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盤旋在大古頭頂上的幽冥針雖然只有三寸大小,但泛著的銀色寒光,卻能讓大古感覺到眉心有些微微刺痛。
這小東西一旦落入人的腦海里,那必然會導致的人的泥丸宮受損。
這可不是之前音波攻擊簡單的物理傷害,這是真正意義上能對靈魂造成傷害的靈技。
大古心念一動,那幽冥針發(fā)出了嗡嗡的聲音,劃過虛空,仿佛隱匿了起來,霎那間就出現(xiàn)在了另一個地方。
“這幽冥針體積小,速度快,又隱蔽,倒是個偷襲的好靈技?!贝蠊乓菜愦篌w了解了這門魂技的特性。
大古也是停下來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nèi)的修為,這第四層小塔內(nèi)的靈氣也是逐漸充盈了起來。
但是明顯還差有一段距離,大古也是一拍儲物袋,那儲物袋的靈石全部被靈氣包裹浮在半空中,不過體積上來看,明顯少了一大半。
大古也是仔細清點了一下,2200靈石,這預估一個月的,結(jié)果花了四十天的時間都沒搞定。
看來融合了紫靈丹的混合靈氣,第一天的效果最好,到后面效果也是稍許減弱了一點,就看最后22天能不能成功突破到靈士5段了。
而王力和馮平早已經(jīng)沒有了修煉的心思,以至于后面陸續(xù)有紫色修煉室空出來,這兩人都無心修煉,早早地離開了,氣不過的兩人一合計,一個壞點子便是想了起來。
一座洞府坐落在半山腰,明顯比周圍同樣落在半山腰的洞府要氣派許多,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雖然比山頂那些頂級洞府還是有著明顯的差距,但是這座洞府卻是無限接近于那些頂級洞府。
而這座洞府的主人正是號稱靈士六段第一人的池富。
此刻池富正和你一個人下棋對弈,池富長著一副瓜子臉,纖細的眉毛,細膩的皮膚,修長的手指,身穿一件淡粉色的衣袍,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柔。
而此刻池富的面色有些難堪,手中的白子停滯在空中,許久沒有落子。
而對面一男子,一身黑袍,五官端正,算不上多么的帥氣,一頭黑絲高高豎起在加上嘴角噙著的笑容也算頗為的俊逸,那男子此刻也是笑瞇瞇看著池富。
最終池富也是將白子一甩,將棋字隨手一攪:“不玩了?!边@池富的聲音聽起來也是尖聲尖氣。
“呵呵,池富兄看來我又贏了?!蹦呛谂勰凶拥穆曇粢彩怯行┧?。
那池富陰柔的眼神里也是閃過一絲陰鷙,這家伙真不會做人,每次下棋都絲毫不留余地,非要分個勝負高低。
要是換做別人,池富早就發(fā)飆了,你敢吃一個字試試,不過池富面對這個人卻沒有多少發(fā)作的意思。
因為眼前這個黑袍男子同樣不弱于他多少,名叫劉德。
如果他池富被稱作靈士六段下的第一人,那劉德便是第二人。
正當池富有些心情不爽的時候,洞府門口傳來了一副急切的叩門聲。
池富原本并不想理睬這洞府門口的叩門聲,但是那叩門聲一波未停,一波又起,那池富皺著眉頭罵罵咧咧地站起了身。
而在洞府大門外扣門的有兩個身影,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力和馮平。
扣門許久,也不見有人來開門,這讓王力和馮平兩人也是有些心虛。
“王力,這池富師兄應該不在洞府里吧?”那馮平已經(jīng)有些打起了退堂鼓。
“再等等吧。”那王力也是有些心虛。
正當王力鼓起勇氣準備再次扣門的時候。
那洞府大門轟得一聲打開了,一股氣浪直接將毫無準備的王力和馮平兩人給掀倒在地。
那池富陰柔的眼光一掃,挽起了耳邊的青絲。
“王力,馮平你們兩人有何貴干啊,我現(xiàn)在心情可不好,要是拿屁事來煩我,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蹦羌怃J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比之前更加尖銳。
“池,池,池富師兄……”那剛才還是能正常說話的王力此刻也是舌頭有些打結(jié),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話。
那池富也是眉頭微微一皺,那右手的指尖也是微微抬起,似乎有靈氣的波動。
那馮平見狀也是趕忙一把捂住了那早已經(jīng)語無倫次的王力。
“是這樣的,有個叫大古的弟子不顧池富師兄的威嚴,擅自觸摸池富師兄修溶洞專屬的紫色修煉室。
王力勸阻他,但是他不敵那大古,池富師兄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不然你的面子往哪擱?!?p> 那池富腳下那土黃色的靈氣微微溢出,那地面肉眼可見的裂開了一道道的裂縫,那王力和馮平也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我記得上次想要跟我爭紫色修煉室的那個家伙,是好像被我打斷了一條腿,廢了丹田,最終他自己感覺混不下了,主動退出了青玄宗是吧,現(xiàn)在居然還有不開眼的弟子敢冒犯我?!蹦浅馗活~頭上的青筋微微涌動著。
“池富師兄要不要現(xiàn)在動身前去,那小子估計還在那修煉溶洞里?!蹦峭趿婉T平也是趕緊添油加醋。
“你們兩個可以走了?!蹦浅馗粎s是話鋒一轉(zhuǎn),對王力和馮平下了逐客令。
“可是池富師兄……”那王力和馮平不甘心地說道。
“怎么你們還要教我這么做嗎?”那池富神色一冷。
“不敢,不敢?!蹦峭趿婉T平也是趕忙出聲到。
“那不快滾,大古的事情我自會處理?!蹦浅馗坏卣f道。
那王力和馮平原本以為那池富師兄轉(zhuǎn)性了,居然不立馬趕過去,但聽到池富師兄說自會處理,那王力和馮平也是知道這大古馬上要倒霉了。
有了池富師兄這句話,那王力和馮平也是趕緊離開了,呆在池富師兄這里太提心吊膽了,他們一秒也不愿多呆。
“大古是嗎?我怎么感覺有些耳熟?!蹦浅馗豢刹粫驗橥趿婉T平這幾句話就會沖過去。
他手一招,旁邊一位靈士三段的弟子也是從林間探了出來,這人小眼睛,渾身透著一副機靈勁。
“曾北,你去打聽一下這大古這位弟子,還有他在修煉溶洞干得事情是真的嗎?”那池富也是淡淡地吩咐道。
那叫曾北的弟子也是淡笑道:“這位名叫大古的弟子不就是下跪陳旭,然后打敗了杜航表弟杜明的弟子嗎?”
“哦,原來是他,我說這么熟悉,上次去拜訪杜航師兄,還看見杜航大發(fā)雷霆的樣子,也是對大古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不過陳旭上次在眾人面前說大古是他的小弟,所以那杜航也是不好明面針對他,而是希望一些弟子能夠暗中使絆。
畢竟如果杜航親自動手的話,那陳旭也斷然不會坐視不管的,因為小弟挨打,就是打他陳旭的臉。
而要說外山弟子之間最水火不相容的就屬陳旭和杜航了?!?p> “那王力和馮平他們說得事情呢?”此刻池富表現(xiàn)得十分有心機,一改剛才那副急躁的樣子,看來能穩(wěn)坐上靈士六段的第一人,也是不無道理的。
那曾北也是笑著說道:“我聽到的版本可是大古師弟也是看到了那空出的紫色修煉室,但是沒有貿(mào)然使用,而是遠處觀望了一下,最終和王力馮平爭奪剛剛空出來一座紫色修煉室?!?p> “呵呵,我就知道那兩撮毛在那顛倒是非,居然還想借我之手教訓大古,這兩人膽可肥了?!蹦浅馗恍Σ[瞇地說道,臉上看不出喜怒。
“不過,教訓大古事小,不過這里面卻是隱藏了占邊問題。
那杜航師兄明確表現(xiàn)希望有人能夠教訓一下大古,而陳旭雖然之前讓那大古下跪,但是現(xiàn)在當著眾人面說大古是他小弟?!蹦浅馗坏f出了其中利害關系。
那曾北此刻也是閉口不言,也沒有拿注意,畢竟這種占邊問題可是關系到以后的發(fā)展。
這時在洞府久坐的劉德也是走出了洞府:“怎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那池富望了一眼面前的劉德也是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有弟子剛剛傳信跟我說,有個叫大古的弟子好像動用了我的修煉室。”
那劉德也是微微一驚訝:“居然還有不開眼的弟子敢用池富師兄專屬的紫色修煉室,等等,大古不會就是那個打敗杜明的那個大古吧?”
“正是,聽說他不久前在修煉溶洞打敗了靈士四段的王力,還口出狂言說就算是靈士五段的弟子也不是他的對手,我正準備去教訓他呢?”那池富淡淡地說道。
“狂妄,池富師兄你等著,我這就去會會那小子,管它是不是程旭師兄的小弟,反正到時候杜航師兄也會給我撐腰?!蹦莿⒌虏凰卣f道。
那池富望著劉德離去的身影也是微微一笑,先假借劉德之手,看看陳旭的反應。
畢竟池富的占邊還是比較傾向于陳旭的。
不過池富也有些分不清楚這大古究竟在陳旭心里有多少分量。
那曾北也是笑著說道:“池富師兄這招真高啊?!?p> “哼,這劉德雖然腦子不笨,畢竟下棋他一次沒下過劉德。
不過卻有些好戰(zhàn)沖動,做事不經(jīng)過腦子,隨便這么一說,這劉德便上鉤了。”那池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