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a~”巧姐大力在蘇望濘臉頰親了一口。
于此同時,江顧也踏入房門。
蘇望濘抬頭見江顧回來奇怪的問道:“咦?你怎么回來了,下午不是還學(xué)習(xí)么?”
江顧解釋道:“先生下午有事,書館要關(guān)門,所以我就回來了。”
“喔,這樣啊,那早知道那會等等你,還能帶你回來?!碧K望濘有些遺憾。
“你要給巧姐教什么?我也想學(xué)?!?p> 江顧心里其實想說:我也想親親你。
但是介于巧姐還在,便收了心思,打算晚上補(bǔ)回來。
“嘿,就是一個乘法口訣,很簡單方便的?!碧K望濘說道。
蘇望濘將原本靠墻的桌子挪到了中間,自己坐在一個邊上,另外兩個邊一左一右坐著巧姐和江顧一大一小兩學(xué)生
蘇望濘打算先教巧姐十個阿拉伯?dāng)?shù)字。
0,1,2,3,4,5,6,7,8,9。
蘇望濘取了一張宣紙又拿出了自己拿出的芨芨棍蘸著墨水在之上面寫下了這十個數(shù)字。
用木棍蘸墨水寫字自然不會特別好看,但是勝在數(shù)字筆畫簡單,倒也顯得工整秀氣。
巧姐在一旁看的歡心雀躍,但江顧就是震驚滿面了。
雖然蘇望濘拿筆的姿勢不是很準(zhǔn)確,但是畢竟芨芨棍太細(xì)了也能理解,讓他驚訝的是蘇望濘的聰明程度,竟然還可是如此計數(shù),簡單而且還好寫。
江顧不用教,只是掃了一眼便完全記在了腦海,并且很快就熟練運(yùn)用。
巧姐雖然有些聰慧,可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也拿著木棍反復(fù)寫了十幾遍以后,便也牢記在心。
蘇望濘在剛剛寫下了數(shù)字的那張紙上面便又熟練的寫了一邊乘法口訣。
1*1=1
1*2=2 2*2=4
1*3=3 2*3=6 3*3=9
...
1*9=9 2*9=18 3*9=27 ... 9*9=81
巧姐天真的看著蘇望濘寫著,江顧則是默默的靠著心算和珠算努力的辨認(rèn)這些數(shù)字的準(zhǔn)確性。
等算完后,江顧折服了,竟然沒一處錯誤,并且他發(fā)下自上而下,自左而右竟然都有一定的規(guī)律。
江顧在看蘇望濘的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種目光,那目光中帶著浩瀚星辰。
這簡直就是經(jīng)商備用的啟蒙和顛覆。
江顧也顧不上太過小心思,他也連同巧姐一般,刻意的努力背誦,說真的這比珠算可是簡單太多,無需動腦,只需背會便能直接算數(shù)。
蘇望濘看到江顧這般推崇好學(xué),雖然是拿著前世的知識充大尾巴狼,但是心里依舊無比的滿足。
蘇望濘在剛剛寫乘法口訣的時候,單單蘸墨便足足有四五十次,簡直麻煩,她是真的想念現(xiàn)代社會的圓珠筆,縱然沒有那鋼筆也是滿足的。
忽然蘇望濘想到了繼姨媽巾后的第二件產(chǎn)品:鉛筆。
要知道這個世界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石墨,但至少有煤炭,蘇望濘不求一定和做的和現(xiàn)代一般好,但是雛形卻已經(jīng)有了想法。
畢竟毛筆在市場上如此貴,那么自己若是能制作出低廉的鉛筆,那利潤不就是嘆為觀止么。
蘇望濘留下江顧和巧姐兩人認(rèn)真學(xué)習(xí),自己帶著自己的手賬跑到另一邊憧憬未來去了。
不知不覺間,時間便過的很快,要不是劉氏叫著吃飯,三個人還都沉溺于自己的世界,無法自拔。
劉氏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便制作了足足三十斤的辣條,她發(fā)覺自家的鍋已經(jīng)盛不下的時候,便將早年腌咸菜的大缸取了出來。
不過無論怎么洗刷,大缸還是飄著一股濃郁的咸菜味,為了避免影響辣條的味道,劉氏還是沒將辣條放入。
看樣子明天雖然不再需要賣這些食材,但是家里的容器是真的跟不上了。
不過江父雖然不夠機(jī)敏,但是架不住他動手能力極強(qiáng),在聽到劉氏打算買幾口大鍋的想法后,很快便在騾車車架后面打出了兩個大格子,用來盛放鍋具等容器,后半段還能坐三四個人,簡直是物盡其用。
見到蘇望濘這邊驚訝,這才在飯桌上告訴家人,原來江父年輕還是是少年的時候,也曾跟一個木匠學(xué)過幾天手藝活,只是后來江父還為出師,這個木匠便因病去世了,江父便沒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木匠,只學(xué)會了簡單的幾種竹子造作的家具,正真的木質(zhì)大家具卻是只會些皮毛。
蘇望濘配著爆炒兔肉和麻辣雞塊下米飯,整整吃了滿滿兩大碗,雖然還沒有哦任何發(fā)胖的跡象,但是吃飽穿暖營養(yǎng)跟得上的時候自己原本枯燥干澀分叉的頭發(fā),竟然恢復(fù)了幾分光澤,雖然還談不上秀發(fā),但也差不遠(yuǎn)了。
“娘,家里還有野味嗎?”蘇望濘覺得劉氏的肉菜絲毫不弱于今日悅來家酒樓的菜色,她又開始打起了小主意。
劉氏道:“還有兩只活的?!?p> “娘,我教你做一種冷吃兔肉和辣子雞丁,明天咱們?nèi)蚺_的時候,試試看能不能和辣條一塊銷了?!碧K望濘說道。
劉氏自是高興認(rèn)同。
飯后,劉氏在蘇望濘的協(xié)助下成功做出了冷兔和麻辣雞丁,用盤子盛飯好,有找了個竹罩蓋在上面,既能隔斷有些蚊蟲,又不至于捂著變味。
家里眾人拿出所有的廚具,才堪堪將辣條裝下,新置鍋碗瓢盆還真是刻不容緩。
村里人沒有夜晚出門遛彎的習(xí)慣,干的最多的就是幾家人圍在一家門口說閑話,現(xiàn)如今閑話說的最多的便是江家和蘇家的對比。
自從蘇望濘離開了蘇家,瞬間變成了財神爺,蘇家眾人心里簡直難受仿佛在傷口上撒了一堆螞蟻,挖心撓肝。
蘇虎更是后悔的不得了,直呼那一千兩本該是落給他的,可現(xiàn)如今自然是半分沒他的,更別說,今天知道江家買車這件事,簡直就是拿刀直戳他心窩
而且蘇慶生的工丟了以后,也不去丈人王秀才那里找回婆娘,整日窩在家里一厥不起。
沒了蘇慶生管事身份后,蘇秀珍再次領(lǐng)著婆家袁家人過來分家產(chǎn),蘇虎爭不過親家,只能有分出去了三塊地。
終于蘇家從大戶落回了普通農(nóng)戶。
蘇望濘自然不知道蘇家這幾天的雞飛狗跳,她正無語江顧的孩子心性,說什么自己給他教了課,非要死心塌地的報答自己。
可是自己這是臉,可不是城墻,在親下去,可都要咔禿嚕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