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放手,你弄疼我了?!?p> 許是姜貝錦捏著四季的手的力道大了些,面前女子生生叫出了疼。
姜貝錦聽到了便只能松開來,然后嘴里依舊是氣憤地很,“你們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為何要來御膳房干擾我操辦太后壽宴?”
面前的女子未曾開口,似乎還在心疼自己的玉手。
“你快說,試問我姜貝錦在宮里并沒有得罪什么人?是什么人命你們來此的……”
姜貝錦盯著女子,女子依舊未曾言語。
此時整間房內(nèi)氣氛安靜至極。此時門外有一聲音傳來,“是我?!?p> 聽說話人的聲音像是一個極厲害的主,此時隨著話音而來的還有步聲,姜貝錦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女子身襲華服緩緩步入房中,她的氣質(zhì)雍容貴態(tài),更顯得端莊有禮,一點都不像有意行此惡事的人。
“你是?”
“大膽,還不見過貴妃娘娘?!彼募驹谂赃吅浅庵愬\。
既然是貴妃娘娘?那豈不是自己的嫡姐姜樂儀。
姜貝錦跪倒在地,行了個頗是端正的禮,但是卻未曾開口說一句請安的話。
“本宮還以為是個什么厲害的主,這么一瞧,也不過就是個不自量力,不懂規(guī)矩的下作胚子?!苯愬\低著頭想著,這姜樂儀一臉的溫柔善意,說話竟如此的讓人不適。
待姜樂儀屏退了眾人后,在房中徒留下四季、姜貝錦與她三人后,方說道,“你娘就不是一個入流的人,沒想到你也一樣。在家中做出那般讓人不恥的事情,到了宮中居然還不知收斂。竟妄想在太后壽宴上出風(fēng)頭?”
“我沒有?!?p> 姜貝錦一聲傲氣言語,果然隨之而來就是一個巴掌,四季用力實在是頗重,許是為了報方才自己被捏疼了的手。
“你還給我狡辯。”姜樂儀冷冷言語,又續(xù)道,“別怪本宮沒有提醒你。你不是那個命,就莫要妄想做那不屬于你的事。本宮勸你莫要在太后壽宴上出風(fēng)頭,免得飛不成,反而摔得慘。若是要連累到本宮和爹爹,本宮不會讓你過得舒服的?!?p> 姜樂儀的聲音在走后許久,依舊在房中來回的蕩漾著,不斷貼著姜貝錦的耳朵說著。
果然姜府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這姜樂儀和她母親就一般,分明就從未看起過自己。
姜貝錦想著在家中白氏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最后竟能做出把自己販賣到教坊司的事情,此時想想都是心寒至極。
許是拗不過曹氏想把自己送進宮的心,又恐自己入了宮礙了姜樂儀的道,畢竟這姜府出了一個貴妃就夠了?他們定也不需要再來一個。故,當(dāng)初竟狠心將自己送入教坊司中來。
聽姜樂儀的話,許是白氏在她耳根旁沒少說自己的壞話。
顯然她現(xiàn)在想做什么,都只是人家覺得在敗姜府的名聲罷了。
……
姜貝錦心想雖然姜樂儀的話不中聽,但是誠然不無道理,她確實沒有那個本事去攬宮中御廚的差事。便硬著頭皮前往長樂宮尋盛夫人去。
心想著長孫皇后瞧著一副兇態(tài),定不如盛夫人好說話。故想著盛夫人能體諒自己的難處。
盛夫人聽了姜貝錦拒絕的緣由,在堂中便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待笑罷停下了,方?jīng)_著姜貝錦很是溫柔的說著,“本宮還以為你是什么原因呢?居然是在意這些?!?p> 姜貝錦不知道盛夫人為何而笑,只能等著她繼續(xù)開口。
“既然是這個原因,本宮更覺得你該在宮宴中做出一番樣子來。你也知道醫(yī)女的身份在宮中低微的很,還不如普通的一個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