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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科帝國

第十九章 青樓賭斗與伏擊

靈科帝國 宇初寒 7101 2019-06-13 12:19:18

  “凌兄,周兄,真是好雅興啊,剛才在下也聽到了周兄大作甚是佩服,不知凌兄是否可以讓在下感受一下凌兄的文采呢?”趙博涵來到凌宇二人旁邊彬彬有禮的說道。

  凌宇正欲拒絕,周少斌搶著說道:“是趙兄啊,你也說是大作嘛,大作豈是隨意能讓你聽到的,何況剛才我也沒有聽聞你的大作啊,不如你先來?”

  趙博涵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但是被他很好的掩飾下來,邊上王彬正欲說什么,也被趙博涵攔住,還是面帶微笑道:“呵呵,正好有那么一首拙作,請凌兄品鑒一番?!闭f完便將自己所作的詩念了出來,換來了周圍人的贊賞,但是同樣沒有受到花魁的認(rèn)可。

  趙博涵作完詩,轉(zhuǎn)過頭來便微笑著看看周少斌,周少斌看著他那個得意的樣子很是不爽,不過也說什么,又看向凌宇。

  “既然趙兄都作了,在下不作那豈不是太不給趙兄面子,如此便獻丑了?!绷栌羁蹿w博涵步步緊逼非常不喜,不抄一首好詩來反擊怎么行,站起身來,踱著步看起來是在作詩,其實是在搜刮肚腸的搜索著記憶中有關(guān)“春”的詩詞,本來想求助小靈,可是小靈那里沒有存這方面的資料,他只好自己慢慢思索了。

  趙博涵見他如此,心情好了些,心中尋思道:“哼,鄉(xiāng)野小子,看你如何出丑?!泵嫔蠀s是保持著微笑道:“凌兄,不知可作好,說出來讓大家品鑒一番。”他也調(diào)查過凌宇,不過也只是查到凌宇在李家村長大,有個師傅,其他便一無所知了,所以他才敢如此,在他眼里,一個鄉(xiāng)野小子能修煉成靈師就不錯了,還哪來的文采。

  “催什么催,作詩要意境,意境懂不懂?算了,看你的文化水平也不懂,還有啊,敢不敢打個賭啊,今日凌兄要是成了馨大家入幕之賓,你幫馨大家贖身送給凌兄啊?!敝苌俦笠娳w博涵步步緊逼,趕緊上前解圍。

  “你……哼,若是如此,有何不敢”趙博涵聽聞差點要跟周少斌吵起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便放棄了,此時發(fā)作也只能讓他的形象坍塌,也尋思為何近來自己每次見到周少斌都會出現(xiàn)不冷靜,看來還是得自我提高啊。

  那邊凌宇停了下來道:“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剛好想到一首詩,現(xiàn)在便讓各位品鑒一番?!?p>  “呵呵,凌兄高才,在下洗耳恭聽?!壁w博涵又恢復(fù)了溫文爾雅的狀態(tài)說道。

  “如此,在下便獻丑了,一首《春夜喜雨》請各位才子品鑒。

  好雨知時節(jié),當(dāng)春乃發(fā)生。

  隨風(fēng)潛入夜,潤物細(xì)無聲。

  野徑云俱黑,江船火獨明。

  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凌宇念完便回到桌邊坐下默默的喝著酒,看著廳內(nèi)沉默的眾人,這是凌宇前世唐代杜甫的詩,以前他在課本上學(xué)過,這會便直接抄了出來。

  廳內(nèi)眾人鴉雀無聲,靜靜的品味著凌宇的詩,畢竟是凌宇前世大家所做的詩,自然是相當(dāng)好的詩,在座的眾人雖然做不出,但不代表他們沒有品鑒的能力。

  趙博涵也是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凌宇居然如此文采斐然,他自然也是有品鑒能力的,即便再討厭凌宇二人,在如此多人聽到的情況下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不好,想起剛才自己咄咄逼人,這會也是難得的老臉一紅,早知道就不如此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

  舞臺后的廂房中,一位佳人,也在輕聲的誦讀著凌宇的詩句,只見此女俊眉修眼,顧盼神飛,文采精華,見之忘俗,真是一位絕代佳人。

  旁邊的云兒見自家小姐似乎對這位凌公子的詩很感興趣,便問道:“小姐,要請這位凌公子進來么?”

  佳人回過神來,美眸熠熠生輝的看著云兒:“嗯,這位凌公子大才,云兒,便幫我請他進來吧?!?p>  “好的小姐。”見馨月如此,云兒掩嘴一笑的答道,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見到自家小姐對一位公子產(chǎn)生興趣。

  外頭眾人自然不知道佳人已經(jīng)屬意凌宇,回過神來,便也開始哄堂大贊,夸的凌宇都覺得臉紅,這可是抄來的,并不是他自己作的,不過那又如何呢,沒人可以知道,自然都認(rèn)為凌宇又大才。

  “哈哈哈,趙兄,凌兄所作可是高你數(shù)個檔次啊,日后可別再凌兄面前班門弄斧了,記得給馨大家贖身啊,哈哈哈?!敝苌俦笠搀@喜凌宇的文采此刻見趙博涵有些尷尬于是又挖苦道。

  “呵呵,凌兄大才,在下自愧不如啊,今日看來花魁必定是讓凌兄做入幕之賓了?!壁w博涵心中無比惱火,不理周少斌,不過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尷尬的笑道。

  “呵呵,不敢,趙兄謬贊了,在此遇到趙兄也是緣分,不如坐下來喝兩杯?!绷栌钇届o的道,他沒有一點沾沾自喜,趙博涵的隱忍也給了他淡淡的危機感,雖然幾次相見都不愉快算不得大事,但是趙博涵每次都找事,說明了他本就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這樣的人有這么隱忍,并不是好事,老話說得好會叫的狗才不咬人嘛,這樣的人往往是一條毒蛇。

  “這就不了吧,我那邊也有一桌,這便就此別過吧?!壁w博涵也不想多呆,廳里也是由明眼人的,也看出了趙博涵剛才的咄咄逼人,此時再站這里除了徒增笑料并無益處。

  “喂,趙兄,記得給馨大家贖身啊?!敝苌俦笠娳w博涵要離去,又一次叮囑道。

  見趙博涵走遠,周少斌恨恨道:“姓趙的這王八羔子,沒事就上來找茬,還好凌兄大才,哈哈,看他那灰溜溜的樣子,我就舒服得緊,還有啊,你要感謝我,我可讓那姓趙的給馨大家贖身送給你了。”

  “算了,周兄,這不也沒什么嗎,這樣的人別看天天和顏悅色的,我倒是覺得他像是一條毒蛇,不過這讓他給馨大家贖身不大好吧?!绷栌钌钌羁戳艘谎圳w博涵背影道。

  “哦?毒蛇,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像,算了不說他了,咱們喝酒,今日高興啊,賺了錢,又幫你賺個女人,又惡心了姓趙的?!敝苌俦笠菜闶菢诽炫桑?dāng)下也就不再多想。

  ………………

  “王彬,上次讓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樣了?”趙博涵回到自己桌上陰沉著臉問道。

  “少爺,他們給我的反饋是一直找不到機會,那小子每天的行動軌跡都差不多,而且身邊都有人護送,很是麻煩,不過今天似乎他們沒帶人,我一會去通知他們找機會下手?!?p>  “嗯,姓周的別傷了,姓凌的那小子打算第三條腿,哼,讓我送你花魁,行啊,我送你,也讓你無福消受哈哈,不過也別傷了性命,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期,不要搞太多事。”

  “嗯,屬下省得?!闭f完,王彬便默默的退下去安排。

  見王彬出去,趙博涵又吩咐下人去找劉媽媽給馨月贖身,他自詡翩翩君子,自然不能失信于人,即便是敵人,只不過送他女人又讓他無福消受在他看來更是有抱負(fù)的快感。

  眾人還在品味凌宇的詩句,便見到云兒款款走了出來道:“我家小姐請凌公子入內(nèi)一敘?!?p>  “嘩嘩嘩”的全場震動,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凌宇這個“大才子”身上,真是好運啊,這位凌公子受到了馨大家的青瞇,有羨慕的也有嫉恨的,不過這種地方也有這種地方的規(guī)則,來這里找樂子的人也很遵守,所以倒也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喂,叫你呢,發(fā)什么呆,快去啊?!敝苌俦舐牭搅栌畋贿x中,急忙催促道。

  “唉,這都什么事啊,罷了,我去便是?!绷栌顭o奈的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凌公子,請跟著奴婢進去?!痹苾憾Y貌的說道,她悄悄的瞄了凌宇一眼,發(fā)現(xiàn)凌宇長得非??∏?,心里稍稍松了口氣,又俊俏又大才,小姐想必也很歡喜吧。

  穿過舞臺,然后屏風(fēng),凌宇跟著云兒走進了一間廂房,這里倒是簡單,前廳一張桌子,周圍擺著椅子,與后面的內(nèi)房隔著珠簾,依稀看起來里面是床鋪,大概也是休息的地方吧。

  桌上的香爐大概是點著檀香,味道清雅很是好聞,加上廂房內(nèi)淡淡的女兒香,很是讓人心曠神怡,難怪那么多人喜歡做這個馨大家的入幕之賓,原來確實感覺很好,凌宇感嘆。

  凌宇沒來得及多想,馨月便掀開珠簾走了出來,對著凌宇輕輕一福道:“凌公子大才,奴家佩服,冒昧的請公子進來,還請公子勿怪?!?p>  “馨大家謬贊了,凌某鄉(xiāng)野村夫罷了?!绷栌钣行┚执?,畢竟第一次到青樓喝花酒,又和一個貌若天仙的美女共處一室,讓他有些緊張。

  “凌公子謙虛了,請坐吧,奴家來為公子撫琴,不知公子想聽什么曲子?”馨月輕輕笑著問道,看到凌宇生的俊俏,她心情也輕松了些,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這個……凌某不善此道,馨大家隨意就好。”凌宇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隨意的說道。

  “如此,奴家就隨意彈一些擅長的曲子給凌公子助興了?!避霸潞闷娴目戳肆栌钜谎郏阋矝]有多說便選了彈的最多的曲子演奏了起來。

  清雅的琴音響起,讓凌宇仿佛置身于大自然中,時而如流水般輕柔,時而又如微風(fēng)拂面,讓人感到說不出的輕松,凌宇閉著眼睛默默的品味著這種淡雅的感覺很是陶醉。

  一曲彈罷,余音繞梁,凌宇漸漸的回過神來贊嘆道:“馨大家不愧為大家,這琴撫的真是令人難以忘懷啊。”

  “呵呵,凌公子喜歡便好?!避霸乱娏栌罘Q贊,也是微笑的回答道。

  二人也是輕輕的聊著各種話題,凌宇在前世那種信息大爆炸世代當(dāng)然算是見多識廣了,馨月聽的也是興致盎然,凌宇說的很多東西,馨月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讓她對凌宇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而馨月在琴棋書畫上的造詣也是讓凌宇感嘆,他前世這樣的造詣足以成為國學(xué)大家了,在這里卻只是青樓花魁,他心里有些許可惜,與這么美麗的女子聊天,凌宇當(dāng)然也是身心舒暢,雖然沒有到動心的程度,卻也是印象極好,二人聊著便越來越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越聊越投機。

  云兒第三次給二人換了茶,凌宇才回過神來,詢問了一下小靈,都凌晨了,這才感到時間已晚,打算告辭離去。

  “凌公子,你怎么知道咱們住的是一個球一樣的地方,還有為何我們不會掉下去呢?”馨月卻越來越來勁的問道。

  “這個啊,涉及到萬有引力,這個萬有引力呢一時半會說不清,我先給你做個簡單的試驗吧?!闭f罷,便在廂房內(nèi)的盆栽上找到了一大一小兩塊石頭。

  “你猜猜,這兩塊一大一小的石頭,我若是同時放手哪塊先著地?”凌宇笑著問道。

  “嗯……奴家以為是大的那塊?!避霸码m然不知道凌宇為何這么問,不過也是配合的回答道。

  “那么你看著吧?!绷栌钌衩匾恍Γp手同時放開。

  “啊!為何是同時呢?”馨月驚奇道。

  “呵呵,這就是萬有引力啊,無論大小,引力對其的作用是一樣的,嗯,這也不能完全解釋,以后有時間我再給你科普吧,這天色已晚,我該走了?!绷栌钜姇r間已晚想要告辭離去了。

  “那多謝凌公子,日后有時間,麻煩凌公子再來,奴家對這些東西很有興趣。”馨月那充滿求知欲的美眸充滿不舍的望著凌宇。

  凌宇無奈,這是要把國學(xué)家培養(yǎng)成物理學(xué)家么,再者,在這個有著靈能的世界,許多物理規(guī)則都違背了吧,牛頓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不過他也沒有拒絕。

  “這沒有問題,反正也有人為你贖身了。”凌宇笑著道。

  “贖身?”馨月一驚,這凌公子怎么才第一次見面就要為自己贖身,不過她也沒有太多不滿,自小被劉媽媽收養(yǎng),培養(yǎng)成花魁,她早就知道有這么一天,難得有一位俊俏公子有如此有才,她也還算滿意,只是心中略微覺得凌宇有些輕佻了。

  “是啊,日后到我府上,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探討。”凌宇笑著說道。

  正在這時,外邊劉媽媽走了進來:“喲,凌公子,這是我家女兒的契約,剛才趙公子已經(jīng)吩咐人辦好了,您先帶回去,今日天色已晚,明日等月兒收拾好,我派人送到公子府上。”劉媽媽笑的有些不自然,畢竟培養(yǎng)十多年的花魁就這樣沒了,她還無法反抗趙博涵的權(quán)勢,只能答應(yīng),這心情自然也不會好。

  凌宇也沒有多想,收起了馨月的賣身契,然后對她道:“馨大家,在下這便走了,明日再見吧?!?p>  馨月想說點什么,卻也沒有說出口,這一下子變化太大,她還沒有適應(yīng)過來,邊上的劉媽媽戚戚道:“女兒啊,養(yǎng)你這么大,媽媽也舍不得你啊,不過這位凌公子看起來背景很大啊,看起來人也不錯,日后到了人家府上要謙恭一些,到了那里你便不再是花魁了知道么,小性子別帶進去,好好侍奉家主和大婦。”

  “馨月感謝媽媽十幾年的養(yǎng)育之恩,日后馨月會好好侍奉公子的?!甭犞鴦寢尩亩?,馨月也有些感傷,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凌宇找到了還在喝悶酒的周少斌道:“燒餅,走了。”

  “等等,姓趙的不是說幫馨大家贖身嗎?怎么沒見到?他難道毀約了?”周少斌奇怪的問道。

  “他沒有毀約,不過今日這么晚了,劉媽媽說讓她收拾一下,明日送來我府上。”凌宇笑著道。

  “哈哈,你要感謝我,你看我都給你安排了一個妾室了,我自己還沒有呢?!敝苌俦笮χ?,在他眼里,青樓出身的女子,即便是花魁那也只能是妾室,不過凌宇倒是沒有這種想法,是他的女人都是一視同仁的不會偏頗,只不過現(xiàn)在他還沒有開始一段感情的想法,所以他也沒有搞明白怎么安排馨月,反正現(xiàn)在府上就他一個人,倒也無所謂,先接到府上住著,家里有人操持也能舒服點。

  喝了一晚上酒,雖然這時候酒都是低度數(shù),不過也有點微醺,二人一邊聊著一邊往商會走去,因為黃劍被周少斌安排在那里,回到那里好讓黃劍送凌宇回去。

  正走著,忽然十幾個黑衣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二人一驚,當(dāng)即想往回跑,這是一條胡同,現(xiàn)在又是深夜,侍衛(wèi)也沒有帶,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然是往回跑,至少回到天香樓附近人多,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那時候再讓天香樓派個下人去將黃劍找來比較安全。

  可是想的很好,現(xiàn)實卻將他們的想法擊碎,正往回跑,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人給堵在這里了。

  “這是什么情況?”周少斌緊張的問道,并不是他們不能打,只不過人太多了,估計打不過。

  “我們最近得罪什么人了么?”凌宇慢慢冷靜下來問道。

  “得罪人?難道是趙博涵?他居然如此膽大,天子腳下敢伏擊王…咳咳…我們?!北緛硭胝f伏擊王爺?shù)?,只不過想起沒有告訴過凌宇他的身份,于是便臨時改了口。

  “無論誰派來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朝著商會方向跑,你的護院都在那里,到了那里就安全了?!绷栌罾潇o的說道。

  “跑?怎么跑,前有堵路后有追兵?!敝苌俦笥行┘绷?,從他出生開始就沒人敢對他做這樣的事情,沒有經(jīng)驗自然有點著急。

  “不要急,看來只能打出一條血路了,你身上有些什么靈符或者武器?”凌宇問道。

  “我…我…從來不帶靈符的,武器就更沒有了,我又不用打架,身邊又有護院,我…我…我…”周少斌更急了,作為皇子,他從來不用自己下場打架,又怎么會帶靈符或者武器呢。

  “瑪?shù)??!绷栌钔虏哿艘痪洹拔疫@里還有兩張神行符,兩張御風(fēng)符,一張土墻符,一張爆炸符,草,我特么也不多?!绷栌钜仓皇且郧霸趯W(xué)習(xí)符文時候制作過一些靈符,但是不多,畢竟他專攻靈能科技,制作的多是靈導(dǎo)器,還都不是戰(zhàn)斗用的。

  “這樣,一會我們一人一張御風(fēng)符,先跳出他們的包圍圈,然后你用神行符趕緊去搬救兵,我用剩下的靈符阻擋他們一陣,不過你要快點,不然就要給我收尸了。”凌宇冷靜的分派任務(wù),然后將手中靈符分配好。

  二人說話很快,所以也才過了片刻,兩邊黑衣人則慢慢的圍了過來,在他們看來這兩人插翅難飛了,也不著急。

  “你們是誰?為何要伏擊我們?”凌宇見黑衣人圍過來,冷厲的問道。

  黑衣人領(lǐng)頭的那個一愣,隨即回答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今天要留下第三條腿?!闭f完便嘿嘿陰笑起來。

  “瑪?shù)?,第三條腿,趙博涵你狠,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只能突圍,希望燒餅給力一點。”凌宇尋思道,畢竟綜合近來得罪的人分析就只有趙博涵了,難怪今日如此爽快的就為馨月贖身,心腸何其歹毒,這是要他無福消受啊。

  “燒餅,行動。”凌宇歷聲喊道。

  然后二人便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往商會方向沖了出去,白光一閃,二人激活了御風(fēng)符,奮力一跳,越過了下面有點發(fā)愣的黑衣眾人,落地后也不耽擱,放棄了繼續(xù)激活御風(fēng)符,往前跑去。

  跑了幾步,二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凌宇激活土墻符,光芒一閃,他們身后多了一堵墻,周少斌也不耽擱,激活神行符,快速沖向商會。

  后邊黑衣人反應(yīng)過來,帶頭的兩個靈師隨手甩出一道火球符,土墻立馬炸碎,便見凌宇在前面跑著,周少斌則跑的更快,已經(jīng)快見不著影了。

  “瑪?shù)?,沒想到這兩個小子還敢反抗,快用神行符追,不能讓他們跑了?!逼渲幸粋€帶頭的靈師說道。

  黑衣眾人很快便激活神行符追了上去,凌宇回頭一望,當(dāng)下急了,看剛才的靈能強度,帶頭的一個三級大圓滿,一個三級后期,其他黑衣眾也是至少二級,不再猶豫,激活爆炸符扔了出去,然后激活神行符加速逃跑。

  帶頭二人見一道靈符射來,立馬激活冰盾符格擋,只見火光大作,轟的一聲,冰盾炸裂,但是卻也沒有刪到他們,只不過延緩了一下他們的追擊速度。

  “草,這小子,不要耽擱,快追,一會注意點,不要著了這小子道?!?p>  “是?!北娙艘贿吋铀僮啡ヒ贿厬?yīng)諾。

  雙方一追一逃的跑在大街上,這么大的動靜當(dāng)然吵醒了附近的居民,只不過老百姓都有些害怕,畢竟這么晚了,所以沒人出來看熱鬧。

  周少斌快速的跑著,這會回頭一看,目呲欲裂,眼見追兵就快追上凌宇,再這樣下去可就糟了,他恨自己為何不帶點靈符防身,遇到這種情況就像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一樣只能逃跑。

  另一邊,由于他們受到伏擊的位置與商會的直線距離并不遠,所以黃劍也聽到了動靜,雖然沒有想到是自家主子受到伏擊,可是還是帶著手下幾個侍衛(wèi),打算過去查探一番,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得到周少斌的新命令。

  周少斌正跑著,就看到前面有人走來,一開始還以為是那些黑衣人的后手,后來定睛一看,原來是他的侍衛(wèi),當(dāng)下便喊道:“老黃,快……快來救救我們?!?p>  黃劍聽聞也是一驚,他也看清了情況,居然有人敢追殺殿下,這還了得,要是讓皇帝知道他護衛(wèi)不利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當(dāng)下氣從心來,指示手下激活神行符朝著追兵沖去,他們的戰(zhàn)斗類靈符可就充裕了,畢竟他們是侍衛(wèi)嘛,還有武器呢。

  正當(dāng)凌宇絕望的時候,聽到了周少斌大叫,然后便看到了黃劍等人沖了過來,當(dāng)即也是一臉喜色,很快,黃劍等人就和追兵接上了火,殺的追兵節(jié)節(jié)敗退,黃劍也只帶了5個侍衛(wèi),但是他自己就是五級靈師,這次帶來的都是四級靈師,自然殺得黑衣眾人節(jié)節(jié)敗退。

  一道火球符干掉了一個黑衣人,黃劍回過頭來跟他身邊的侍衛(wèi)說道:“去,將殿下的侍衛(wèi)都召集起來,我要滅掉這些膽敢伏擊殿下之人,不管他是誰。”

  侍衛(wèi)應(yīng)諾后飛快退后,去叫人,周少斌作為祁王,可是有500人護衛(wèi)的,而且品質(zhì)極高,最差的都是三級靈師。

  周少斌和凌宇在前方停下,相互攙扶的喘著氣,看著黃劍帶人大殺四方,周少斌休息了一會漸漸好了起來恨恨說道:“瑪?shù)?,趙博涵太大膽了,這次不弄死他也要弄殘他。”

  “燒餅,恐怕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這次估計牽連不到姓趙的身上,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去惹他他居然一次次來熱我?!绷栌钜彩欠浅嵟?,他本性也不是那種愛爭的人,但是被人欺負(fù)到頭上了,也將他心中兇性激起,不過他還是比較冷靜的,這事也只能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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