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了?”
“那是,不然我可不敢從那群豺狼虎豹中打擾你?!?p> “也不用把她們說的那么恐怖吧?”
“對,她們一個個拼了命的恭維你,伺候你,你自然不覺得她們可怕?!?p> “算了,不和你討論這個了。結果是什么?”
“當看到倩倩表演完那幾個手勢后,周老板臉上流露出轉瞬即逝的詫異,之后就恢復了原樣?!?p> “你確定?”
“非常確定,對于看男人的表情,我可是有一套自己的心得?!?p> “心得?”
“畢竟我見過的男人多了,他們撒謊時、謊言被拆穿時,臉上都會有細微的變化,見的多了就能留意到一些別人注意不到的細節(jié)。所以我可以保證,他當時確實對那手勢感到意外和奇怪,就像...老婆突然間心平氣和的揭穿丈夫出軌一樣。對,就是那種表情!”
“這...我見得太少,無法想象那是什么表情?!?p> 雖然小琳的比喻他無法想象,但看到女人一臉肯定的表情,他明白周會長有八成概率知道那三個手勢是干什么用的,這說明他應該知道“上達天聽”的方法。
“終于找到了,太好了?!?p> “找到什么了?啊——抱歉,我多嘴了。
小琳下意識的一問,然后立刻注意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馬上道歉道。
“這是說好的籌碼,放這里了?!?p> “好的。我收下了?!?p> 看到李咸按照約定支付了報酬,小琳想都沒想立刻將籌碼拿到自己手中。
“對了,周老板的酒量如何?”
“一般般吧。白酒也就三兩水平,不過那個孫老板能喝,半斤白酒下肚和沒事人一樣?!?p> “這么厲害?!”
周會長年紀大了,不能喝也是正常。孫海乾的酒量反而成了李咸頭痛的問題,還沒等灌醉孫海乾,自己恐怕就先撐不住了。
“但他不能摻酒,特別是喝完白酒之后要是再喝紅酒或啤酒,那樣一杯酒下肚人就倒了。”
“有軟肋就好...這我就放心了?!?p> “你要灌醉他倆?算了我不問了,我先去洗澡了。”
“剩下的任務就是在晚宴上灌醉他倆,趁機打聽出儀式的內容,至于信物和日期,看情況吧。”
李咸長舒了一口氣,為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而高興不已。不過浴室的淋水聲提醒了自己,這個女人知道的東西有些太多了,要是她不慎走漏了消息,事情就麻煩了。
“要是能讓她忘了這一切就好了,可惜...辦不到啊?!?p> “魂暗示”確實能消除記憶,但僅能消除與“魂師”相關的記憶,其他的便無能為力了。話又說回來,泄露這一切并不符合她的利益,“雙面間諜”并非適用于任何場景。
即便真出現什么問題,依仗著自己咸脈當家的身份,周會長不可能不顧規(guī)矩,將自己扣押在起平市,回去的路很遠,自己還有機會??伤筒粫@么走運了,等待她的會是什么,李咸很清楚。
“算了。再怎么說她也是齊薇薇的閨蜜,總不能幾天之內讓她再失去一個熟人?!?p> 韓楓的死純屬意外,李咸并不想把這筆賬算在自己頭上,給自己徒增壓力。一直以來他都告誡自己,自己對付的是鬼,而非人。即使面對魂師這個群體,他也希望能以最“和平”的方式進行處理,而非失去理智的進行恐怖報復。
“酒......我有多久沒喝酒了啊...”
李咸正在感慨,小琳再次裹著浴袍走了出來,她穿著浴袍躺到了床上,數起了自己手上的籌碼。
“十三、十四、十五...居然真拿到了一百五十萬...”
“拿到這么多錢,你準備怎么花???”
“我想去泰國玩兒一圈,之后可以去歐洲逛逛,我挺喜歡法國帥哥,可以雇一兩個陪著我,之后看還剩多少錢,去奢侈品店買幾個包包。”
“這一趟下來,恐怕要不少錢啊?”
“錢花的差不多我就回來,繼續(xù)賺?!?p> “......你平時都這樣?”
“沒,這是我第一次賺這么多錢,自然要好好玩玩,多謝你啦李老板?!?p> “......你高興就好啊?!?p> “李老板...你真對我沒有興趣?咱們可要一直待到晚上喲,你確定不找點樂子?!?p> “算了吧,我......沒什么心情?!?p> “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
“她不只是一顆樹,而是地球,只有一個,無法被取代?!?p> “哎——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你這么專情的男人,我怎么就遇不到啊。”
“你要是去其他地方,或許有機會遇到。”
“可干其他工作賺不到這么多錢,而且這工作來錢多快啊?!?p> “有得必有失,不可能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占了?!?p> “也對,那我還是乖乖在這里呆著吧,等再過幾年找個老實人嫁了。”
“......隨你便吧?!?p> 李咸并不是很能接受小琳的三觀,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有些厭惡,不過他并不打算干涉任何人的行為與邏輯,他只是他人人生中的過客,沒有必然和理由干涉他人原本的行程。
“周老板和孫老板一起在這里喝醉過嗎?”
“這我不清楚...我陪他倆的機會不多,告訴你的事情都是其他姐妹主動告訴我的,畢竟主動打聽客人,會引起其他姐妹的不滿。就像剛才那次,她們肯定要記恨我一陣了。”
“那你還...”
“賺完這單我就出去旅游,等回來后她們就忘了。再說我是憑本事贏得賭局,我的嘴唇味道怎么樣?想不想再嘗嘗?”
“晚上...估計晚上的飯局你們不會參加,見招拆招吧。”
看到李咸轉移了話題,小琳自討了個沒趣。不過男人剛才表現出想要灌醉周老板和孫老板的想法,恐怕他也不會喝少了,那時候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一個人在思考晚上酒桌上的灌酒對策,另一個則在思考男人晚宴之后的事情,各懷“鬼胎”的二人在思考中,又度過了20多分鐘。
“這次我就不洗澡了,我去洗把臉。”
李咸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讓衣服看起來更凌亂一些,之后走向了洗手間。
“我還就不信了。本姑娘拿不下你,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