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歌輕輕的點了點頭,“嗯,卿卿應(yīng)該知道他的身份?!?p> 徐衍聽聞凰九歌與桂明澈那若無其事的討論,整個人都快要抓狂了。
“哎哎,你們兩個到底是從哪兒跑出來的野人啊!”
“你們居然連小爺?shù)拿柖紱]有聽說過?”
徐衍都快要懷疑自己在西渚京都的名氣了!
他徐衍可是堂堂西渚四公子之一,怎么在凰九歌與桂明澈這里,他就這般寂寂無名?
凰九歌與桂明澈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異口同聲道:
“什么西渚四公子,沒有聽說過……”
凰九歌的腦海里沒有半點和西渚四公子有關(guān)的印象。
雖然說原主很喜歡美人,但在國宴上見到了蘇云卿以后,就像是被蘇云卿蠱惑了般,心里滿滿的都是蘇云卿。
等到她施展了百般手段成為蘇云卿的妻主以后,挖空了心思都是如何討好蘇云卿,根本就不會關(guān)注西渚的時政與格局。
就連西渚和北辰近段時間的邦交情況,原主都沒有心思關(guān)注,哪里能注意到西渚京都內(nèi)的花邊艷聞呢?
所以凰九歌就算搜腸刮肚的,也找不到半點關(guān)于西渚四公子的記憶。
她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至于桂明澈,那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郎君。
他在三皇子府中也沒有幾個熟人朋友,基本都是窩在南煙閣伺候凰九歌。
能聽過西渚四公子的名號才奇怪呢……
徐衍都快要被桂明澈與凰九歌的反應(yīng)給氣炸了。
他伸出手用力掰扯著將他困在墻角的藤蔓,怒不可遏的低吼道:
“真是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居然連小爺?shù)拿柖紱]聽過,你們趕緊放開小爺,否則小爺就要生氣啦!”
凰九歌眉頭微蹙,總覺得徐家的這位小郎君腦子有些不大好使,于是她輕輕揮了揮手,將藤蔓給收攏了回來。
“你想要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p> 之前凰九歌逼迫徐衍現(xiàn)身,不過是擔(dān)心祁羽凝會安排人手蹲守在暗處,對她和桂明澈圖謀不軌之事罷了。
既然這徐衍和祁羽凝沒有絲毫關(guān)系,不過是為了躲避追捕,才貿(mào)然間闖入這間屋子的,那凰九歌自然不會約束徐衍的行為。
徐衍將信將疑的朝著凰九歌看了一眼,似乎還不太相信凰九歌會這般輕松的放任他離開。
“你少在那里假惺惺的裝模作樣了!”
“你肯定不會放我離開的,不過是想試探我罷了!”
徐衍自顧自的說著,竟然踱步到八仙桌邊上,拖著松松垮垮的錦袍坐在了桌邊,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溫?zé)岬牟杷?p> “像你們這樣陰險狡詐的女人,就擅長欺瞞哄騙我們這樣的小郎君,父親說過,必須要小心對待才行!”
凰九歌眼瞧著徐衍往他嘴里倒了兩杯熱茶,不由得輕輕搖了搖頭。
這徐家的小郎君不是腦子不太聰明,而是根本就沒有腦子。
這西渚京都也還算太平,徐衍怎么每次提起女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凰九歌看向徐衍的目光也古怪了起來,這徐家的小郎君莫不是患上了被害妄想癥吧?
“你若是不想走的話,就在這間屋子里待著吧?!?p> 凰九歌抬起手幫桂明澈整理好衣襟上的褶皺,微笑道:
“阿澈,我們得回去了,咱們都出來一晚上了,卿卿會擔(dān)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