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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長風的尷尬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他就借助混亂的人群觍著臉擠進已經拍好的城墻上。
艾長風假裝隨意走動地走到左丘身邊小聲問:“喂,剛剛給我分配的位置是哪啊?”
左丘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你不知道嗎?”
“我?!卑L風剛要反問,眼角余光突然看到身邊的人胸前的圓形數(shù)字牌。
172,左丘的是171,旁邊還有170和169。
艾長風果斷的拍了拍172號路人的肩膀:“兄弟,我是龍魂的艾長風,剛剛以二級新人的身份擊敗了五級資深干員的超級種子,要不要和我換換號碼牌?我可以欠你一個人情哦。”
172號路人愣了一下:“就是你擊敗了春秋?原來一打架就會完全暴走還會失去記憶和理智變成半npc存在的超級突變體不是都市傳說??!”
艾長風的表情一僵,心說這什么新奇的設定,嘴上還是只好應和著:“啊,雖然是這么說其實也算運氣好吧,我不太記得當時發(fā)生的事了,哈哈哈。”
172號路人摸出手機:“可以換啊,你和我合個影好嗎?親眼見到都市傳說級別的人物感覺好厲害啊?!?p> 艾長風想了想,右手變化出戰(zhàn)刃,再利用念力浮起四把飛刀懸在背后:“好啊,那我就擺這個姿勢怎樣?”
合影后,原172號路人高興的離開了,不過艾長風的戰(zhàn)刃還是造成了小小的騷動,至于原因嗎。
左丘冷冷地說:“你知不知道這邊是狙擊營地?”
艾長風:“???哈,我的狙擊水平也算說的過去吧?!?p> 左丘臉上的鄙視之情仿佛要溢出來:“那你覺得你應該被分到什么營地?換過去的那位也可以嗎?”
此時,原172號路人站在戰(zhàn)機營地里茫然地問:“啊,那個我汽車開的還是可以的,我有a2的本呢?!?p> 過了一會,阿妙和阿樂也湊了過來,任飄渺被就在原地應付可能來巡視的軍官。
阿妙拍了拍艾長風的后背說:“沒關系的,這里是沒有近戰(zhàn)營地這個分類的,他最多就是被分配到技術崗然后因為不會被轉到后勤,但后勤也是個安全性高,有長期的穩(wěn)定利益的地方呢?!?p> 艾長風尷尬地笑了笑:“啊,謝謝??傊也滤赡苋ズ笄诹税?。沒危險就好?!?p> 阿樂突然指向遠方的地平線:“蟲潮!來了!”
地平線上的黑色邊界逐漸抬高,拉長,顯現(xiàn)出一個個涌動的個體的輪廓。
紫黑色的甲殼覆蓋了黃褐色的土地,鋪天蓋地的蟲子從天邊涌了過來。
左丘突然取出一對耳塞帶上,然后又遞給兩名女士各一副。
艾長風看到這個舉動默默地改變了耳朵的結構,做好了應對大量噪音的準備。
數(shù)不清的轟鳴聲響起,城墻上的人都在開火,各種輕武器的開火聲只是這個噪音演奏的一部分,緊接著重武器也紛紛登場。
重機槍,火箭發(fā)射器,導彈塔,甚至還有一輛投石車同時對遠處的蟲潮發(fā)起了攻擊。
打開多人語音聊天,艾長風的戰(zhàn)隊得以在這個噪音下交流。
艾長風:“那個投石車扔的什么?。咳拥臇|西完全沒碰到蟲子而且沒炸啊?!?p> 左丘:“好像是某種觸炸的炸彈,也許是魔法的。那輛投石車是被卷軸召喚出來的。話說我更在乎那些蟲子,為什么長的都不一樣?”
阿妙:“這就是傳說中的柯南伯格怪?不過乍一看還是有一些規(guī)矩的,你看,它們都只有一個頭?!?p> 阿樂:“主體軀干也只有一個呢,只不過有的會多一節(jié)軀干不知道是什么,而且腿的數(shù)量不一樣,有的有前鰲,有的沒有。”
阿妙:“蟲子的也叫鰲嗎?還是說就直接叫鉗子?我打中了一個蟲子,它頭部中彈就死了?!?p> 當蟲子盯著槍林彈雨沖過了一般的距離時,艾長風也舉起了槍,這個距離他有把握打中了。
“咻咻咻”大片的飛彈從頭頂飛過,以地毯式轟炸的狀態(tài)掃過了一片極大的扇形區(qū)域。
艾長風說著這個扇形的角看過去,長豐和長順這兩兄弟正以一種凌空蹲馬桶的姿勢背著一個巨大的導彈發(fā)射器不斷地發(fā)射飛彈。
“這也太蠢了?!卑L風說。
左丘跟著看過去震驚的說:“他們這個姿勢,難不成和我們決斗的時候就是想用這個?”
“這個殺傷力還可以啊,一己之力形成這種軍隊轟炸級別的打擊不能說很蠢吧?”阿妙疑問道。
艾長風無奈的指了指天空中飛彈劃出扇形痕跡,最后手指順著扇形交匯的角落在他們身上:“三公里外的人都能知道他們在哪發(fā)射飛彈?!?p> 阿妙看著天上的痕跡:“那確實很蠢?!?p> 很快的,蟲潮沖了過來,猙獰而怪異的蟲子讓人不禁心生恐懼,即便在十米高的城墻上人們也開始緊張。
艾長風比劃著飛彈的形狀說:“他那個飛彈怎么也得30積分一個吧?我看著勁挺大,而且可以收攏進那個很小的背包發(fā)射器里?!?p> 左丘搖搖頭:“不,也許是背包是特殊的,那么飛彈價格能再下降,這樣他們說不定還能賺一點點。”
艾長風惡意地笑了笑:“沒準是賠一點?!?p> 阿妙憐憫地看著高臺上的兩人:“要算起來的話他們倆那么賣力結果可能一千積分都賺不到呢?!?p> 艾長風伸出一根手指邪惡地笑著:“不一定哦,這就是那種賠本賺吆喝啊,自掏腰包找了個合適的機會然后把自己害怕遠程定點打擊的消息給宣傳了出去呢,可憐的孩子,唯一拿的出手的出名手段還有致命的弱點。”
一只手拍從背后在了艾長風肩頭,他下意識地就一肘子呼了回去。
一頭秀發(fā)向下落去,蹭過艾長風的手臂。
任飄渺敏捷地一蹲躲開了這一肘子,然后他站起來帶著哭腔地說:“我遇上了很可怕的人?!?p> 這時候的任飄渺一頭黑色秀發(fā)披肩,頭戴一個骨牙頭飾,上半身是一塊黑紅綠色相間的亞麻布裹住胸口,還有兩根綁帶纏在肩膀上,下半身身著富有原始特色的亞麻布編制的小短裙,兩只腳光著卻在大腿上抱著黑色的布料。
任飄渺棕黑色的皮膚此時在陽光下顯出一股健康的光澤,仿佛常常健身被曬黑的運動膚色一樣。
一個高大,粗壯,留著寸頭,下巴上全是青黑色胡須殘渣還穿著藍白色的少女水手裙的男人跑了過來:“啊呀,小可愛不要跑嗎。”
艾長風把哭泣著的任飄渺往身后一推就部分激活了體內的G病毒。
巨大而昏黃的眼球在肩頭膨脹起來,隨之而來的事整條手臂都變化成一個暗紅色的巨大而猙獰地利爪。隨后他的胸口裂開一條縫隙,一張布滿利齒的巨口張開了,吐出了散發(fā)紅光的黑色觸須指向跑來的人。
那穿著水手裙的男人緩步停下來,抬頭仰天然后伸出右拳錘了一下腦袋:“哎呀,人家來錯地方了呢,先走啦,拜拜?!?p> 然后他邁開雙腿大步流星的消失在眾人的視野里。
艾長風肩頭巨大的眼球看了一眼蹲在地上顫抖著哭泣的任飄渺和正在安慰他的阿妙和阿樂:“我這個狀態(tài)得緩緩,那我下去了啊?!?p> 說完,他縱身一躍跳進了蟲子群里。
另一處高臺上,一名三級干員看到一個二級干員跳進了蟲潮里,他直接扔掉了手里的煙:“那小子瘋了嗎!快去救他!”說著他跟著跳了下去。
“萬千觸須.終結一切!”數(shù)不清的觸須以艾長風為中心爆發(fā)開了,直接清掃開一片空白區(qū)域。
那名跳下去救人的三級干員看到這一幕更緊張了:“這傻小子,大招用完了,你還有能量嗎!”
艾長風此時觸須收回體內,望著再次涌上來的蟲子,他雙手平舉對準前方。
一股強勁的氣流被念力混邪著沖洗著艾長風雙手方向上的一切,念力所過之處蟲子盡數(shù)化為飛灰。
這時候艾長風兩翼的蟲子靠攏過來,艾長風雙手一分,念力流分化為兩股掃平了身前所有的蟲子。
那名三級干員看著眼前短暫出現(xiàn)的空白心里想著:“這就是那個二級打贏五級的小子?這么一看真有點可能?!?p> 下一秒,源源不斷涌上來的蟲子再次占據(jù)了之前清理出來的空缺。
艾長風爆喝一聲,眼角和口鼻不斷流出鮮血,他胸前的巨口和眼球都萎靡而收攏。
雙手猛地合到一處,一股更強的起浪仿佛奔涌的浪潮一般向前席卷,卷走了無數(shù)的蟲子直接碾成碎塊裹挾著它們向前沖去,一瞬間竟仿佛有清洗大地之勢!
那名三級干員震撼地看著這一幕喃喃自語:“他很有可能擊敗五級的干員啊?!?p> 使用了超過極限的念力,艾長風萎縮了下來,變回了之前的樣子,趁著蟲潮還未再度涌上來他轉身就跑回了城墻。
那名三級干員愣了一下,他看著沖向天邊的念力浪潮中蟲潮再度冒了出來,瞳孔一縮,他連忙跟著跑上了城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