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位大佬開始講道理了,他該怎么辦?
向辰看著站在門口低頭的女人,猶如一副做錯事的小孩子似的,在自己面前那么乖巧,在外邊就是一個魔王。
若不是親眼看見他也不敢信。
他的夢兒會那么霸道,那么直接還回去,他很討厭不講理的女人,但是他覺得夢兒好可愛。
他好像需要好好認識一下這個霸道的小女人了。
“周先生?”
“你覺得我家阿清很好欺負,讓人家欺負過我會既往不咎的,斷你一些生意這事就完了?”
周校長,“.......”
向辰把他的心思看的透透的,他連反駁都不能。
還想垂死掙扎的周校長,“小孩子胡鬧而已,我家孩子已經(jīng)受了苦,我還罰了相關的孩子,向總,你還想做什么?”
向辰慵懶的松了松領口,姿勢隨意又勾人。
“讓周先生知道,小孩子不能隨意欺負”
“我已經(jīng)讓律師過來了,你想打官司,我們奉陪?!?p> 周校長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哪想到向辰真的會文明處理,晨露的律師,從未有過敗績,而且能夠讓你傾家蕩產(chǎn),還有理有據(jù)。
腿一軟攤在了地上。
“走”
正在發(fā)呆的林夢,被向辰一把擁在懷里,攬著往外走。
走到有臺階的地方,林夢腳還沒踏下去。
向辰著急的聲音響起,“小心點,下面有臺階,每個大概七八厘米那么高,一共三個臺階,不要踩空?!?p> 林夢眼睛一濕。
原來他時時刻刻記著的都是自己的安危。
低下頭不敢看向辰,用自己只能聽見的聲音,“我能看得見?!?p> 向辰,“哦,我忘了,你能看得見,不需要我了?!?p> 向辰放下?lián)碇謮舻氖直?,后退了幾步,眼神里盡是受傷。
林夢下意識拉住了向辰,認真的看著他,向辰受傷的表情,讓她把到嘴邊的話全部咽下去。
故作輕松的說,“沒事,走吧”
兩人一路都沒有再做任何交流,曾經(jīng)最親密的愛人,現(xiàn)在究竟怎么了,六年的時間,竟能改變那么多嗎?
林夢握著方向盤,也不允許自己想太多,對向辰,她自己道不明說不清的感情,她也不知道怎么辦。
她沒辦法像以前那么熱情。
心里不愛了,思想記得很清有什么用。
良久
“我要去比賽賽場,你去哪?我送你?!?p> “賽場”
“那我們先去看看阿清,再去?”
“嗯”
林夢先去看了阿清,交代了朱鈺,讓她把阿清送到自己家,自己晚上可能會晚些回去,害怕就先會高興家呆一會,她回去再幫她收拾。
交代好林夢帶著向辰到了賽場。
“朱鈺有你家鑰匙?”
林夢,“......”
她好像就說了一句,你有鑰匙,直接開門就好。
“諾克給的,為了讓他照顧好我。”
向辰沉默良久
“夢兒,你的身體?”
當時夢露受了好幾槍,還被摔得那么狠,怎么活下來的,怎么可能會沉睡一年?這六年她經(jīng)歷了什么呢?
她暈倒得好幾次她都在現(xiàn)場,昏迷得幾個月,每次朱鈺熬的補償,那個諾克的寸步不離,還有北然時時刻刻守著。
若說沒大問題,他是不信的。
林夢不意外他會問這個,畢竟自己在他面前就暈倒了那么多次,道,“我不知道,他們沒人告訴我,也不愿意告訴我,北然爺爺說沒事了?!?p> “我說過你不用自責,不怪你”
比賽賽場車庫
“遲悔哥哥,你怎么在這里?”
林夢在停車場看見遲悔就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留下現(xiàn)場呆愣在原地。
林夢嘴角揚的弧度很大,向辰知道她是在開心的笑。
她好像回來之后嘴角都是淡淡上揚,哪怕對他也沒有這樣過。
遲悔溫柔的替林夢隴了隴跑到前面的頭發(fā),答道,,“我來當觀眾,看看有沒有可塑造的人,準備開拓市場?!?p> 夢氏之前并不接觸服裝產(chǎn)業(yè),但是現(xiàn)在已不如前,遲悔想想能不能多開拓一些板塊。
林夢點點頭,覺得哥哥想的很好,夢氏本來沒有自己擅長的領域,這樣本就很吃虧,有一個熱門的行業(yè),對夢氏的發(fā)展很有幫助。
“哥哥想的很棒”
遲悔捏了捏眉心,傷感的說,“夢兒,哥哥不想要夢氏,哥哥就是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夢兒知道嗎?”
遲悔的傷感和落寞,讓林夢心中一揪,她下意識的用手鋪平了遲悔的眉心。
遲悔一愣,癡癡的看著林夢,透過林夢在看另一個人。
向辰很不爽的等在原地,他喜歡以前的夢兒,會時時刻刻依賴他,會以他為中心,不像現(xiàn)在拋開他,找別的野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