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只管坐在椅子上喝茶。
那男人二話沒說甩起鞭子,這鞭子就猶如雨點般落在她身上。
顧疏偏是倔強起來,縱使是將朱唇咬破,也不肯出聲辱沒了自己。
因是這般,這溫景放下茶盞,走到她跟前,掐著她的臉,強迫抬頭,輕蔑道:“你可真抗打?!?p> 顧疏艱難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呸?!?p> 居然還在趁口舌之快,溫景轉頭吩咐,“她不愿意叫,那本王偏就要她自己叫個夠?!?p> “別......”顧疏連忙出聲,慢慢緩過一口氣才又說,“你們即便跟我有仇,也是過去了,不如現(xiàn)下來做一些更有利的,你們可以問問我知道轂國什么啊,或可一用?!?p> 放棄強撐,這不是人能扛下的,再撐下可就真的要死了。
她看著溫景繼續(xù)說:“你們也知道,我活著可比一具尸體有用處多了,這么折磨我,就真不怕我身子弱,真不怕我死了嗎?”
“本王才不在乎你的死活,那些敵情又與我何干?”
顧疏接不下這話。
倒是溫景揮手將行刑的男子屏退,撐著下巴問她:“你說明日是把你吊在城墻上示眾呢,還是站在城墻上,開戰(zhàn)就把你推下去摔死呢?”
“......”顧疏都不想,“何必這么快就將我推出去呢?將我留著還是用處的!”
“我覺著你不會有什么用處了?!闭f到此處,溫景再次偏過頭,看向外頭的和煦,微微嘆氣,“天下男人都一樣絕情?!?p> 顧疏覺得這話有些綺意,不是很猜得透其中含義。
“你不絕情的?!鳖櫴枋謭远ǖ嘏鸟R屁。
溫景聞言偏過頭看她,這一眼是才認真打量她,“嗯?”
“你這話是脫口而出的,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溫景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慵懶道,“那你明日就吊在城門上吧,你若能活過明日也算你命大。呵,說不定這第一支箭就是沖著你來的,你這樣的妙人可就從此消香玉殞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顧疏看著又關上的門,十分憂愁,渾身的傷不說,前兩日她手被捆著尚且能走動,這屋子只有一扇門,連窗子都沒有,今日根本就沒有人想起來要放她下刑架,這困境讓她很是絕望啊。
入夜,她先是喊著說疼,沒有人來理會她。
再之后說想上茅廁,也沒有人理會她。
就算是喊救命也不為所動,那她就不再白費力氣了,一心專研起怎么掙脫開繩子。
夜半,她用蠻力磨紅整只手臂,終于掙脫出來了。
這才是一個開頭,沒有趁手的工具,又費半個時辰解開身上所有的束縛,還把傷口掙開了,她竟還覺得有些困了,這可真是要命。
顧疏心里開始盤算,她應該在淵軍占據(jù)的地方,樹林這等偏僻的地方倒像是城外。
若是在城外倒是離時胤駐扎的地方不遠,那她為何沒有被找到,
若這樹林在城內,那她豈不是跑不出城門?
顧疏靈光一現(xiàn),倒也不是,不是有護城河嗎,只是得委屈自己了。
那邊的時胤讓人白天喬裝進入城中,小范圍悄悄搜尋,做得格外小心謹慎。
相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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