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又哭又笑又鬧,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傻了?!拔?,夏天你今天在車上發(fā)什么顛?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對于那些沒有確定性的東西有什么瞞不瞞的,本身它就是一個空殼罷了。我以為我的眼淚在年幼時就已經(jīng)流干了,可今晚這是怎么了?
我甩開栗子搭過來的手眼睛有些恍惚看不真切,莫桐道:“這你還不懂我們夏天肯定是春心萌動了?!?p> 熱呼呼的臉頰有些難受我沒有理會她們兩個而是尋著個地方睡了去。
這一睡險先誤了接親的時辰還好珠珠電話來得鍥而不舍,“夏天你們怎么還不到要過來化妝了?!?p> “馬上到了,馬上到了。”作為伴娘的我實在不應(yīng)該。
C城的天亮得格外早,新郎們掐好了時辰來叫門。“紅包不夠別想要人?!?p> “還不夠啊,有本事你們出來搶啊?!?p> 明明是開心的氛圍我卻有幾分難過,顧星河你要是能在該多好,文瑄道:“盛夏你發(fā)什么呆,你新娘要被人抱走了?!?p> “啊,不行還沒過我這一關(guān)了”
怕誤了時辰大家見好就收,這才是一貫作風(fēng)。才發(fā)現(xiàn)結(jié)婚是件這么不容易的事情,化妝陪笑三大姑八大姨的真是要累死。
陳文浩定酒店正是盛天住的,好像也是他名下酒店之一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他的生意上的事我從來沒有興趣過問。
我心里念叨著應(yīng)該不會遇到他,倒好我剛捧著鮮花門口一站就看見他從酒店出來。
準(zhǔn)確來說是他先看到我,關(guān)于盛天只有栗子知道他們還不懂。不料盛天突然走過來脫下外套“穿這么漏不合適,把外套穿上。”
“哇喔……”
我是想反抗的盛天的西已經(jīng)壓在了我的肩膀上,礙于人多我只能用眼神同他抗義不過效果甚微?!安幌氡粍e人誤會就老老實實穿上,晚上留酒店不要走我有事找你?!?p> 不想別人誤會,盛天你這個老鬼是毀我清譽。還好陸陸續(xù)續(xù)有客人來這一幫吃瓜群眾才沒有機會審問我,要不然我還得編個瞎話。
七點司儀出來道:“新郎新娘你們可以進場了?!蔽彝蝗灰灿行┠木o張,好像結(jié)婚的人就是我一樣。
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小的小到我回頭的那一刻居然又看到了顧星河,他送那個女孩上了車?!跋奶熳吡诉M去了你發(fā)什么呆?!痹S是栗子聲音太大不遠(yuǎn)處的顧星河竟然回了頭,我朝他點了點頭才進了廳堂。
這一場婚宴持續(xù)到了十點才收工,累得我老母親都不認(rèn)識?!靶量嗄銈兞?,文浩定了包廂就在對面一起過去?!?p> 我搖了搖頭表示拒絕,陳文瑄略有些醉意的搭上我的肩:“盛夏這么久不見走,一起去小喝點。”
陳文瑄是陳文浩的同胞弟弟,兩人長得雖像可性格差異頗大。
顧星河不知何時出現(xiàn):“我有事找你,能談?wù)剢幔俊?p> 當(dāng)然求之不得,“你們先去玩,我待會就去?!比嬜邽樯嫌嫛?p> 一幫人眼神里透露著一股狠勁似乎隨時要將我粉碎一般,我當(dāng)然要趕緊跑才是?!白?,我們先去不理她?!钡降走€是栗子懂事。
我跟著顧星河出了酒店才長舒了口氣,“謝謝,看來這頓飯是少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找你?”
看顧星河模樣到不像是開玩笑,“真有事?”
“婚禮策劃你行嗎?”
婚禮策劃?難道他要結(jié)婚了嗎?可為什么要找我?“我一般只幫朋友布置場地什么的,要求太高的我達不到?!碑吘刮也皇菍I(yè)的婚慶公司,道具也沒那么齊全偶爾救救場還差不多。
顧星河湊近道:“我們是朋友嗎?”
顧星河其實我不想和你當(dāng)朋友但是好像事實沒有的選擇,“我拿你當(dāng)朋友那你呢?”
“嗯,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需要什么我可以完全配合你?!?p>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找我,我怎么能輕易放棄。“好,力所能及?!?p> “看你也喝了不少酒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聯(lián)系?!?p> 鬼使神差我就拽住了他的手:“顧星河你可記得我名字,我叫盛夏,盛夏晚晴天的盛夏?!蔽抑皇窍肫鹞疫€沒有同他說過我叫什么名字,我怕哪天路上再遇見他已經(jīng)不記得我半分這樣我就太吃虧了。
“記得,你病歷上寫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