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林黑沉的眸子里泛著復(fù)雜之色,看陳月那認(rèn)真的樣子倒確實(shí)不像是在說謊。
他斂了斂眸,沉聲道:“好,那我就相信你一次,這就進(jìn)屋去找找,萬一要是找到了,那我就跟你道歉,可要是找不到……”
“你也的跟我道歉!”
陳月強(qiáng)勢的打斷道:“先不說別的,就你這樣沒有任何證據(jù),就在這里胡亂的冤枉我偷了你家的傳家寶,這其實(shí)是一件非常惡劣的事情,不過我可以看在你家今天小孩辦滿月酒的事情上不跟你計(jì)較?!?p> “但是(對不起)這三個(gè)字你必須的跟我說,這是第一點(diǎn),第二,你家的傳家寶我連它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會去偷盜呢?你就這樣單憑你媳婦的幾句話,就斷定東西是我偷走的,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家的傳家寶其實(shí)就是被你媳婦給藏起來故意來冤枉我的呢?”
“你!”
張春林被陳月這話氣的頓時(shí)就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我怎么了?我這只不過是在跟你打個(gè)比方而已,你那么的生氣干什么?”
陳月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你剛才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冤枉我說我偷了你家的傳家寶,那我豈不是要被你那話給活活的氣死嗎?”
“哼!”
張春林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然后在馬利英這個(gè)當(dāng)媽的催促下,這才進(jìn)屋去翻找著。
陳月和沈莫言二人就這么一直在外面靜靜的等著。
而那些來張春林家吃酒的人則幫忙把陳月和沈莫言二人給圍繞了起來。
那架勢好似張家要是找不到他們家的那塊傳家寶,陳月就要給他們張家償命一樣。
不過陳月也不在意,倒是很有閑心的端著一根木凳在張家的院子里坐了下來,完全沒有一點(diǎn)著急和害怕的模樣。
那樣子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來張家度假游玩的呢。
沈莫言站在陳月的身側(cè),看她這副不慌不忙的樣子,心里便更加的肯定張家那塊不見的傳家寶與她無關(guān)了,和她一樣一塊坐在了木凳上慢悠悠的等著。
不一會兒,張春林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只見他那一張略帶嗮黑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尷尬以及羞紅。
看那樣子結(jié)果是已經(jīng)出來了。
潘淑萍率先走上前問道:“怎么樣?春林?你家的那塊傳家寶找到了嗎?”
“是呀,春林,你家的那塊傳家寶找到了嗎?”其余的人也連忙附聲問道。
張春林羞紅著一張臉,看了眼坐在木凳上一臉優(yōu)哉游哉的陳月,又看了看面前問他話的眾人,尷尬道:“找到了,在我家小海的被窩里?!?p> 原來陳月在還孩子回去的時(shí)候,張春林的孩子張小海的小手便趁機(jī)拽住了他媳婦脖子上的那塊墨玉,而那塊墨玉原本在張春林媳婦的脖子上帶的就有點(diǎn)松,被他那么一拉扯,他媳婦也沒有怎么察覺到了,那塊墨玉就那么直接被他給帶到了被窩里去了。
直到剛才張春林在他媳婦屋子里打天翻地的找,才在他孩子的被窩里找到了那塊墨玉。
這才知道他剛才是真的是冤枉了陳月。
心里頓時(shí)有些不好意思了。
現(xiàn)在又看到陳月一臉?biāo)菩Ψ切Φ淖谒业脑鹤永锟粗?,張春林還真是有點(diǎn)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