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們怎么了?”安寧扒拉著桌上的頭飾問道。
“拔胡子,扮鬼嚇他們……”菊香聲音越說越小聲,最后幾乎聽不到。
安寧沒想到著原主還挺厲害,這么頑皮,居然還嚇老師。
“走!我們也去朗月學堂看看?!?p> “可是您今天不回宮嗎?”
“晚點再說!”安寧說的時候已經(jīng)跑出房間,菊香只能匆忙跟上。
朗月學堂
“站在!”
安寧正準備進去就被門口的侍衛(wèi)攔住。
“大膽!”菊香上前推開他“這可是安寧公主,豈容爾等放肆!”
“請公主恕罪!”門口的侍衛(wèi)紛紛下跪參拜。
“好了,不知者不怪,你們可有看見展大人?”安寧走進學堂無所謂的擺擺手。
“回公主,展大人跟龍先生在后院。”
“帶路!”
“是!”
走了沒幾步,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迎面撞上來,安寧拉著菊香躲到旁邊,男人沒了倚靠直直的倒在地上。
“張公子……”侍衛(wèi)尷尬的扶起男人小聲道。
“你誰???哦喲!”男人睜開小眼看著面前的安寧壞笑道“這學堂里怎么還有這么標志的女人啊?哪兒來的?”
安寧不想跟他多說“把他丟進那邊池塘!”
“公主……”
“怎么還要我說第二遍?”安寧不悅道。
“是!”
“撲通!”
“?。。?!誰干的!”
男人頓時清醒許多,頂著濕漉漉的身子沖到安寧面前“你個臭娘們竟然敢把我丟進水里,知道我是誰嗎?”
安寧白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沒興趣知道,你別把我弄濕了,我怕感冒?!?p> “你個臭丫頭!”男人伸手抓住安寧的胳膊欲行不軌。
“張公子!”
“你放開我家公主!”
“嘭!”
安寧拉緊自己的衣服憤怒的起身揣著躺在地上嚎叫的男人,展昭脫下自己的外套為其披上,本在后院飲酒,便聽到安寧的聲音,猶豫再三他趕來此處幸虧來得及時。
“你沒事吧?”
“我要殺了這個人渣!”安寧怒的拔出侍衛(wèi)手中的佩劍指著男人。
“這位是?”龍月沒有見過安寧,一出來便看到展昭緊緊護住懷中女人眼底劃過一絲驚訝。
“公主殿下?!闭拐训慕忉屩焓謯Z過安寧手中的佩劍“女孩子不要殺人,太血腥了!”
“張公子?!”龍月看清楚地上的人以后不解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是她先動手把我丟進池塘的!”男人知道安寧的身份手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倒打一耙。
“我特么就應該淹死你!”安寧聞言暴怒的嚷著臟話上去就是一腳。
在場的人無一不瞪大眼睛盯著,這么粗暴的公主,菊香跟展昭還是第一次聽到安寧說臟話,以前她在囂張跋扈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你……你……你……”男人不知道還如何回懟竟然轉(zhuǎn)身抱住了龍月。
“來人,先帶張公子下去換身衣服!”龍月僵著身子不敢動,他怕也弄濕了他的衣服。
“今天這事沒個交代,不準走!”安寧叫住他“在學堂里喝酒,調(diào)戲良家婦女,你居心叵測!你這種人就應該浸豬籠!”
“公主殿下,這位是張謙張大人的少爺,所以……”龍月解釋道,張謙朝中一品大臣,位高權重,皇上也會給他三分面子。
“呵!”安寧冷笑道“怎么的?他兒子就可以在學堂里肆意妄為?”
“這個……”
“我要告訴我爹!”張鵬得意道“即使你是公主又如何,本公子,不怕你!”
“看來我今天不收拾你,你還真是皮癢癢!”安寧挽起衣袖準備上前一頓爆錘。
“公主息怒,咱們里面說,里面說!”龍月出來打著圓場。
“我今天不抽他丫的,就不叫安寧!”
瞧把那人給慣的,她可不認識什么張謙,反正今天欺負了她,想走,門都沒有!
“學堂馬上放學,還是去屋里吧!”展昭擔心的看著安寧“你身上可有衣物打濕?”
“沒有。”
屋中
安寧瞪著龍月不悅道“你這叫助紂為虐!怎么會收留這種學生?”
龍月無奈道“公主,張大人的面子,我還是需要給的,您說是不?”
“切!”安寧瞥了瞥一旁坐著的展昭“你不是帶艾玉荷來這里的嗎?艾玉荷呢?”
“她已經(jīng)去念書了,我剛剛只是在跟龍月敘舊。”展昭輕描淡寫道,忽而轉(zhuǎn)頭問道“你怎么會來這里?”
“額……”安寧一時語塞不知道還作何解釋,只能拿菊香當擋箭牌“她跟我說附近有一個很好的學堂,我就讓她帶我過來看看,嘿嘿!”
展昭聞言未開口,但是龍月卻一副曖昧的看著展昭“這才是有情況啊!”
“你……”
“龍老師!”
“喲!張大人!”
一個長著白胡子的男人滿臉不屑的走進來,環(huán)顧一周后把目光放在安寧身上“公主,您此刻不是應該在開封府療傷?展護衛(wèi),這就是您說的保護?看來這些……”
“打斷你的話,確實不應該,一把年紀了,閑事倒是管的多!”安寧起身看著他沉聲道“論規(guī)矩,張大人需要給我跪拜才是,這突然闖進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大人這般沒有規(guī)矩!”
“伶牙俐齒,果然如傳聞中一般!”張謙也不生氣微微俯身行禮“老臣參見公主殿下!”
“爹,就是她把我丟進水里的!我要是著涼了,出了什么問題,您就找她!”之前還囂張的張鵬已經(jīng)換上一個乖巧的模樣站在張謙身后添油加醋道。
“敢問公主,可有其事?”
安寧知道他就是來給自己兒子撐腰的,可她怎么會害怕呢?
“張大人,這里是什么地方?”
“學堂?!睆堉t不知道她想問什么,只能先行回答。
“學堂是干什么的?”
“你這是什么問題?”張鵬覺得安寧是在故弄玄虛。
“張公子,聽聽您老父親的回答再說,行嗎?”安寧也不生氣看著他笑道。
“學堂自然是學習念書的地方?!?p> “即是學習念書,那請問您公子喝醉酒在學堂中到處亂逛,如何處置?”
“這?”
“見到我欲行不軌,又該如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