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顧疏就將時胤的手甩掉,繼續(xù)玩,時胤在她耳邊輕說,“你知道么?你這樣玩男子的頭發(fā)是要一生相許的。”
聽罷顧疏就快速地放了手,向后一抓,抓起自己的頭發(fā)玩,那神情就是在說我也有頭發(fā)。
時胤笑了笑,去結(jié)了酒錢,抓著她的手往外走,“回家吧,病才剛好,怎么能喝酒呢。”
顧疏也是稀里糊涂就湊上去,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不生氣啦?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生什么氣,但不生氣的你才是最好看的?!?p> 時胤真是被她氣笑,又自認(rèn)倒霉似的,行吧,他不生氣了。
顧疏被帶回府,一路帶到床上,時胤親自給她脫鞋、蓋被,讓她睡覺,好好醒醒酒,可顧疏就是瞪著眼睛盯著他看,時胤開始不要臉,“想我陪著你睡么?”
聽罷,顧疏馬上閉上眼睛睡覺,時胤還是不由分說地上了床,摟著顧疏感嘆好多天沒有抱到她了,寢食難安啊。
顧疏就開始嚷嚷著要喝酒,要去找酒喝,時胤先是騙著她,不行就倒茶水哄她是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胤感覺到身旁的顧疏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時胤開口道,“別找酒了,你明兒會頭疼得后悔的?!?p> 顧疏聞言身子一頓,時胤便知,“喲,酒醒了?你可折騰了我好久?!?p> 顧疏背對著脫口而出,“沒有,我還醉著呢?!?p> “那看來醉得淺啊,方才是借故在這里撒酒瘋呢?”
顧疏才幽幽轉(zhuǎn)過身,訕訕一笑,殷勤道:“夫君,妾身都折騰您這么久了,渴不渴,妾身給您倒茶喝?!?p> “哦?嘗嘗?!?p> 顧疏捻手端著杯茶緩緩走近,時胤伸手去接,顧疏卻避過去,伸到時胤嘴前,時胤見狀張開嘴,顧疏卻又收回去了,送到自己的嘴上舒適地喝上一口,再去看時胤,見他臉色一暗,忽然湊近他,用指尖將他的下巴抬高,低頭含上他的薄唇,慢慢將水渡過,再杏眼微睜,看他眼中的詫異,甚是好玩。
外頭的秋日甚濃,這時胥就越發(fā)在家待不住,剛停歇不久就跑出來了,名為四處逛逛,實際就是想找些樂子,此時楚墟正在樓上倚欄賞風(fēng)景,卻見一翩翩公子,眼里就再沒有什么風(fēng)景了,當(dāng)時胥抬頭含笑對他頷首,他抬手對他勾了勾指頭,示意他上來,只見他看了眼牌匾一愣,臉頰微紅,唯唯諾諾道,“不…不太好吧。”
時胥算是蜜罐里長大的公子哥,表面上學(xué)得紈绔,暗地里又是個慫包,明面上什么樣的好東西都是見過的,背地里那些腌臜又是到不了他面前的,所以他對于太過于逾矩的舉動還是慫慫的。
楚墟笑了,說那你在樓下等我。想給他留個好印象,還第一次自己這么正經(jīng)地把衣服規(guī)規(guī)矩矩穿好,里里外外都穿得整齊。按平時他都不會這么穿,一覺得脫得麻煩,二是太正經(jīng)不適合他。
楚墟開門見山說,“公子,我想與你交個朋友。”
時胥有些猶豫卻還是答應(yīng)下了,在這人生地不熟,有個朋友好玩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