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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之匙

二十二章:神秘人

夢境之匙 馬言川 3066 2019-07-02 01:07:57

  就在我放下電話后,用了十秒不到的時間沖進(jìn)了波爺他們的辦公室,想確定一下那個短信是不是錢蕾或者波爺?shù)膼鹤鲃?,然而錢蕾此時依舊拿著她的鏡子,焦急地觀察著臉上的皮膚,甚至就連我站在門邊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至于這個兩百斤的胖子就更不用說了,整個辦公室一直回蕩著他那養(yǎng)豬場才聽得到的呼嚕聲。

  眼看上班時間快到了,我們?nèi)私裉煊质菃挝焕锏闹攸c勘察對象,我急忙跑過去朝著波爺背上狠狠拍了幾下,想把他叫醒,這時錢蕾猛地驚了一下,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她轉(zhuǎn)頭看著眼前熟睡的波爺,把手里的鏡子往桌上一丟,無奈地聳聳肩膀,我連忙拿出電話走過去,將里面的短信展示在她眼前。

  看著她詫異的表情,我便確定這并不是一個惡作劇,的的確確有所謂的“外人”窺竊到了我們的秘密。

  “會不會是我爸爸?”錢蕾托著下巴,雙眼看朝天花板說到,“周圍的人也只有他知道并且相信我夢里那些故事。”

  我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問到:“錢叔只知道你的事吧?”

  錢蕾點了點頭,并再三強(qiáng)調(diào)錢叔并不知道我和老皮的事,我急忙向她解釋:“那他肯定不會知道那場火災(zāi),因為這件事是由我和老皮引起的,你父親既然不知道我們也像你一樣,那他肯定也不知道現(xiàn)實被改變了,因為在他的潛意識內(nèi),我就是一個正常人,老皮就更不用說了,他連見都沒見過,也就是說電話那頭的人必須知道我和老皮的秘密,它才能不被夢境所影響,你的父親基本可以排除?!?p>  聽完我的話,錢蕾若有所思地伸手去拿她的鏡子,突然她打住了,站起身來雙手拄著桌子。

  “那就是李鶴!最近和我們接觸過的人除了他就沒有了。”錢蕾一臉自信地看著我說到。

  面對這樣一個天然呆的姑娘,有時我真的無言以對,只能用搖頭來表達(dá)內(nèi)心的無奈,因為你無論跟她解釋多少次,她的思維就如眼前熟睡的波爺般雷打不動。

  這時,主任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急忙捂住嘴示意錢蕾叫醒波爺,邁著碎步迅速跑回了我的辦公室。

  結(jié)果可想而知,主任的咆哮聲不一會便響徹整個報社。

  我回到椅子上,左右端正著坐姿,眼睛直盯著今早收到的那條短信,對方準(zhǔn)備約見我的時間是在今天下午三點,我歪著頭朝波爺他們辦公室方向瞄了一眼,波爺站在門口正低著頭聽著領(lǐng)導(dǎo)的訓(xùn)斥,就目前的形勢而言,這一整個下午我都只能呆在單位了,在想不到其他辦法的情況下,沒做過多思索,我拿起電話,快速地打上一句話,準(zhǔn)備給他回復(fù):晚上八點準(zhǔn)時,現(xiàn)在抽不開身。

  思來想去,我還是忍不住在短信后面又加了幾個字:你是誰?

  過了不一會,我便收到了回復(fù),對方并沒有向我透露他的身份信息,只是簡短的一句話:晚上八點,見面再聊。

  這時我看見波爺撩著他那油膩的頭發(fā)出來了,“嗨!”我急忙向他招手,示意他過來,由于剛被訓(xùn)斥一通,波爺顯得極為不開心,他走到我旁邊,耷拉著身子,依著慣性,朝另外一個座位倒去。在一陣刺耳的座椅撕裂聲過后,波爺看了看主任辦公室所在的方向,小聲地說了句:“老子總有一天要發(fā)育起來的!你等著!”

  我看著他生氣的樣子,憋不住笑了起來。

  在把短信上的內(nèi)容給他看過之后,波爺顯得精神了許多,就連撩頭發(fā)的姿勢都改為了雙手,和之前一樣,在一一排除了幾個有嫌疑的人之后,他也變得無比茫然,在這種毫無征兆的信息面前,任何推理都顯得蒼白無力。

  繼續(xù)做了一系列無用功之后,無果而終,眼下看來除了靜靜地等待夜晚降臨別無他法,經(jīng)過短暫的商議,我決定讓波爺和錢蕾晚上去Traum等我,而我則單獨前去見一見這個電話背后的神秘人。

  下午的時光總是顯得多余,在整理完繁瑣的日常事務(wù)后,我一手托著下巴,又開始給自己做起老皮教的那些心理暗示。

  哈欠一個接著一個,我盡力不讓自己睡去,但眼皮卻總是不聽使喚,在眼睛一睜一閉間,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等我再次睜開眼,波爺和錢蕾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地站在我面前了。

  我拖著軟綿綿的身子站起來,沒有多說話,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后便同他們走了出去。

  走到樓梯間的時候,我的意識漸漸清醒,剛才零零散散的夢境畫面也隨之而來。

  “我做夢了?就在剛才?”我突然恍悟過來,連忙左右甩了一下沉重的腦袋,但是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在半夢半醒間游蕩,至于夢見了什么,我已經(jīng)完全記不清了。

  一邊走我一邊撓著頭發(fā),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回憶一下那些似夢非夢的情節(jié),這時波爺看見我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他知道八成是什么新的爛事又出現(xiàn)了。

  他停下腳步,甚至想都沒想就直接問我:“老周,又夢見什么了?”

  此時我正在努力回憶,經(jīng)波爺一打斷,反而所有的東西都徹底忘記了,我拍了拍腦袋,對波爺說到:“剛才在打盹,也沒有完全睡著,好像是做了個夢,但又記不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

  波爺卻突然緊張起來,他連忙拽住前面的錢蕾,告知我又做夢這個情況。

  誰知錢蕾轉(zhuǎn)過身一臉不屑地朝波爺譏諷到:“大叔,我看你是被夢給嚇傻了吧?我和老周每天都在做夢,你不一直活得好好的不是嗎?”

  “你聽我說嘛,老周今天才接到那種奇怪的短信,發(fā)信息的那個人他知道我們這些事,本來就是這種關(guān)鍵時候,老周他做個夢居然又想不起來,萬一和那個人有關(guān)呢?”波爺焦急地向錢蕾解釋著他的想法。

  錢蕾依舊是不以為然,波爺剛想繼續(xù)說,但話到嘴邊突然停住了,他緊緊地盯著錢蕾的臉,就像在看一個從未見過面的人一般。

  突然波爺面色沉重地拉扯著我,我見狀心想不會是他又發(fā)現(xiàn)什么可怕的線索了吧,頓時用一種疑惑又緊張的眼神看著他。同樣被波爺嚇到的還有眼前的錢蕾,她一只手蜷縮到嘴邊,輕聲問著:“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你們別嚇我啊……”

  就在這時,波爺虛了虛眼睛,用一種奇怪的話語問我:“老周,女人的皮膚為什么不像我們男的,隨便曬一下這么快就變黑了?”

  “死胖子!你是不是不想混了?”隨著一聲慘叫,熟悉的畫面又在我眼前重演,雷霆大發(fā)的錢蕾以及抱頭鼠竄的波爺同時離我遠(yuǎn)去……突然一個畫面在我腦海里閃了一下,“錢蕾的皮膚變黑了”這個信息開始在我頭腦里不斷重復(fù),我站在原地思來想去終于想起剛才夢里的關(guān)鍵詞,“黑”!

  晚飯時間,我一點胃口也沒有,只是坐在座位上雙手抱頭,努力拼湊著那些瑣碎的畫面……

  我現(xiàn)在很確定,夢境事發(fā)地點就在我家樓下,也就是那個神秘人約見我的地方,而且整個夢的環(huán)境也是黑色,我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似乎是之前夢見過的那種黑,但又仿佛是正常世界里的天黑,夢里的感覺不像現(xiàn)在這樣熱,而是刮著涼風(fēng),貌似……還有一只野貓在墻上舔著爪子?

  除了這些之外,我實在想不起任何內(nèi)容,波爺和錢蕾兩人聽我隨口一說后便一直沉默到現(xiàn)在,我知道大家雖然表面都盡力在偽裝著自己,但自從這個計劃開始后,面對一次又一次常理無法解釋的詭異事件,恐懼的種子已經(jīng)在每個人心中生根發(fā)芽,脆弱的小心臟已然經(jīng)不起接二連三的刺激,壓抑的氣氛再度罩著我們?nèi)恕?p>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xù)被這種意識所支配,我扭頭朝吧臺喊到:“服務(wù)員,酒水單拿過來我看看!”

  在中國乃至全世界,酒這種東西歷來都備受歡迎,因為無論你在任何情緒狀態(tài)下,酒都能為你帶來短暫的快感。

  幾杯酒下肚,波爺話嘮的本質(zhì)便再也隱藏不住,他一邊摟著我,一邊向錢蕾說著:“人生五十年,與天地長久相較,如夢又似幻;一度得生者,豈有不滅者乎?”錢蕾也喝了一點點,傻傻地坐在桌子對面看著我們笑,我和波爺繼續(xù)碰杯,所有的恐懼與疑惑都暫時得以在酒中釋懷。

  就在這時,一群中學(xué)生打扮的孩子走進(jìn)了我們所在的飯店,他們提著一個大大的禮盒,似乎是來為某位同學(xué)慶生的,看他們十六七歲的樣子,充滿了青春與活力,這時波爺嘆息到:“誒,老了老了,那些青蔥歲月再也回不來了?!?p>  “學(xué)生嗎?”我自言自語地抬起酒杯,“學(xué)生?。俊薄斑选钡囊宦?,我的杯子從手里滑落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的腦海里回想起一個夢里的畫面,我對面站著的,正是一個十六七歲學(xué)生樣的小女孩!她仿佛在黑夜里正用那雙空洞的大眼睛觀察著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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