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混過關了!
他沒有給女主持人,繼續(xù)拉著他問東問西的機會,頭都沒回的往前走,忐忑的心也終于平復了一些。
“小祖宗,看不出來,你還挺機靈的!”從旁邊跟上來的上官澤,邊走邊夸著。
天知道剛剛尹麟生有多緊張……
再往前走,就是主宴會廳。
顯然他們倆來的太早,里面的位子基本都空著。
遠遠望見守在入口的一道稍顯熟悉的身影。墨綠色的絲絨晚禮服,斜斜的領口,單側掛在白皙如雪的薄肩上,鏤空的肩帶上綴著一簇嵌金線暈文龍鱗甲,對側的腰身處,干脆裁剪出一塊,延伸至大腿根,墨綠色的透明薄紗垂至纖細的腳踝,凹陷的腰窩隱約可見。
“她竟然穿了裙裝!”上官澤驚訝的說道。
“這是月淺淺?”眼前人的打扮和白天那個處處咄咄逼人的女魔頭形象,相去甚遠。
“淺淺,到的好早!”上官澤迎上去,笑的妖嬈。
扭回頭的月淺淺,目光自動繞過上官澤,落在尹麟生身上。
“你們也挺早……”她顯然對尹麟生更感興趣,往他這邊挪了兩步,手也順勢搭在他的肩上,對上他毫不避讓的眼神。
“淺淺姐!”尹麟生立刻脫口而出,輕輕的喚了一聲。
“咔嚓”,突然閃過的閃光燈,讓尹麟生有些不適應,下意識的往后縮回來,倒是身側的月淺淺,早就習以為常,繼續(xù)保持姿勢,對尹麟生淺笑了一記。
“哎呀,兩位站在一塊兒,才發(fā)現真的好登對哦!”人群中走出來一個“漁夫帽”。
這些娛記可真是嗅覺靈敏,剛剛還在紅毯處蹲守,這會兒已經竄進內場,到處尋找八卦點。
漁夫帽的話,惹得上官澤有些臉上掛不住了,“你是哪家的記者,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見上官澤似乎生了氣,月淺淺才收了搭在尹麟生肩上的手,沖著漁夫帽冷冷的說道,“什么話該寫,什么話不該寫,我相信你比我更懂!拍好了就滾……”
漁夫帽壓低帽檐,護著胸前的攝像機,悻悻然的轉身走掉。
“一張照片而已,何必這么排斥?又不是沒見過……”回過頭的月淺淺雙手抱臂,一改剛剛的溫文爾雅,眼中的霸氣外露,這才讓尹麟生回了神。
“你當然是見多了,見怪不怪,他還是個新人……”上官澤欲言又止,只瞪著月淺淺,不再繼續(xù)說。
“我沒事,還好!”尹麟生道。
這話似乎又戳著了上官澤的痛點,扭回頭瞪著他一眼,尹麟生立刻明白自己說錯了話。
“我們走!”上官澤拉著尹麟生往內走,留下月淺淺繼續(xù)守在入口處。
上官澤被領到最靠近舞臺的那一桌坐下,尹麟生就挨著他坐好。
“剛剛那張照片,我覺得無所謂吧,又沒怎么樣!”尹麟生見上官澤還是一臉陰沉,主動說起來。
“我怎么和你說的,今晚一定要小心,你才剛剛露面,那些娛記可什么都敢寫!估計你明天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上官澤簡直快給尹麟生氣死了,偏偏尹麟生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不過,如果大家的關注點在剛剛那張照片背后的故事上,是不是就不會有『謂風』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