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醫(yī)術(shù),在我看來還是安姑娘更勝一籌。”
老大說,不管景涼月下毒的手段怎么不光彩,但她毒術(shù)高這點是沒得說的。
“你瞧瞧,現(xiàn)在連老神醫(yī)都承認(rèn)我的醫(yī)術(shù)勝過你了。你這個谷主之位,看來也坐不穩(wěn)了?,F(xiàn)在該是我請你離開神醫(yī)谷了。”
“這不可能,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江南安小郡主空有美貌,沒有才華。那些所謂的才子只是貪慕你的權(quán)貴和美貌,才一直追捧你的。你根本,就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你憑什么跟我比?”
上官芷柔都氣笑了,好像從來沒聽過這么好笑的笑話一樣。
“我是個什么人,你怎么可能比我更清楚?我安涼月從小到大最喜歡鉆研毒術(shù),生來就是和你作對的。這一點,你該早有了悟才對,否則也不會那么著急的要置我于死地。”
“你既然清楚,為什么還要神醫(yī)谷自投羅網(wǎng)?”
“這也是我要問你的,你既然也清楚,為什么還要自投羅網(wǎng)?”
“哼,我要殺你,易如反掌。就算你毒術(shù)再厲害,也快不過我的武功。”
很好,女主果然練了無雙譜。景涼月感覺心里毛毛的。
上官芷柔話音剛落就五指成爪,抓向景涼月的喉嚨。
一直在旁邊當(dāng)背景板的皇甫瑾楓有種想拔劍的沖動,他雖然是很氣景涼月,可是經(jīng)過這幾日的相處,現(xiàn)在真讓他眼見著景涼月死,他自問是做不到見死不救的。
一旁的厲炎阻止了他拔劍的動作,就在上官芷柔攻過來的瞬間,景涼月憑著這幾日練出來的三腳貓身手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沒想到你還會點武功,可惜不入流啊?!辈莅褪遣莅F(xiàn)在就算是想翻身也來不及了!
早已被皇甫瑾楓嘲諷到麻木的景涼月,暗中攥緊了腰間的錦囊。
“看暗器!”
景涼月拔下頭上的流蘇簪以投暗器的手法,打向上官芷柔的眼睛。
這一下攻勢狠辣,上官芷柔只得避其鋒芒。就在她回頭的時候,景涼月又從錦囊中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撒向上官芷柔的臉部。
上官芷柔一回頭就見空氣中飄來的白色粉末以為是毒藥,立即屏住了呼吸。
睜大了眼睛,仔細觀察景涼月的動作,預(yù)防她趁機偷襲??伤龥]想到的是,白色粉末并不是毒藥,而是景涼月這幾日收集來的石灰粉。
石灰粉遇水沸騰,撒進上官芷柔眼睛里的石灰粉燙傷了她的眼睛。
“啊——!”上官芷柔一個不穩(wěn)摔倒了地上,捂著眼睛慘叫著。
突然黑下來的世界和巨大的痛感,讓上官芷柔幾欲發(fā)狂。
盡管她此時情緒已經(jīng)奔潰,但是礙于景涼月這個威脅在這里,她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由于景涼月有言在先,這時上官芷柔遇此險境,神醫(yī)谷的人也沒有出手相助。
“安姑娘,谷主對我有救命之恩,你能否饒她一命?”老五最終還是看不下去,走出來替上官芷柔求請。
“好啊,看在神醫(yī)的面子上,我就饒她這次。我雖然不殺她,但要將她囚禁在神醫(yī)谷中。免得她出去作亂,害我性命?!?p> 這是人家的地盤,人家說了算,我還能怎么樣?既然人家都給了個臺階,我下就是。
“......”
老五出言求情本就是插手了景涼月和女主之間的恩怨,算是沒有遵守之前的約定,現(xiàn)在既然景涼月都同意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景涼月將瞎掉的上官芷柔用繩子捆了捆,丟在了柴房。一回頭就看見皇甫瑾楓倚著柴房的門,嫌棄的看著她。
“沒想到你不僅武功是下九流,就連手段都是下九流。和人比武撒石灰這種事你也干的出來,羞不羞???”
“那你是想看著我被她打死才高興?我雖然弄瞎了她的眼,好歹留了她狗命。要換做是她,早就一掌把我斃了。我要是像她一樣武功高強,自然也用不到這么下九流的手段,但誰叫我練的是下九流的武功呢?”
景涼月把他留在原地,不想再搭理他?;矢﹁獥鞑徽f話的時候,就是個歲月靜好的美少年,只要他一開口,景涼月就煩他。
雖然皇甫瑾楓一向都看不慣景涼月,但是這次她說的挺對的。也許,他不該嘲諷她?
入夜之后,景涼月又摸到了柴房。
“是誰?”看不見的上官芷柔心里既期盼有人來救她,又擔(dān)心是景涼月來害她。
“還能是誰?現(xiàn)在整個神醫(yī)谷,除了我可沒人會來理你?!碑?dāng)然,景涼月覺得把上官芷柔放在神醫(yī)谷,遲早有一天那幾個老神醫(yī)會趁她不注意把人給放了的。所以有什么話要說得趁早。
“你想做什么?”
“你誣陷無雙譜在我家,可到現(xiàn)在我都沒見過它的樣子。聽聞無雙譜上的武功是天下一絕,所以,你只要把無雙譜交出來,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