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歌的力道可不小,瞬間就讓王燕的臉上出現(xiàn)了五道紅印子,連被酒精占據(jù)的腦子都被徹底打清醒了。
“你敢打我?”
王燕捂著紅腫的臉頰,難以置信的望著凰九歌。
凰九歌不以為然的活動了兩下手腕,“這有什么不敢的?”
且不說原主在北辰時候的“光輝事跡”,單單就談身為植物操縱者的凰九歌,前世在組織里也是個脾氣暴躁不好惹的家伙。
她都敢直接和祁首輔的女兒祁羽凝放對招,哪里還會將王燕這個蝦兵蟹將放在眼里?
王燕在屬下的幫助下站穩(wěn)了身形,感覺到自尊受辱的她怒不可遏的吼道:“媽的,都給我上,打死她算我的!”
“我看誰敢!”
青釉拿著一塊金燦燦的令牌,厲聲呵斥道。
“殿下若是傷了半根毫毛,你們都得陪葬!”
王燕見青釉拿出的令牌有些眼熟,稍微有幾分猶豫。
宋琬見狀,連忙指著凰九歌,火上澆油似的介紹道:
“放肆,王燕你還不退下?”
“這可是上凰欽點的京兆尹大人!”
王燕的眼眸頓時陰沉了下來,剛開始看著青釉拿出金牌來,還以為凰九歌是西渚的皇女或者郡王呢。
但如果是上凰親封的京兆尹,那就只有一個人符合條件,北辰的九皇女、和親的靖安公主——凰九歌!
既然宋琬已經(jīng)點明了凰九歌的身份,是北辰派遣過來和親的靖安公主,那王燕也用不著畏首畏尾的。
就算凰九歌的身份再怎么尊貴,那也是在北辰的范圍之內(nèi)才行,如今可是西渚的地界上,強龍不壓地頭蛇!
王燕額頭上青筋畢露,看著極其兇狠,“我只聽說過皇城司總捕頭,可從來沒聽說過什么京兆尹!”
“都給我上,抓住冒充朝廷命官的賊子!”
雖說太上凰任命凰九歌為京兆伊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京都了,但正式的委任令還沒有從內(nèi)閣發(fā)出來,王燕完全可以裝作不知情。
似乎早就料到了王燕的舉動,凰九歌那沉靜而銳利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
“王燕,你想挑起北辰與西渚之間的戰(zhàn)爭嗎?”
“老子才不管北辰和西渚之間的破事,你肯定是假冒的!”
王燕也的確聰明,只要死死咬著凰九歌的身份,就能先斬后奏的將凰九歌抓起來折磨一番。
“皇城司果然是個賊窩!”
凰九歌的手掌在腰間摸了一把,掌心的藤蔓緩緩滑出,給人的視覺效果就好像是剛從腰間抽出來的長鞭一般。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這個賊窩徹底搗毀了吧!”
藤蔓就像是凰九歌身體的一部分,使用起來比長鞭更加得心應(yīng)手,宛如一條靈蛇般,朝著那群圍攏上來的捕快橫掃而過。
放倒了一群酒囊飯袋后,藤蔓在轉(zhuǎn)瞬之間纏住了王燕的脖子,將她拉扯到了凰九歌的面前。
“說吧,你還有什么遺言?!?p> 被藤蔓纏住脖子的王燕連呼吸的不順暢,更不用提留下遺言了,她只能死死的抓住藤蔓,面紅耳赤的掙扎著。
“既然沒有遺言,那你就安安心心的去黃泉路上報道吧!”
藤蔓越來越緊,王燕的臉都呈現(xiàn)出供氧不足的紫紅色了,眼看著就要斷氣……
“下輩子說話做事還是要低調(diào)些,別惹上你不該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