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何必裝傻
最后他實在是受不了自家娘親的摧殘,這丞相府是不能回去的,只能去是王攝政王府待幾天。
誰成想,這日他們兩人正在商量事,流影來報,有些支支吾吾,直到元則念讓他直說,他才道,蘇若現(xiàn)在正在琉璃院中。
兩人相視,便往琉璃院去。
到時,見蓮子也在,桌上還放著包袱,而蘇若現(xiàn)正躺在床上閉眼休憩。
問了蓮子,她也一副不知如何開口,最后她還是說了大概的意思,兩人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原是安夫人為蘇若做思想工作,說是自己的男人要看好,不能讓別人趁虛而入,蘇若也是實在沒辦法,才帶著蓮子回來。
她知道安定肯定也是在這兒。
元則念見床上的人睡得香甜,眼眸閃過一絲溫柔,雖閃得快,安定還是捕捉到了。
依楠娜多次想進來攝政王府,但多是被人攔住,理由都是“沒有王爺?shù)拿?,誰都不準進去!”
然后剛剛從外面回來的蘇若被放了行,還被恭恭敬敬的稱呼為“王妃”
即使他們現(xiàn)在還未成婚,可王府中人都已是默認地稱呼她為“王妃”了,都是非常喜歡這位未來的王府女主人。
依楠娜目瞪口呆,蘇若也知道她是誰,她朝她笑了笑,但在依楠娜眼中變成了挑釁,依楠娜冷笑道。
“想必你就是他們口中那位還未過門的攝政王妃,蘇若了?!?p> 正要跨門的人又把腳收了回來,轉身,明知故問道“請問這位姑娘,有何事?我不記得認識你!”
蘇若的表情像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誰,無辜得很,蓮子在一旁想笑卻要努力忍著。
是誰跟她說人家,長得這么漂亮,怎么盯著別人家未來夫君不放手,這人真是厚顏無恥。
依楠娜再次冷冷的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裝傻,不覺得累嗎?”
蘇若在心底默默地嘆氣,唉,天氣這么冷,為何不在那驛站好好待著,非要來這給自己找不痛快。
“公主,您為何要盯著他不放呢?我天元國的好男兒如此多,陛下也可,我大哥安丞相亦可,為何非他不可!”
蘇若想不通了,她只見過他那一次,之后他都是與她錯開的,說是一見鐘情,也都是那張好看的臉罷了。
“本公主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都是能得到,他也是!”她那明媚妖嬈的臉上,高傲之氣越來越明顯。
蘇若這次被惹毛了,她原以為這公主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誰知竟是這種自信過頭的人,她向前走了一步。
被府上的守衛(wèi)保護得好好的,生怕這位異國公主傷了他們的王妃。
“這位公主,他不是物品,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他是我未來的夫君,你長得漂亮亦如何,比起容貌,心中都該有數(shù)?!?p> 她深吸一口氣,又道。
“還請公主自重才好,不要再來這攝政王府,若你真的是誠心誠意的來和親,讓兩國交好,那么請好好尋一位良人,別再來這樣?!?p> 她說完便立馬離去,完全不想見著她了,守衛(wèi)也請她離開。
依楠娜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她身旁的侍女立馬跟上,她直接回了驛站,便讓人把伊斯叫來。
伊斯知道她方才去了那里,也是無奈得很,他們這次前來天元國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和親之事,但他們這位公主偏偏看上了攝政王。
他叫了聲“公主”,依楠娜讓他坐下。
“公主,陛下希望您能不要在這樣隨心所欲,攝政王此人并非與其他人一樣是貪戀女色的人,想必您也清楚了?!?p> 伊斯說話聲音平和,他就這樣看著對面之人,他說的話,只是希望她能已大局為重,不可再肆意妄為。
依楠娜還想反駁,再觸及他的目光時,她一時不知再反駁些什么了,她只是讓他先出去,她自己先好好想想。
聽她這般說,他也就松了一口氣,想來她也是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
他出去時也關上了門,她對著身旁的侍女道出自己心中一些想法。
“本宮不甘心,這天元國的陛下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讓本宮如何嫁得了!”
侍女一“公主,天元國陛下乃是天子,雖說他現(xiàn)在還未及篤,容貌已經(jīng)是漸漸長開了,可若是他及了篤,那必定比攝政王更好?!?p> 侍女二“對呀,公主,皇后可比攝政王妃更好?!?p> 聽她們一言一語,依楠娜不答,她對皇后或者王妃的位置毫無興趣,她只是愛慕那個人罷了。
她很早便聽聞天元國攝政王品貌無人能及,更是足智多謀,做事不按常理,也有冷漠無情之說。
她自從小到大想得到的東西都會得到,不管是用何方法,只要最后的結果是她想要的,過程不重要。
第二日,她進了宮,說是既然攝政王已有了未婚妻,那么她也不再執(zhí)著于他,既然是為了兩國和平而來。
那將不會這般任性而為之,元思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她終于不去打擾他叔叔的清凈了。
之后,有一道圣旨昭告天元國,凡是未婚的世家公子,現(xiàn)不可成婚,過了年,將都參加南夷國公主的相親大會。
一時間讓這些世家公子頭疼得很,看得出來,他們都不想被這位眼高于頂?shù)墓骺瓷希矡o心想做這異國駙馬。
這件事元則念與安定都是在意料之中,相視只有安定一笑,蘇若總覺得這位執(zhí)著的高傲公主不會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她也懶得在想這些,眼看就要過年了,漸漸地忙了起來,她也回了候府。
年關了,元則念與安定忙得不可開交,連人影都瞧不見,蘇若也在學習些新的菜式,她想把這些菜做給他吃。
除夕的前一天,兩人才有些時間,旁邊的漠荒國最近蠢蠢欲動,這幾年難得安分些,現(xiàn)在又開始了。
兩人悠悠的走王府中的長廊走著,最近天氣愈發(fā)冷了,雪也是一直在下。
“則念,這漠荒國剛繼任的國主可是那位?”
他應了聲“嗯”,就不再言語,安定失笑,微微搖頭,看著前方“看來他還是咽不下那口氣,執(zhí)著得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