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路沒人中路沒人”
“注意注意他們在開主宰!”
“小心!”
“來來來來!”
“邊路!邊路!注意呂布!注意呂布”
“娜可露露交懲戒了!過來拿藍過來拿藍過來拿藍過來拿藍!”
酒釀躺在冰冷的手術(shù)室里,腦海里,在一幕幕上演著從前的場景。
麻醉師剛剛把麻藥通過自己的頸椎骨送進靜脈?,F(xiàn)在她只需要靜靜地躺著,然后讓自己的下半身失去知覺就可以完成任務(wù)了。
為什么會突然想起,酒釀只是覺得自己的腦袋里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么空虛過。
那些已成為遠古時代縮影片段,竟然確是支撐自己度過孤獨時光的解藥。
“好了!下肢還有知覺嘛?”酒釀眼睛中麻醉師用手指按了一下自己的腿。
的確現(xiàn)在自己已然沒了知覺,下一步就是要清除小腿中的殘損軟骨組織。
這件事也是在酒釀今早去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剛住院的時候只是按照一般跌打損傷處理,固定好傷腿,只等著它自己能夠慢慢復原。
但是今早的檢查結(jié)果卻是差強人意,被挫傷的骨縫并沒有融合,反倒是被一塊軟骨組織倔強地擋住了生長的方向,而且有變形的跡象。
“他們在開主宰”
或許是在手術(shù)里無聊看著醫(yī)用照燈中,一點點竟然可以跟上一個突然被斷掉的比賽節(jié)奏還可以銜接上!“證明我記憶力還是不錯的!”酒釀自顧自己咧著嘴,笑著想著美事兒。
“笑什么呢?旁邊負責自己的麻醉師,為了避免尷尬,也是為了不讓酒釀睡著,頭腦時刻保持清醒狀態(tài)。
不斷地跟酒釀聊天,酒釀有幾次覺得要不還是自己睡一覺吧,旁邊這個人好吵。
“沒笑什么,只是想到一個比較好玩的故事!”酒釀禮貌地敷衍道。
“什么好玩兒的事,可以跟我聊聊吧!”全手術(shù)室,兩個主治醫(yī)生、一個助手、兩三個護士,都在圍著手術(shù)他臺忙碌著。
不斷地遞剪子,換紗布的機械動作,只有麻醉師仍然在盡職盡責地了解患者的生理情況。
酒釀被問點有點煩,皺著眉頭吧唧吧唧嘴,然而卻被一嘴鹽把酒釀的完全擠成一團話。
“還好自己做的不是胃的手術(shù)”不然一天不吃飯真的會餓死人的。
酒釀不斷在安慰自己,昨天晚上多因為吃的比前天強。今天自己怎么熬都可以。肚子飽飽的只要還能挺著一個……下午。
“姑娘今天多大了了!”
“我?”
“對啊!不然我們再跟誰說話啊全場就你一個。”
“我……今年24吧!”
“有男朋友嘛?”
“有一個吧”酒釀竟然開始適應(yīng)自己旁邊這個長得像長舌婦一樣的麻醉師。
“什么叫有一個?”
“有一個,emmm就是確實是在一次,但是他的重心還是不在我這兒”酒釀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他在哪兒?”
“在一個神秘的地方。”酒釀打完麻藥。又再次想起自己的冰心還是靜靜。這真的挺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