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年看的頭大,過去讓蘇酥往邊上稍了稍,接著在蘇酥駭然的神情下,一腳揣在了姜憾天的屁股上。
“哎呦!”
姜憾天吃痛一聲驚呼,整個人直接從沙發(fā)上蹦了起來。
“誰打我!誰打的我?”
而此時,莫問年在不遠處的餐桌上扭過頭來疑惑的看著姜憾天,嘴上還不滿道:“你小子嘰嘰歪歪的吵吵著什么呢,大早上的,小心樓上房東以擾民的借口,將你趕出去啊?!?p> 蘇酥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好懸下巴沒掉下來。
此時姜憾天揉著屁股,也才注視到了一旁的蘇酥。
試著叫了一聲,“蘇酥?”
蘇酥輕聲啊了一聲。
姜憾天見狀,立刻樂得哈哈大笑。
“蘇酥回來了,是蘇酥回來了,姜憾天吵吵著就向莫問年跑了過去?!?p> 莫問年擋住姜憾天樓來的胳膊,“我早就知道蘇酥回來了,還用得著你說,看見這滿桌子的豐富早餐沒?”
“都是蘇酥親自做的?”
“都是我下樓買的,快吃吧。”
姜憾天:“……”
蘇酥也被這兩人這對話逗的樂得不行,走來對姜憾天道:“今天太匆忙了,沒時間親自下手,抱歉哈,晚上,晚上放學回來,我再親自下廚?!?p> “好好好,只要蘇酥你回來了,一切都好說?!?p> 姜憾天說著,向著座位坐了下去。
可屁股剛挨著板凳,痛的又重新跳了起來。
“哎呦,怎么這么疼,做個夢,怎么跟真的發(fā)生了似的?!苯短爨止镜?。
莫問年輕笑了一聲,喝了口豆?jié){掩飾了一下。
這時蘇酥也已經(jīng)落座,聽姜憾天嘀咕,接話問道:“做夢?憾天你做什么夢了,說出來聽聽啊?!?p> 姜憾天慢條斯理的坐回了凳子上,剝了只茶葉蛋,隨口回道:“也不什么長篇大夢,就是很短的一個片段,就是我正在荒野上大便,突然從旁邊跑來了一只狗,它想吃屎,我不讓,結(jié)果它就狠狠的在我屁股上咬了一口?!?p> “噗?。 ?p> 一旁正在喝豆?jié){的莫問年一時沒忍住,直接將一口的豆?jié){悉數(shù)噴了出來。
“哈哈哈哈……”
蘇酥那清越的笑聲,適時的響起。
姜憾天疑惑的看著笑的前仰后合的蘇酥,又看了看一臉豆汁,正黑著一張豆汁臉走向衛(wèi)生間的莫問年,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這樣,早餐在‘愉快而又和諧’的時光中輕松度過,結(jié)局也正如莫問年初始撒謊那般,早餐,是他下樓買的。
三人下樓后隨著人流而行,搭上了通往市區(qū)的動車。
可能是昨天運氣消耗過度的緣故,三人一直運氣不好。
本來第二班動車,一向有多余的座位,可今天卻格外的早早滿座。
三人一直站了將近一個小時,除了一直有些興奮莫名的姜憾天,蘇酥和莫問年都沒怎么言語。
出了站臺,三人又行了二十分鐘,才到了通往學校的那條主干道。
三人正一路走著,莫問年卻突然止步,對二人使了個眼色。
姜憾天和蘇酥,向莫問年指點的方位看去。
只見一個有些鼻青臉腫的男生,正招呼著一位高大個,向臨近的一處小巷內(nèi)走去。
姜憾天下意識脫口道:“是王盛一伙人的中的兩個。”
莫問年點點頭,道:“看他們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沒干什么好事,咱們得跟上去看看!”
“你懷疑王盛在對我們密謀報復?”
莫問年搖了搖頭,“報復是肯定的,王盛此人氣量極小,仗著有個副校長的叔叔,經(jīng)常是為非作歹?!?p> 莫問年說到此,頓了頓,“不過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我覺得就算他好意思開口,他叔叔也未必會幫他,我是擔心,他聯(lián)系了一些校外的勢力,總之,還是去看看的好。”
蘇酥因為昨天不在場的緣故,一直聽得是云山霧罩的,見二人的對話終于告一段落,便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邊走邊說吧?!蹦獑柲暾泻羯咸K酥和姜憾天,跟上了那離去二人的背影。
隨著小巷七拐八繞,三人倒也不疑被高大個發(fā)現(xiàn)。
又拐過一個岔路口,一聲刺耳的尖叫驟然在小巷深處傳出。
高大個二人聞聲立刻加快了腳步,莫問年三人也快步跟了上去。
隨著高大個二人再次拐入岔道,一陣吵雜聲中,一道人影沖了出來,直奔著蘇酥撞了過來。
莫問年經(jīng)過今早的種種變化,身手不可謂不快。
一把將蘇酥推到一旁之際,一記重拳瞬間轟向了撞來身影,同時還不忘對姜憾天招呼了一聲,“小心,中計了!”
然,就在重拳轟到來人之際,莫問年看清了來人面目。
隨即轟出的拳頭在距離來人面目毫厘之間,停了下來。
但星期天卻沒有莫問年這么好的收張力,隨著沖勢直直和莫問年撞了個滿懷,接著將莫問年重重的壓在了身下。
再抬頭時,看著莫問年那張有些發(fā)黑的臉,星期天屾屾笑了笑,從莫問年身上爬了起來。
莫問年打掉了姜憾天竊笑著伸來的援手,自己站了起來。
“問年,這女孩誰???怎么一副……和你很熟的樣子啊……哈哈。”
可不等莫問年給這欠揍的姜憾天一拳,岔路口便沖出了五六個人。
為首的正是雞冠頭王盛。
王盛看著對面的莫問年等人,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心中更是有種冤家路窄的感覺。
昨晚回家后,他不出意外的將被打這件事告訴了他叔叔,結(jié)果自然是被他叔叔罵了個狗血淋頭。
要不是他嬸子攔著,昨晚那一頓胖揍絕對跑不了。
其實道理也無可厚非,能當上副校長的人,肯定有自己的一套為人準則。
你說平日里幫襯著你點也就罷了,臥槽?你堵人家女教師未遂,被你欺負的人給胖揍回來,你還有臉來求你叔叔我?
難道老子不要臉的嗎?
副校長不干了,幫你懟回去不成?
聯(lián)邦律法可是很嚴的好不好。
莫問年看著對面陷入回憶臉色陰晴不定的王盛,抽空瞥了眼縮在自己身后的星期天,一臉的無奈。
腦海中更是突然冒出種,碰見這位就要倒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