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石碑上前面的名次倒是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依舊是陳旭,杜航,肖成偉,趙平等人。
而反觀后面的原本還在后面跟沈三糾纏的文聶卻是一舉來到了第八位,直接超過了排在了第10位的沈三和第九位蘇白
大古將目光定格在了第八位的文聶身上,想來是文聶的流水疊浪拳有所精進,名次也跟著提高了吧。
而正巧此刻文聶就在右側(cè)第三排座位上,大古剛想對著文聶說道:“文聶師兄,請賜教。”
但是卻是有著另一道聲音響起:“大古師兄,請賜教?!边@聲音聽不出來是憤怒還是高興,只是出奇的平淡。
大古斜眼一瞧,原來是劉德,修為倒是也比之前高了一段,達到了靈士六段,大古本沒有興趣想拒絕,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答應了劉德的請求。
雙方都來到了擂臺之上,劉德渾身金色的靈氣涌起,一拳轟向了大古,不過現(xiàn)在劉德的拳頭在大古眼里出奇的緩慢,大古嘴角微微一笑,暗金色靈氣化作藍色靈氣化作水膜覆蓋在雙臂上。
大古輕松彈開了劉德的拳頭,并且一把抓住了劉德的拳頭,反手就是一拳。
劉德直接倒飛了出去,劉德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有些吃驚,他能感覺到大古的修為居然踏入到了靈士七段,而且大古的戰(zhàn)斗技巧也十分的詭異,自己的力量感覺被分散了。
“看著樣子大古好像踏入了靈士七段。”觀眾席上的弟子一陣竊竊私語。
而原本坐在觀眾席上不這么關心的文聶卻是突然瞳孔一縮,這個水膜分明是我的流水疊浪拳。
而大古似乎有意顯擺這雙手臂,那明晃晃的藍色水膜在文聶的眼前晃蕩。
“這臭小子哪里學會的流水疊浪拳?該死,等會一定要問問?!蔽穆櫽行嵟?p> 而反觀劉德這邊卻是越打越心驚,自己的攻擊仿佛都打在棉花之上,而大古的拳頭卻是越來越沉,而自己的靈技也被大古輕松化解。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德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已經(jīng)招架不住大古的雙拳,硬撐下去遲早下去要廢了。
劉德想要拉開距離,但是卻被大古一直纏住,最后一拳被大古轟出了場外。
“大古師兄好棒,大古師兄好棒!”觀眾席上一陣女弟子的歡呼聲。
這劉德對大古來說只是一個開胃小菜,大古收起了自己的氣勢,也是準備離開。
而身后卻是傳來了一個聲音,道:“站??!”
大古嘴角微微一揚,上鉤了。
出聲之人正是文聶。
“大古師弟可是好威風啊,不知這套拳法叫什么?”文聶雖然語氣平靜,但是眼睛里卻是有著一抹寒光。
“怎么?文聶師兄也想上臺漏兩手?”大古笑著說道。
“怎么?你不會真得以為修為踏入到了靈士七段就可以跟我們石碑榜上的人抗衡了嗎,我告訴你,你這白銀洞府排名第一還不夠資格!”文聶師兄的聲音有些冰冷。
“那好,請文聶師兄賜教?!贝蠊乓琅f笑著說道。
轟!
文聶藍色的靈氣散開,赫然也是靈士七段的修為,看來在這段時間里,文聶的修為也是增加了一段。
大古也不敢怠慢,體內(nèi)同樣靈士七段的修為散開,與文聶分庭抗禮。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這些觀眾席上的弟子也是一陣興奮。
“大古,大古!”
“文聶,文聶!”
隨著大古和文聶分別站在了擂臺之上,整個競技場的氛圍一下高漲了起來,甚至有弟子趕緊沖了出去告訴別人快來看對決。
而此刻陳旭和杜航這兩個冤家又碰面了,看這路線這兩人的方向似乎都是想去往競技場。
“這么巧的我的陳旭師兄,又有雅興來競技場了嗎?”杜航笑著說道。
“你不也一樣嗎?”陳旭同樣笑著說道,只不過這兩人已經(jīng)有著淡淡地火藥味。
“文聶師兄和大古師兄在競技場對決了,大家快去看!”一個弟子看見陳旭和杜航師兄也是停了下來。
“你剛才說什么?”陳旭問道。
“文聶師兄和大古師兄要在競技場比試?!蹦堑茏语@然有些緊張,支支吾吾地說道。
“如果沒聽錯的話是你的寶貝小弟,怎么都有膽子跟文聶比試了,也不怕丟了某些大哥的臉?!倍藕叫χf道。
“走,我們?nèi)タ纯矗 标愋竦哪樕嫌行╆幊痢?p> “快看,那是陳旭,杜航師兄?!币恍┭垡姷牡茏涌匆娏巳肟谔幍年愋窈投藕?,這兩人受關注程度瞬間將觀眾席上弟子的視線給拉了過來。
有了陳旭和杜航這兩個頂尖戰(zhàn)力的關注,在場的觀眾似乎熱情更加高昂了。
文聶見陳旭和杜航師兄兩人觀戰(zhàn)了,也是有些興奮起來了。
“就讓我好好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闭f著文聶一步踏出,雙手涌現(xiàn)出藍色的靈氣化作水膜,一拳帶著凌厲之勢攻來。
大古此刻也是擺好了架勢,雙手同樣覆蓋上了藍色水膜。
轟!
大古感覺到自己的拳頭正被極速的水流給彈開,而文聶同樣如此。
而且大古感覺文聶的拳頭開始越來越重,而文聶還是繼續(xù)保持著流水的形態(tài),大古也是看向了水膜,發(fā)現(xiàn)這文聶的水膜也是分為了淺色和深色兩層。
靠,這跟記憶里已經(jīng)有了偏差,這文聶明明之前很不屑這兩種形態(tài)的并存,但現(xiàn)在看來文聶已經(jīng)克服了,看來不單是自己進步,這文聶同樣在進步。
咚!咚!咚!
大古和文聶已經(jīng)攻防了幾十個回合,看似勢均力敵,但是在陳旭和杜航等明眼人眼里看來,文聶正在壓制著大古。
杜航笑著說道:“即便招式相同,完成的熟練度卻是顯而易見的,攻防一體的完美動作,高下立判?!?p> 而其他觀眾席上的弟子也是看出了端倪,道:“這兩人好像使用的都是流水疊浪拳?!?p> 大古漸漸感覺到自己的節(jié)奏正被文聶所掌控,自己正在被文聶牽著鼻子走。
“呵呵,雖然不知道你在那里研習會的流水疊浪拳,但是一看就是沒學多久,無論是出招的力度還是時機都差太多了,那里比得上我一年多的鉆研,結束了,大古師弟。”文聶眼神一冷,隨即抓住空隙,避開了大古的雙拳,一拳印在了大古的胸口。
大古直接倒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出,這一拳疊加的威力可不好受。
大古捂著胸口站了起來,而文聶卻是隨之敢來,帶著破風聲,一拳揮出。
“土巖甲?!?p> 大古輕輕喝道。
隨即土巖甲覆蓋住了大古的全身,而文聶的拳頭也是緊隨而至。
砰!大古倒退了好幾步,一個拳印清晰地留在了大古的盔甲之上。
大古趕緊再洗施展起了流水疊浪拳與之對抗,不過就算有著土巖甲的加持,大古依舊是被文聶壓著打。
但是大古卻是沒有多少慌亂的神情,對于流水疊浪拳的研究,大古自認為自己的理解不會比文聶的差,而且大古的理解可是建立在文聶的記憶之上,而現(xiàn)在大古只不過缺少的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畢竟大古只不過經(jīng)過了幾個傀儡粗糙的對戰(zhàn),力量夠了,技巧不夠,后面的劉德,技巧有了,力量又不夠了,所以實際高強度的對抗,大古根本沒經(jīng)歷過。
眼下有著土巖甲還能在幫大古抵抗一下,要是這土巖甲碎裂之前,大古還沒有追上來,那這場比賽就輸了。
只看見大古不斷地在挨打,而大古的反擊卻很少能夠有效的碰到文聶。
一拳,大古的土巖甲上又出現(xiàn)了一個拳印。大古與文聶又與之對戰(zhàn)了幾個回合。
砰!又一個拳印出現(xiàn)在了大古的土巖甲上。
大古望著文聶揮舞著兩條閃爍這藍色幽光的手臂,也是漸漸感覺能夠適應這種節(jié)奏了。
又是一拳,咔嚓,大古的土巖甲上蔓延出了一道裂縫。
還差一點,這土巖甲幫大古承受了大量的傷害,現(xiàn)在這種無傷練拳的機會可不多了,想到這里,大古開始主動出拳,頻頻發(fā)起進攻。
只見大古開始好像可以跟文聶打得有來有回,大古感覺自己的內(nèi)心仿佛達到了一種空靈的狀態(tài),對流水疊浪拳的理解又上了一個檔次。
文聶又是一拳,那藍色靈氣直接將大古的土巖甲沖的粉碎。
“終于將你的烏龜殼給打碎了,接下來看你怎么擋?!蔽穆櫼荒槳b獰地說道。
大古沒有因為破碎的土巖甲而導致心境慌亂,依然雙拳轟向了文聶。
文聶雙手一把抓住了大古的雙臂,膝蓋撞向了大古,但是大古嘴角微微一笑,反手就反牽制住文聶的雙臂。
什么!文聶大吃一驚。
但來不及文聶吃驚,大古的一記鞭腿便正中文聶的胸膛。
文聶倒退了幾步,穩(wěn)住身形,將那份驚訝給壓住,再次發(fā)起了攻擊。
只見四條手臂交錯在一起,猶如四條藍光纏繞在一起。
但是文聶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的節(jié)奏反而跟不上大古的了。
這是什么?這套拳法我修煉了這么久居然還不上這小子的臨時突破嗎?文聶顯然明白這是大古在戰(zhàn)斗中突破了。
不可能,這家伙,該死,隨著文聶的節(jié)奏漸漸被大古打亂,大古一拳轟在了文聶的面龐上,緊接著又是一拳錘在了文聶的鼻子上。
文聶只感覺到鼻子上濕漉漉的,正順著嘴巴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