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親我一下,親一下就放開你?!蹦斠黄鸫?,就又開始例行調戲。
“才不要?!?p> “那我就一直抱著你,不許你下床?!?p> 無奈之下,鄔凝只好在墨謹的嘴角處親了一下,墨謹閉上雙眼,感受著她的吻,很羞澀,也很單純,真希望這種感覺能夠一直存在下去。
墨謹緩緩睜開雙眼,說道:“凝兒,我喜歡你的吻。”
鄔凝又在墨謹的懷里膩歪了一會兒,說道:“該起床了?!?p> “再讓我抱一會兒?!?p> “老人家昨天來信,說今天就會回來,他一回來,肯定是要往你的房間里沖?!?p> “他最多就是沖到門口,沖不進來,之前一不小心沖進來了,我就一不小心把他丟出去了,丟了幾次,他就長記性了。”
“哪有你這么做徒弟的。”
“那凝兒可是見過如此糟心的師父?”
“傻猴子,傻猴子,在么?師父回來了?!边€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就像墨謹說的那樣,沖到了門口……
墨謹下床,將門打開,老人家剛要說話,就看到了鄔凝,他說道:“凝丫頭,一大早就來給傻猴子送藥啊,辛苦辛苦……”說著說著,連他自己都感覺不對,他好像忘記點啥。
“瞧我這記性,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不是很好,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
“慢走,不送!”墨謹也沒跟他客套。
老人家果真老老實實的出去了,鄔凝也趁著剛剛跟老人家說話的機會,立馬下床,她說道:“快點洗漱啦,然后去吃飯,本姑娘我餓了?!?p> 墨謹失笑,說道:“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以后做飯給你吃?”
“再過幾天吧,再換兩次藥,然后就可以拆線了,等拆完線,就可以自由活動了?!?p> “遵命,夫人。”墨謹從鄔凝的身后抱住她。
“誰是你的夫人???”鄔凝雖然嘴上否認著,她卻將墨謹送給她的簪子戴上。
過了幾日,墨謹的傷口終于拆線了,鄔凝說道:“好了,你的傷已經好了,不需要我照顧了,以后我就要回我自己的房間睡覺了?!?p> “嗯,好?!?p> “怎么答應的這么痛快?”之前也不是沒跟他提過,可是都被他給否了。
“那是當然,我去做晚飯?!边@把鄔凝弄的不明所以,她發(fā)誓,這里一定有貓膩!
等四人吃過晚飯后,鄔凝就回到房間,一回房間,鄔凝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墨謹?你不在房間里好好休息,跑到我的房間里干嘛?”
“休息啊,既然你執(zhí)意回你的房間,那我只好也跟過來了?!?p>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你這么厚的!”
“多謝夫人夸獎,時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我沒有夸你,還有,你趕緊回你自己的房間。”
“難道是夫人嫌棄我了?”
鄔凝認命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一起就一起,不過我的床太小,怕是睡不下兩個人?!?p> “那有何難?”說完,墨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將鄔凝抱起。
“喂,你干嘛?”等墨謹將鄔凝抱回房間后,鄔凝又說道:“夏墨謹!你這個壞蛋!”
“既然夫人的床太小,那只好睡為夫的床了,還請夫人莫怪?!?p> 鄔凝瞪了他一眼,之后就打了一個滾,說道:“我要睡里面?!?p> “依你!”墨謹和衣躺下,將滾到一邊的鄔凝撈了回來,說道:“夫人離為夫那么遠干嘛,為夫又不會吃了你?!?p> “我不想讓你太難受?!编w凝輕聲嘀咕了一句。
“無妨,只要你在我身邊,怎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