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京城郊外
埋葬了陸青青之后,其他人都先回去了。慕殝禹跟在陸阮清身后,想去安慰她想去抱抱她??扇缃袼僖矝]有那個身份了,陸阮清開口道:“今天謝謝你還能來送我妹最后一程,我們之間到此為止!”轉身再也沒有看他一眼,慕殝禹拉住陸阮清的手慚愧道:“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也確實不知道。陸青青竟然在這個時間離世了,對你來說是雙重打擊是我沒有考慮好!”陸阮清搖頭笑道:“不,我還要謝謝你。正是因為在這個時候我才能挺過來,從今往后我們之間/陸府/幕府再無任何瓜葛。”陸阮清甩開了慕殝禹的手,獨自離開了。
遠處的邢世強搖頭:“陳啟明我不就是想買點酒在陪陪陸青青嗎?你干嘛一直跟著我呀!”陳啟明無奈:“邢世強,老大讓我寸步不離的守著你。你也別為難我早些回去才是呀!”邢世強抬頭看到慕殝禹站在那里:“喂!慕殝禹!你怎么還在這里呀!”慕殝禹聽到聲音抬頭看著邢世強勉強笑道:“你們怎么回來了?”邢世強無語:“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就不要勉強了,你這笑得比哭著還難看!”慕殝禹搖頭:“邢世強你總是能察覺人的心思!”邢世強搖頭坐在地上:“來喝點?”慕殝禹也坐下:“好!”兩人推杯換盞。
陳啟明心疼“老大,若你看到這樣的星玥你更是要心疼了把!”邢世強半醉半醒之間:“你和陸阮清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慕殝禹微笑:“夫妻間難免有拌嘴的時候!”邢世強點點頭:“好!慕殝禹我最后再說一次,珍惜來之不易的人!”看了一眼陳啟明“好了,你們也別喝了。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吧。慕公子!”三人拜別了陸青青回去了。
紫禁城星月宮
明鏡嘲笑:“邢世強早就聽說是個醫(yī)神,他死了娘娘往宮里放毒的事才能天衣無縫。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明鏡是月熹妃娘娘最得力最好的手下!彩蘭你就等著看吧!哈哈哈哈”星月宮的某個房間里,明鏡撫摸著彩蘭生前睡過的床鋪/用過的東西:“這些都是我的!整個宮里現(xiàn)在也都知道我才是星月宮掌事宮女!”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癔癥越來越嚴重,有更多的人死掉了。月熹妃見皇上總是因為癔癥愁眉不展:“皇上國事固然重要還請皇上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沒有皇上百姓才是真的失去指望了!”皇上點點頭:“朕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是時辰了?”月熹妃溫柔:“回皇上現(xiàn)在是申時末酉時初?!被噬先嗳嗵栄ǎ陨苑魅ヒ恍┢v:“愛妃先回宮去吧,朕在處理一會兒折子。”月熹妃扶起皇上:“是嬪妾遵旨!”起身離開了。
“白落殤!”皇上喊著。白落殤趕忙進來:“皇上!”皇上嘆氣:“熏點安息香去去味?!卑茁錃扅c頭:“是,奴才這就去?!标悊⒚鬟M來:“參見皇上,回來了。”皇上點頭:“星玥怎么樣了?可還好?”陳啟明搖搖頭:“不太好,心事重重。今天和慕殝禹喝酒可見娘娘還是非常重視的!”皇上起來伸著懶腰:“從朕得知陸青青的死開始,朕就一直在想一件事。你說的那些官兵究竟是誰派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标悊⒚鞴恼??:“皇上娘娘和您想到一處去了,彩蘭皇上可還記得?”皇上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彩蘭被罰到慎刑司之后,星月宮新的掌事宮女明鏡去看望過兩次。第一次是因為彩蘭苦苦哀求慎刑司的人到月熹妃宮里傳話,想見月熹妃明鏡代替去的。第二次是彩蘭被黑衣人刺殺的時候,她又進去了像是送別!”皇上點頭:“你的意思是彩蘭的死和黑衣人有關系?明鏡可有把事告知月熹妃?”提出自己的疑問。
陳啟明搖頭:“據(jù)臣所知黑衣人就是明鏡的手下,彩蘭就是明鏡殺死的!好在皇后娘娘神機妙算,讓我和煜影把彩蘭救下現(xiàn)在安全的地方修養(yǎng)?!被噬闲Φ溃骸斑@個傻丫頭向來是嘴硬心軟,朕上次身子不痛快就是她在朕身邊悉心照料。可是卻愿意把功換給祁纞妃,可見她對功名看的并不大反而更喜歡做自己認為對的事!”陳啟明笑道:“原來皇上都知道,臣還以為皇上不知還在想什么時候給皇上說明!”撓撓腦袋樣子憨憨的。
皇上無語:“要朕是你這腦子,這皇帝都不用做了。明天朕批準你和緣夢去置辦點東西,好好珍惜哦!”拍拍陳啟明的肩膀。陳啟明高興:“謝皇上!”
陸府
夜晚陸阮清坐在涼亭中看著天上的星星月亮暗暗感嘆“邢世強/皇后娘娘我該怎么辦?我不敢告訴家里,慕殝禹休妻的事實。你費心成全與我,卻不曾想我們的夫妻緣分竟如此短暫。如今逍遙也漸漸地長大了,我該怎么告訴他他的身世!邢世強我該怎么辦呀!”
“你是在找我嗎?”
身后傳來一男子的聲音,陸阮清不敢相信甚至連轉身的勇氣都沒有:“真的是你嗎!”顫顫巍巍的說道。邢世強走到陸阮清身邊:“還記得我說過嗎?美女不應該獨自落淚的!”陸阮清捂著嘴巴:“真的是你,你怎么會來呢?”邢世強拿出酒:“看你心情不好,過來安慰安慰??!”陸阮清哭笑:“謝謝你!”邢世強搖頭:“是不是慕殝禹欺負你了,你們的事是我一手促成的我不愿看到你現(xiàn)在難過的樣子!”自責道。
陸阮清搖頭:“邢世強!”隨即撲在邢世強的懷里,大哭了起來。邢世強溫柔的拍拍陸阮清的肩膀玩笑道:“陸姑娘男女有別,你這樣讓人看到豈不玷污你的名聲?你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我和慕殝禹又是兄弟不好不好!”陸阮清一聽哭的更厲害了,邢世強沒有再說任何話任由陸阮清哭濕了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