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歌在南煙閣內(nèi)的眾多仆從簇?fù)碇?,面色也有些難看,因為南煙閣內(nèi)外的兩伙仆從已經(jīng)打成一團(tuán)了。
如果說這件事情背后沒有其他人的挑撥,那凰九歌是斷然不會相信的,肯定有人在背后算計謀劃!
這些仆從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對她生出仇恨!
聽著那些嘈雜紛嚷的聲音,凰九歌的情緒也有些煩躁,她很想直接被操縱著那顆扎根在南煙閣院子內(nèi)的梧桐樹,直接將這些仆從給弄死。
感受到凰九歌心里那煩躁的情緒后,那顆梧桐樹藏在地底下的根莖都開始不斷延展,幾乎都要將整個南煙閣覆蓋起來了。
凰九歌幾乎都能看到那些從石頭縫隙之間延展出來的根須,整個人的戾氣都提升了起來。
那些盤根錯節(jié)的梧桐樹根莖,已經(jīng)將那些鬧事的仆從都圍攏了起來,凰九歌的眼眸中也迸射出了幾分殺意!
這些鬧事的仆從在她的眼里,都和死人沒什么區(qū)別!
梧桐樹根莖編制而成的牢籠,就快要絞殺眾人的時候,凰九歌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聲鳳凰般清脆的嘶鳴聲。
凰九歌在聽到那聲鳳凰清鳴之后,被嗜血與殺戮充斥著的雙眼竟然清明了許多,也很快恢復(fù)了神志。
“公主請讓開,這些賊子有我們鳳翎衛(wèi)來鎮(zhèn)壓!”
凰九歌連忙側(cè)身躲在了南煙閣的院門邊上,眼瞧著那些穿著青色盔甲的鳳翎衛(wèi)沖到了南煙閣的院門外。
鳳翎衛(wèi)雖說已經(jīng)被遣散了兩年,但畢竟是北辰護(hù)衛(wèi)中的精銳,比起外邊的那群烏合之眾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在鳳翎衛(wèi)的幫助下,很快就沖散了那些圍攏在南煙閣外邊的仆從,眼瞧著那些仆從很快就被制服了,凰九歌這才慢悠悠的踱步到了南煙閣外。
“剛才我想和你們好好說話,但你們完全就裝作沒有聽見一般,你們現(xiàn)在總算是能和我好好說話了吧?”
那些仆從都躺在地上哀嚎個不停,每個仆從的身邊都站著個鳳翎衛(wèi),讓這些家伙根本就沒辦法逃跑。
“都說說吧,你們都是受到了誰的指使?”
“想要來我這南煙閣鬧事,你們也是有些本事呢!”
那些被鳳翎衛(wèi)按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動彈的仆從也抬起了頭來,苦著臉哀求道:
“公主饒命啊,公主饒命啊!”
“我們也是聽信了旁人的挑撥?。 ?p> 凰九歌的表情顯得極為冷漠,“說吧,是誰?”
“是之前在奴仆集市中,與您發(fā)生過沖突的奴隸主!”
“是他告訴我們,公主你大肆收購奴仆,就是想要將我們給弄死??!”
“冤有頭債有主,公主不要為難我們啊!”
凰九歌掃了眼這些面帶菜色的奴仆,不由得冷笑道:
“是啊,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都是從漓齋里出來的仆從,該不會不知道賣身契在誰手里,就要聽誰話的規(guī)矩?!?p> “我原本還以為漓齋里的仆從都是比較聽話的,沒想到你們都是這樣的貨色!”
凰九歌突然朝著青釉喊了一聲。
“青釉,你將這些奴仆都送回漓齋去吧!”
“就和漓齋那邊的人說,咱們南煙閣廟小,容不下這些張狂無禮的漫天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