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亮甲店工作的時間,有個周一勇來了,沒有打招呼就直接去了三樓老總的辦公室,勇和趙一個部門的勇是設計師。和勇不經常打交道,除了點頭之交,沒有太多交際。前幾天很早的時候就聽說勇要離職了,勇連著也兩個多星期沒來上班了。沒人通知我們勇離職的消息。勇就這樣去了三樓老總辦公室,張口向老總討要十萬工資加設計費,老總沒有同意。老總大聲訓斥著勇,我跑到老總門口想進又不管進。老總訓斥了勇有十分鐘,勇一直訴說在公司這些年微公司項目做了多少多少事情。為公司去做了多少貢獻。談了有十多分鐘。老總推門出去時剛好看到我。老總說到以后這種人不要讓他進來。我連忙答應著,老總匆匆叫上小馬出去了,勇還傻傻的站在哪里,眼睛都紅了。我忙拉著勇往外走,路過高總的辦公室事,勇敲門進去。估計又和高總聊起公司的貢獻的事情。我連忙下樓坐在我的辦公桌上等勇下樓,我想下次可不能讓勇再去了。勇走時匆匆和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勇再次來的時候是一個星期以后,還是星期一現在我的辦公桌坐在,問老總來了嗎,我說幾天老總有事不來了。勇就一直坐著,做到10點鐘時老總剛好進來。勇向老總講述工資和錢什么時間給他。老總一聲不響不說。勇準備跟著老總上樓我連忙攔了下來。勇又在我辦公桌旁做了一會就匆匆走了。那天下午我就接到了通知那里來的回那里吧,在這工作了一年多又被調回了科貿。我還沒收拾號行李被子,頂替我的小伙已經到了。還來不及反應我就被亮開車匆匆的送回到了科貿。去辦理轉職手續(xù)時,人事說的你的工資那邊老總已經打過招呼了,工資不變。以后好好干很有升遷空間。按我的工資標準已經超過了春,想了三天后我咬咬牙,知道我在這公司可能沒什么前途了,剛好手里還有點余錢不如自己去做點什么。我就選擇了匆匆離職。從此走上了不安逸和漂泊的路。走上了創(chuàng)業(yè)的路,人說創(chuàng)業(yè)九死一生。到如今我還是在九死之中。
順著地鐵一號線匆匆的找房子,本來想去東城可是那里不熟悉。然后就坐著一號線一直往西走。所有站都下去看了,除了八寶山站沒下車,房子都挺好就是太貴了。直到走到終點站蘋果園向西走了一段時間看到有村子,從山角到山頂我都挨家挨戶的問誰家有一間房子出租呢。直到問到山頂最后一家,剛好有一間朝西的平房。租金還行押一付一,剛好是我的需求。就這樣搬到了金頂山金頂村,那里是我BJ最寒冷的地方。也在那里完成了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失敗。
房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光頭在首鋼工作人挺好的,也不多言語。他是個出了名的孝順的孩子,他有個老父親90多了,是個老革命,每天早上聽到最多的是他要帶他父親去哪里哪里參加活動節(jié)目,因為在山上車只能開到半山腰那里,每次出門都是他背著父親出門。50多的人在他老父親面前還像一個孩子一樣,他父親拿著拐棍總是訓斥他,他像一個孩子一樣蹲在父親面前,我們常常聽不清他父親說什么他卻能很快的聽懂,并去做。房東是個好人我在這邊住了很長時間,從來沒有催過我房租,從來沒有長過我房租。在最艱難的時候甚至我一個月都沒有交房租。都不曾問過我。在他那里辦暫住證每年都是只提供身份證姓名和照片第二天就會給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每個月的水電費總是兩元。我有時不相信這么低,我每次要去查看電表時,他總是說你這小伙做生意不容易每天起早貪黑的,叔有工資有其他收入,就這么著吧。每次過節(jié)他總會給我留一份餃子或一個菜給我。每一家他都給。在五間租戶里就我算是來的最晚的一個。其他四家都在這住了好多年。租了很久以后我們還是不認識只是點頭之交。我們幾個租戶很少交流,雖然房子破一點點,可是不漏雨,不漏風。冬天稍微冷一點。夏天確實不那么熱。一直在失敗失敗,也沒臉再去看看他們,聽說那里已經拆遷了,不知道拆往何處去了。往后再也沒遇到這么好的房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