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逆運
南榆是天運之子,自然有天道庇佑,不會出事的。
所以白澤決定,救北宸。
原本急速下墜的北宸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嗅到了那熟悉安心的氣味,北宸更是紅透了臉。
“多謝師父。”自己的修為確實太弱,甚至連師弟都比不上,難怪師父來救自己了。
“無事,先想如何出去吧?!边M來的路顯然是沒法出去了,這陰森的洞里,還不知有什么危險呢。
“是弟子給師父添亂了,弟子自不量力,還請師父責罰。”
白澤看著跪在地上的北宸,覺得自己確實太寵徒弟了,簡直寵的這家伙無法無天。
“你既然知道我指的是出去的方向,為何還要帶著小榆涉險?”
“我……”北宸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我擔心師父?!?p> 白澤嗤笑一聲,“擔心我?你要知道,如果我可以應(yīng)付,你們進來就是在給我添亂。如果連我也無法應(yīng)付,你們就是來送死。無論怎樣你們都不該來,你為何還要來?不要命了嗎?”
“師父,弟子知錯了?!北卞返痛寡垌L長地睫毛遮蓋了眼中的情緒。我怎能讓你一人身處危險之中……
白澤被這誠懇認錯的態(tài)度硬生生噎住了。
“如果小榆出了事,我一定唯你是問。”
“是。”北宸乖巧的說道。
兩人向山洞的深處走去,越往深處去越是漆黑。北宸是火靈根,迅速點燃了一根木頭,拿在手中。
“小宸,快把火把滅了?!北卞仿犜挼恼兆?。
“我能感覺到洞穴之中還有他人。千萬不可打草驚蛇?!卑诐衫∽约彝降艿氖?,卻不曾想到北宸身軀一震,整個人都仿佛僵硬了一般。師父……師父又拉我的手了!( ̄▽ ̄)~*
“主人,右轉(zhuǎn)。”系統(tǒng)適當?shù)奶嵝训馈?p> 白澤轉(zhuǎn)向右邊,繼續(xù)向前走著?!白筠D(zhuǎn)?!卑诐陕犜挼挠洲D(zhuǎn)了彎。
不知道到底轉(zhuǎn)了多少次,倆人聽到了有人踩到樹葉的聲音,連忙躲避。
“師父和師兄到底在哪呀?”南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能迷茫的亂走著。但就算是所謂的亂走,也漸漸靠近了出口。
“小榆?!卑诐煞砰_了北宸,連忙低下身看著自己的小徒弟。除了身上沾了些許灰塵,受了些輕傷,倒沒有什么別的事情。
“太好了,你沒事就好。”白澤終于舒了一口氣。
“師父,我總算找到你了!”其實一個人的時候,他是堅強的,但當師父在的時候,眼淚總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師父,你去哪兒了?那里好黑,我一個人好害怕……我,我嗚嗚……”
此時的白澤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面前這個痛哭流涕的小男孩,只能抱住他,輕輕拍著他的背。
“好了,別怕了,師父在。”心中升起濃濃的愧疚,自己只記得這孩子是天運之子,卻忘了這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啊。他會害怕,會孤單。天運之子又怎么樣?他所經(jīng)歷的痛苦也不比別人少。
“嗚,嗯,好,師父在的?!蹦嫌艹檠手従徠綇?fù)了情緒,漸漸地平穩(wěn)了呼吸。然后……睡著了。
白澤又是心疼,又是無奈,這孩子大約也是累壞了。
將南榆抱到北宸的懷中,“不許丟下你師弟,在這里等我?!苯酉聛?,白澤就要去應(yīng)付那個大家伙了。
它若不死,大家都沒法出去。
念吾劍出鞘,“蜃,是一種極強的幻獸,體型龐大,但不易移動。千萬注意不要看它的眼睛,否則你也會被吸入幻境之中?!?p> 白澤點點頭,“知道了?!?p> 走出洞口的時候,那種危機感卻突然消除了。
白澤不明原由,卻看到一個白衣男子和一個紫衣女子,站在蜃的尸體旁邊,下意識的收回了念吾劍。
紫衣女子這才注意到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一股熟悉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卻又說不出。
白衣男子也是轉(zhuǎn)過身來,就這樣的一個轉(zhuǎn)身,卻讓白澤緊緊的攥住了雙手。
“在下紫玉,這是弟子念吾。不知這位仙友是?”
念吾看著面前的男子,確實很讓人有親近之感。
“在下白澤,乃此地元宗的太上長老。這是小徒北宸和南榆。見過兩位前輩?!卑诐晒Ь吹匦辛硕Y。
“這位仙友可曾見過一個女子?”念吾拿出一張畫。
系統(tǒng)看到之后頓時心驚,“主人,他們是來找你的?”畫中那冷若冰霜的女子,不正是自家主人的女相嗎。
念吾語氣有幾分期待,更讓白澤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未曾見過。不知這畫中人與前輩是何關(guān)系,如果要尋找,在下定然竭盡全力?!卑诐尚χf道。
“這畫中人是我母親?!蹦钗峥戳丝葱︳|如花的白澤,“你身為元宗的太上長老,必然見過不少人,當真沒有見過我母親嗎?”
“未曾?!边@句話說出口時,喉中還伴著腥甜的味道,怕是自己讓自己受了內(nèi)傷。
“既然如此,那打擾了,告辭?!蹦钗崂嫌窬碗x開了。
“主人,主人,那是你的兒子???”系統(tǒng)仿佛聽到了不可思議的八卦。
“小念是念吾劍的劍靈,看來這些日子是沒法兒用念吾劍了?!卑诐呻m然很久以前便斬斷了念吾與劍,紫玉和戒指的連系,但畢竟同根而生,說不定會被感應(yīng)到呢。
“師父,你認識他們兩個嗎?”北宸問道。
“自然是不認識的?!卑诐煽聪蛄吮卞?,“你現(xiàn)在能御劍嗎?”
“似乎有些困難?!北卞防侠蠈崒嵉恼f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坐飛行靈器回去吧?!卑诐梢琅f是笑瞇瞇的。
“奇怪了,我明明剛才還感受到念吾劍的氣息,怎么就不見娘親人了呢?”念吾不解的看著紫玉。
“我剛才也感受到了,但在一瞬間,那些氣息全部消失了,你說主人是否湊巧離開了?”
“有可能,不過你剛才為什么要說我是你徒弟呀?”念吾笑著看著紫玉,“難道不應(yīng)該是夫君嗎?”
“我說習慣了,不行嗎?”紫玉冷著臉說道。
“行行行,娘子怎樣都行?!蹦钗崮樕蠀s全是寵溺。
阿七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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