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忍一忍,今天是最后一次施針了?!鄙蠈m神醫(yī)這次的針法非常的奇特,這套針法,扎在身上會很疼,但是如果能挺過去,他體內(nèi)的毒就可以完全清除。
“上宮神醫(yī)盡管扎?!蹦?jǐn)渾身是汗,無論如何他都要挺過去。
當(dāng)他施完最后一根針后,院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吵嚷聲,還有火光,上宮神醫(yī)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爹,我出去看看?!?p> 上宮神醫(yī)一時沒有攔住鄔凝,鄔凝一出去,便看見夏南卿一臉嚴(yán)肅的站在院子里,還有很多的侍衛(wèi),站滿了院子,他這是要做什么?
“皇上……”
“上宮鄔凝,我們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把人交出來吧,或許我會放了你們一家?!?p> “你在說什么?”
這時,墨謹(jǐn)已經(jīng)穿好衣服出來了,上宮神醫(yī)也一起隨他出來,上宮夫人聽到動靜,也急急忙忙趕到院子里。
夏南卿看到墨謹(jǐn),說道:“我們好久不見了,皇弟?!?p> “什么……”墨謹(jǐn)竟然是夏南卿的皇弟,可是他的弟弟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鄔凝不可置信的看著墨謹(jǐn),相比之下,上宮神醫(yī)的表情,非常淡定,似乎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爹,您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沒錯,在很久以前,我見過墨謹(jǐn)一次,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小皇子?!?p> 墨謹(jǐn)看著鄔凝說道:“對不起,我向你隱瞞了我的身份?!比缓螅謱ο哪锨湔f道:“我早在很多年前就不是你的皇弟了,我也說過,我對你的皇位沒興趣,更何況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皇上了,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
“只要你一天不死,朕的皇位就不會坐穩(wěn),上宮太醫(yī),朕對你信任有佳,你明知道他的身份,卻還是幫了他,不怕朕治你的罪么?”
“皇上,臣曾經(jīng)說過,我只是一名江湖醫(yī)者,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p> “可是,朕是君,你是臣,你是否做到了一個臣子的本分?”
“要說到本分,你的母妃為了能讓你登上皇位,每日在我的膳食里加了少量毒藥,難道這也是本分么?”墨謹(jǐn)憤怒的看向夏南卿,繼續(xù)說道:“你知道,我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么?而你,卻還不肯放過我。”
鄔凝問道:“你的毒,是夏南卿的母妃下的?”
“沒錯,夏南卿,如果你還有一點(diǎn)良知,放了上宮府的上上下下,我跟你走就是?!?p> 夏南卿并沒有回答墨謹(jǐn),他對鄔凝說道:“怎么,很震驚是么?朕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朕接近你,讓你做朕的貼身女醫(yī),是因為朕知道,朕的這個弟弟,跟你走的很近。”
“你再說一遍!”鄔凝今天得到的震撼實在太多了。
“朕一直在利用你,就是為了能夠抓住夏墨謹(jǐn),懂了么?”
“利用?原來這么長時間的接觸,只是一場利用!你自始至終都沒有愛過我?”
“難道你不知道么?身處皇家,身為皇帝,是不能夠擁有愛情的,跟朕說愛,不覺得很奢侈么?對了,你給夏墨謹(jǐn)?shù)哪菑埍蝗藙恿耸帜_的藥方,也是朕派人動的手腳?!?p> “夏南卿,你夠狠?!?p> “如果不夠狠,又怎么會坐到這個位置?上宮府上上下下,包庇亂臣賊子,全部給朕拿下!”
“且慢,皇上,這件事,我的夫人完全不知情,我的女兒雖然幫了他,但是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有我,不僅救了他,而且我一直都是知曉他的身份的,要怪就怪我一個人吧。”
“上宮太醫(yī),朕一直敬重你,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來?!?p> “皇上,孰是孰非,到了現(xiàn)在也都說不清楚了?!?p> 很少開口說話的墨謹(jǐn),走到上宮神醫(yī)的身邊,說道:“夏南卿,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又何必遷怒于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