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大發(fā)橫財
“公子,想不到你的身份居然如此尊貴,怪香香眼拙,嗯……你壞了,也不告訴人家身份,不讓人家早點高興高興”
香香偎依在高慶的身上,刺史府招待貴賓的廂房里,高慶與香香邊喝酒,
偶爾在一起纏,綿一會。
得到消息慕容魁也是心中搖頭苦笑“自己昌州核心重地,成了高慶玩樂的所在,唉!”
慕容魁一聲嘆息,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只求高慶別做出什么更荒唐的事情就好。
高麗那邊探子來報,高麗王確實病重已經(jīng)許久未露面,高麗安國公高勝活動頻繁。
甚至有小道消息說高麗王已經(jīng)被高勝軟禁在王宮,就等高慶回去后被斬草除根奪取王位了。
高麗國地勢崎嶇易守難攻關(guān)卡繁多,探子都是扮做客商傳遞消息往來費時。
高慶喝了口酒,衣衫不整,香香上來廝磨著。
放下杯子,高慶說道“出去尋歡玩鬧時刻頂著太子的身份,多有不便”。
香香摟著高慶的脖子,靠在身上。
興奮地說“其實香香早就看出公子不是凡人,香香第一次看到公子的時候就覺得公子是人中龍鳳,舉止富貴高雅英俊瀟灑雍容華貴,身份定是貴不可言,本來香香只是想公子只是哪家名門望族的大家公子,沒想到是高麗國太子這等身份,真是嚇壞香香了,殿下真是人中龍鳳”。
香香,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高慶順著香香的小手也跟著不老實了起來……
……
張夫人怕王長山出什么簍子,沒給王長山準備酒,山珍海味一桌美味,沒酒喝,王長山吃的不是很高興,不過肚子確實餓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不少。
吃完飯過了片刻,廚房便來了一個丫鬟說是湯藥快要剪好了,于是王長山交代張夫人看好張二狗,不準任何人動他,將藥箱收拾一下鎖好隨著丫鬟來到了廚房。
藥罐子“咕嘟咕嘟”的從罐蓋縫里冒著熱氣,小饅頭在下邊撥弄著柴火,紅撲撲的小臉,見王長山進來了起身讓開。
王長山蹲了下來,以往煎藥都是如此最后的火候由他掌握。
這次只是做做樣子,解毒的關(guān)鍵是劉耀給來的那里藥丸磨成的藥粉,也不知道劉耀這小子會不會耍他,要是藥丸無效的話王長山這次可能要栽跟頭的。
打發(fā)丫鬟出去,王長山弄熄了火掀開罐蓋用蒲扇扇了一會涼一涼湯藥。
然后從口袋里取出那個紙包,打開灑在藥罐里,握住提手晃了晃,讓藥粉晃勻一些,隨之將包藥的紙丟亮著火星的進灶膛里。
“將藥罐提進去吧”。
王長山轉(zhuǎn)身出了廚房,倆人帶著藥罐來到張二狗的房間。
此刻床上踝著半身的張二狗身上十枚銀針皆已變的通體無黑,王長山暗道好霸道的毒性。
王長山慢慢取出銀針放好之后,吩咐小饅頭取一個干凈的空碗將藥湯倒出涼一下。
張教頭也進來一臉不悅的瞪著王長山,多年里的積蓄全給這家伙掏空了,不知道能不能救兒子一命,這死小子不知道惹了什么人物招來大禍,害的老子傾家蕩產(chǎn)的。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昌州這種苦寒之地,也逐漸變得溫暖起來。
山上的冰雪融化灌進凌河,凌河的水也逐漸的狂朗起來,東部的遼水變得更加洶涌起來,凍土融開,定居在此的農(nóng)戶們都忙著種植春麥,晚了就會影響收割的時間,而收割晚了就會碰到遼水泛濫,此處不比中原農(nóng)耕技術(shù)成熟,水利工程齊備引導水流,只能靠天吃飯,開春播種,進入雨季之前收獲,收獲的時候,也是雨季遼水即將泛濫的時候,遼水泛濫將上游的泥土與山林落葉等肥料沖刷到此地形成沼澤,第二年土壤干了之后,再行種植周而復始……
……
數(shù)日后。
“你的一千兩”。
放學之后崔霄匆匆來到劉耀家。
自從風箏搬到他家里,崔霄也不愛出去玩了,天天早早回家跟風箏彈琴唱歌。
這一天崔霄想起張二狗的事,不知道張二狗救活了沒,于是就跑到劉耀家來了。
劉耀興奮地說道“沒想到銀子也能這么好賺,老子天天打獵一年都賺不了這些銀子的十分之一,哈哈哈,我真是太高興了,感覺好像做夢一樣,多謝小箏妹妹給我們帶來財運,要不我們分一份給小箏吧,我口袋里還有暗器,要不咱再……嘿嘿”。
崔霄見他一副貪得無厭的樣子趕緊說“別胡鬧,這次咱們是跟張二狗有仇借機教訓他一下子,欺辱無辜良善可不是我輩所為,小箏嘛你想給的話就拿五百兩給我,我?guī)湍憬唤o她”。
劉耀見崔霄當真了,要他拿出三百兩帶給風箏,劉耀沉吟一下趕緊把銀票收入口袋,一笑說道“小箏一個女孩子用不著什么錢,還是算了吧,呵呵”。
“張二狗活過來了嗎?”
收好銀票,劉耀隨口說道“張二狗活是活過來,比之前跟條死狗一樣好很多了,就是余毒未清身體弱的連站都站不起來,天天在家喝大補湯呢,養(yǎng)一陣估計能好吧,不過王長山說經(jīng)此大病他恐怕功能大減,那個啥女孩子的次數(shù)會大減,咱們也算是為民除害,從此以后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的安全了,嘿嘿”
劉耀心情大爽,嘲諷了幾句張二狗。
崔霄也把自己的銀票揣好,突然有了這么多銀子不知道買點什么好呢。
他房間里缺一張琴,之前本來想問娘要些錢去買一張,后來想自己屋里沒琴,去小箏房里也算是個小小的理由了所以也就沒買,現(xiàn)在有了這么多錢,萬一碰到好的也該買一張了。
兄弟倆好幾天沒見了,突然感覺有點生分了,分好贓款之后居然沒什么話題了。
“可是……咱們計劃這么順利,我總感覺有一點不敢相信,一切事情似乎完全在預料之內(nèi),如此的順利一點紕漏都沒出,總覺得哪里不對”
崔霄沒有劉耀那么興奮,心想錢來的也太容易了吧?隱隱生出一種不安全感!
貼膜王田伯光
修改。