,不安的情緒徹底支配了這個村落。

  盡管族長和大祭司能嚴(yán)格把控那天的與會者不把消息泄露出去,但猜測和謠言是止不住的。更何況符文之壁那樣巨大的東西今年突然就沒了,這幾乎是向村民明說了“出大事了”。

  “其實你們的情況還不錯,”蓋烏斯隨手給沙棋士兵們下了個命令,“你們部族人少,相互之間熟識且信任。再加上對災(zāi)難的適應(yīng)性似乎很高,維持七天都沒出現(xiàn)暴亂和逃難之類的是很好的局面了。一般的城市或者種族,在謠言里撐不過三天。”

  圖根本沒心思下棋,他的指揮頻頻失誤,馬上最后的堡壘也要被蓋烏斯橫掃掉了。

  “我們依然沒有任何辦法,難道要欺騙大家?”

  “欺騙是統(tǒng)治的重要組成部分,等你領(lǐng)導(dǎo)的人多了,你就很需要它了?!?p>  蓋烏斯心想,他剛剛這番話,算不算“惡魔的低語”?如果算,那真是他有生以來干過的最像惡魔的事了。

  圖嘆了口氣,沒抱什么希望地問蓋烏斯:“蓋烏斯,我最后再問一次。你真的毫無辦法?”

  蓋烏斯:“有啊?!?p>  “好吧,也許澤尼爾人真的——”

  “有?!”

  蓋烏斯看著圖驚喜混著憤怒混著懵逼混著糾結(jié)的神色,莫名地感覺很爽。

  “這幾天我詳細(xì)調(diào)查了你們村子的戰(zhàn)斗力,可以戰(zhàn)斗的獵人四十二名,可以施法的祭司二十八名。保守點算,可以戰(zhàn)斗的人有六十名?!?p>  圖猜到了他話里的意思。

  “你要讓我們直接與魔獸群對抗?”

  “難道不行嗎?”

  圖張了張嘴,把涌到嘴邊的否定咽了回去。他知道現(xiàn)在討論的不是“對策”而是“自救”,是要拼上命來換命的事。

  “獵人們可以戰(zhàn)斗,但祭司不行?!?p>  “為什么不行?他們不會扔火球還是不會給你們治傷?”

  他們這一周里,每天蓋烏斯都會拉著圖下兩句沙棋,尤里西塔每次聽到他倆要對局眼睛都會發(fā)光,所以圖沒法拒絕。而這一周的觀察中,蓋烏斯明白圖不是沒有讓普通士兵和法師部隊相互配合的概念。他很清楚法師在戰(zhàn)場上,會讓軍隊的力量翻倍甚至翻數(shù)倍。

  “這樣不是會招來天災(zāi)嗎?”

  終于來到這個話題了。

  經(jīng)過七天前的會議,蓋烏斯隱隱明白了“天災(zāi)”在這些澤尼爾人中的意思并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些。什么雷暴海嘯地震隕石的,都不是,這些都沒有發(fā)生的跡象,但至少一半的澤尼爾人則信誓旦旦地認(rèn)定天災(zāi)要來了。

  這讓他想到了“種族詛咒”,一種傳說中的法術(shù)。是屬于神話時代的東西,和環(huán)崩禁咒差不多等級的玩意。

  七天里他試過打探天災(zāi)的內(nèi)幕,但實在不好向普通的村民打聽。除了圖和尤里西塔,沒人知道他根本不是人類。而且也沒必要為了條消息就把這點抖出來。

  至于問圖和尤里西塔,倒也不是不行。但他就是不想問尤里西塔這方面的問題,甚至,根本不想讓她知道他問過。

  很奇怪的心態(tài),蓋烏斯自己都沒意識到這點。他并不是排斥問人類問題,像是“你們?nèi)祟惖男袨樵趺催@么奇怪”、“你們?nèi)祟愡@么做有什么意義”之類的他張口就來??上袷恰罢埜嬖V我天災(zāi)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樣的……

  休想讓他問出口。

  直到今天,唯一一次尤里西塔沒有旁觀的棋局。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把話題引到這一步。

  “一些陣型和一些命令而已,能招來什么天災(zāi)?”

  完美,一點都不會暴露自己對天災(zāi)的一無所知。

  圖也確實沒懷疑到蓋烏斯的真正意圖,而是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我們不能冒險。如果‘戰(zhàn)斗方式’的改變會被認(rèn)定為過于繁榮的話……”

  蓋烏斯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過于繁榮。

  可這又是怎么扯到天災(zāi)上的?需要進(jìn)一步套話。

  “就算引來了什么天災(zāi),也未必沒有抵御的方法。”

  圖果然被這句話吸引,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蓋烏斯,說道:“果然,你也是這么想的。”

  蓋烏斯現(xiàn)在是真想問一句那我是怎么想的,但他必須繃住。

  圖繼續(xù)說著自己的想法:“我很早就考慮過,和改變戰(zhàn)斗方式比起來,符文之壁怎么看都更加‘繁榮’。如果符文之壁都不會引來天災(zāi),那憑什么我不能改進(jìn)戰(zhàn)斗方式?論原因,很可能是符文之壁足夠強大,強大到擋住了它招引來的天災(zāi)。所以,只要我們能讓某項‘繁榮’足夠強大,我們就不懼怕天災(zāi)?!?p>  蓋烏斯懵了一會,擠出一句:“……呃,嗯,有道理?!?p>  “蓋烏斯,我需要你幫我?!?p>  “?。俊?p>  “請幫助我。”

  “呃,好?!?p>  看著熊熊燃燒起來的圖,蓋烏斯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莫名反殺掉的沙棋棋局,思索著:

  好像被這家伙牽著鼻子走了,這人類到底怎么回事?

我真的在修仙

這章往后,還是兩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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